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青筋暴，雙手狠狠抓在地上，已經磨出了。

冇有？！

黎安妮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你冇有對我做過那種事？”

“我當然冇有！安妮，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我殺了他！到底是誰！”

黎安妮幾乎站立不穩，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還好有後的蘇爵一將扶住。

林凡說不是他？

那到底是誰？

為什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那麼清晰。

被人綁架到那個小黑屋裡，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卻隻記得上的痛苦是那麼的清晰。

“安妮……”

林凡掙紮著起，“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冇想過要傷害你……如果可以重來，我寧願什麼都不要……”

“可你會甘心麼？”

黎安妮含著淚水苦笑一聲：“林凡，可能對你來說，冇有什麼比用尊嚴搏這一次更重要的了。就算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是會做一樣的選擇。”

“或許吧。”

林凡爬起，漆黑的視線裡，唯有那雙眼睛深邃如瀾。

“或許我們從一開是就是一樣的人，都是從來不屑於對命運屈服的。我可以從一無所有到今天惡貫滿盈，你也一樣為了我，能從手無縛之力的弱子，走到這麼堅強的路。”

“安妮跟你不一樣。”

蘇爵一冷聲道：“你隻是為了證明你可以，安妮卻是真的為了幫你洗冤屈。”

“你閉！你有什麼資格品評我——”

“我恰恰有資格。因為我跟你原本冇有半分集，我隻是為了破案查兇，除暴安良。很不巧，你是鬼。除了我能夠站在客觀角度去公正品評這一切，你以為，還有誰有這個資格？”

林凡：“所以，你對安妮，就真的冇有一點……”

“這和你沒關係。”

蘇爵一道。

“我隻是想知道……”

林凡微微一笑：“是否會有值得托付終的人。”

“是個好人，將來一定會有。不是我，也會是彆人。”

蘇爵一低一聲，“很抱歉我不可能如你所想，在這個時候隨便給予你一個不負責任的承諾。我不能因為自己認識了僅僅三個月，僅僅因為一點欣賞和好，就說下不負責任的話。如果你想聽我說你放心伏法，我一定會照顧好安妮的，那你一定會失的。因為我說的承諾，一定會做到。”

“很好。”

林凡扶著牆壁撐起，然後一點點解開了自己上的炸藥。

“蘇爵一，你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輸在你這樣的人手裡，也不冤了。安妮，你過來一下好麼？我還有最後一句話，要告訴你……”

黎安妮微微猶豫，看向一旁的蘇爵一。

蘇爵一搖搖頭。

林凡冷笑：“他連一輩子的承諾都不敢給你，這種時候，你問他的意見有什麼用？”

蘇爵一咬咬牙：“你自己做主，但我擔心有詐。”

黎安妮想了想，點點頭，“冇事的，我相信他。”

“你不用那麼相信我。”

林凡看了眼地上的匕首，“你可以拿著武過來，防。沒關係，拿上！你們放心，我說得話也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