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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就沒辦法了,自己想不通,別人勸也勸不,不是屈服,就是兒屈服,母之間總得有一個人要妥協。」鄭時初十分看不慣那些著兒結婚的父母,好像不結婚就沒法活一樣,真是無法理解他們的腦迴路。
李玉聽見鄭時初這話贊同地點頭:「確實是這樣,只是我能猜到最後妥協的只會是我那侄兒。」
「你兒子都有朋友了,離結婚生子不遠了吧?你這麼年輕就能當了,真不錯。」李玉有些羨慕地說道,自己的兒子晚婚,三十多歲才結婚,現在還沒有孩子。
鄭時初搖頭說:「應該沒那麼快,因為我兒子還沒攢好他朋友家要的彩禮錢,要是彩禮不夠,這婚事就不知道能不能了。」
李玉好奇地問:「彩禮錢要多?」
「好像是要五十萬吧,聽他說過他朋友那邊的彩禮比較重。」鄭時初回答道。
「五十萬?」李玉有些驚訝,「你兒子朋友家庭很好?」畢竟一般況下,普通人家嫁兒的彩禮不會要這麼多,只有人家本就出富貴的就另說了。
鄭時初輕笑道:「就是普通家庭,父母一個是公司的職員,一個是兒園老師。」
李玉頓時疑了:「這……妹子啊,你別嫌我說話直,你兒子這朋友家庭況一般吧?怎麼就得要這麼多彩禮?」
「不知道,大概家覺得自家兒值這份彩禮錢吧。」鄭時初搖頭說道。
其實知道原因,在原主那輩子,徐曉咬定了要五十萬彩禮,除了是要吳立證明對的「」之外,還因為父母有一個兒子,徐曉的彩禮錢得給弟弟留著以後娶媳婦的。
吳立自己一錢都存不下,每個月都是月族,五十萬的彩禮錢就著原主想辦法了,各種道德綁架原主這個老母親,原主被他說得還真的覺得給兒子掙彩禮錢是天經地義的責任,於是除了給僱主當保姆之外,還把老家那小房子賣掉,只是小房子不值錢,只買了十多萬,原主只好又跟僱主借了二十萬,東拼西湊,好不容易才湊夠了五十萬塊的彩禮錢。
只是等湊完了彩禮結了婚,吳立和徐曉就又不甘心了,因為人人都在大城市有自己的房子,可他們卻要租房住……於是吳立又在原主面前各種訴苦,要求原主出錢幫他們買房子、付首付,不幫就是原主自私、心狠。
可原主欠僱主那二十萬還沒有還,哪裏有錢幫他們付首付?因此一直不同意,吳立和徐曉就一直鬧,還說要是不幫他們買房,等以後原主老了,他們也不會管原主。
原主就是一個沒什麼文化,思想又守舊的普通人,肯定想要兒孫孝順、承歡膝下,給養老的,吳立和徐曉這一威脅恰好中了的要害,怕自己老了之後真的被兒子兒媳趕出家門,流落街頭,因此不得不絞盡腦、想方設法賺錢買房。
只是一個當保姆的人,除了當保姆,本沒有其他本事,即使想盡辦法,也不過每個月多賺千把塊,離買房差得遠,可吳立和徐曉還一直催,催得焦慮憂心,很快就抑鬱了,終於有一天實在忍不了,從高樓一躍而下。
原主就是把兒子看得太重了,沒想開,換時初,被兒子兒媳這麼理直氣壯地啃老還不知恩,能直接把他們踹出家門去。
鄭時初一想起那兩個狼心狗肺的人心就不好,於是也沒什麼心跟李玉跳舞了,便和李玉說了一聲,就推著自己的小推車離開了。
莫離此時正和自己的經紀人打電話:「後天那場秀就要開始了,
你讓我現在到哪裏去找合適的模特?好不容易找到的那個偏偏還把自己的摔斷了,真是氣死我了!」
「隨便找一個?隨便你的頭!老子那場秀費
了一年多的時間,不知道花費了多心,每個模特都是挑細選的,你現在卻跟我說隨便找一個?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請娛樂圈的明星來?現在圈裏哪個明星穿上我的服能穿出那樣的氣場?邀請們的話,那觀眾到底是看我的服還是看明星?」
莫離氣沖沖地跟經紀人發了一頓脾氣,最後狠狠地掛斷了手機。
鄭時初在夜風中慢悠悠地推著自己的小推車,看見這位脾氣火的高個子男人好像剛打了一架的公,掛完電話之後整個人就變得垂頭喪氣起來,腦袋上頂著的那頭火紅的頭髮都似乎褪了不。
「看什麼看?」莫離覺察到鄭時初的目,便忍不住沖說道。
「看公發火啊。」鄭時初挑了挑眉回答道。
莫離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在說自己,頓時臉更難看了,氣得太的青筋都要了:「你說什麼?罵我是公?不想活……」
他說著便怒氣騰騰地瞪向鄭時初,然而等他一看清楚鄭時初的模樣,頓時那沒說完的話便啞了,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鄭時初,眼睛彷彿在冒綠,如同盯著獵的狼。
「你想不想當模特?!」莫離瞬間便忘了自己跟鄭時初的齟齬,激地一把抓住鄭時初問道。
鄭時初聽見他這話,眼睛都睜大了,問他:「你說什麼?」
「我問你想不想當模特啊,我恰好需要一個很有特的模特,我看你就很適合。怎麼樣?要不要當我的模特?我給錢!」莫離連忙回答道。
鄭時初一臉懷疑地打量著莫離,他腦袋上的紅髮,的皮以及上那花里胡哨的襯,十分懷疑他話里的容,口而出道:「你該不是什麼騙子吧?」
莫離頓時臉一黑,說:「我怎麼可能是騙子?你要是不信,我馬上就可以帶你去我的工作室,讓你親眼看看。」
「你說了這話就更像騙子了。」鄭時初還不是不信眼前這一副殺馬特模樣的男人會是能舉辦一場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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