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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扮男裝的丫鬟這句話,劉氏再無僥幸,嚇得一屁墩坐在地上,頭皮上的痛都覺不到了。
晉巍卻只看到溫雅如臉上的跡斑斑,又急又怒的吼道:“娘,還不還請大夫?”
他心中閃過溫副院長的影,心中更加堅定。
既然溫雅如是子,又跟他同床共枕這麼多天,再加上如今臉上被他母親撓的傷痕不知道會不會留疤,無論如何,他都要負起責來,娶溫雅如為妻。
這個念頭如同醍醐灌頂的一般,讓他這段時間躲避的心思一下就給弄順了。
自己之前只當溫雅如是男子,所以才會這般難過和糾結,如今溫雅如既然是子,那他所糾結的事自然就不存在了。
所以,當大夫給溫雅如治療好后,溫雅如幽幽醒過來,還沒等腦子清醒,就聽到晉巍握著的手,對深的說道。
“雅如,我心悅你,我們親吧!”
頭昏眼花臉還疼的溫雅如,一時間一臉懵。
只是,懵過后卻是心頭狂喜。
“晉郎,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雅如,都怪我,不敢勇敢面對自己的真心,害得你苦了!”
晉巍一臉心疼的輕溫雅如臉上的傷口,眼中含著淚水。
原本說話太急,扯到臉上傷口,疼的溫雅如臉皮一陣痛,聽到晉巍這話,再加上晉巍眼中的深和淚水,哪里還覺得痛,只覺得心中一陣的甜。
只是,想到晉巍母親之前那副模樣,溫雅如頓時有些瑟。
“哎呦,溫姑娘醒了呀?”
劉氏端著一碗湯,開原本想攔著的溫雅如那丫鬟,進了屋子里來,一改之前的彪悍,滿臉慈祥的對著溫雅如說道。
溫雅如下意識的抬手想捂住自己的臉,劉氏見狀,臉略略黑了黑,然后想到兒子剛才私下跟說的話,再想到時家如今跟晉家鬧翻,若是不找個比時家更厲害的,恐怕要被時家給制了。
“溫姑娘,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別怪巍兒。我只得這一個兒子,孤兒寡母,從小辛苦帶大,之前以為他誤歧途,自然對溫姑娘有所誤會,所以才會那般對待。現在誤會既然已經解開,溫姑娘若是怪罪,那就全怪在我這老婆子一個人的上,巍兒這段時間為了姑娘你,茶飯不思,老婆子我實在是心痛的很呀!”
劉氏邊說邊把手中的湯遞給在一旁板著臉的晉巍手中,然后捂著臉嚶嚶哭泣。
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晉巍卻仿佛沒看到他母親哭的這般傷心的模樣,端著湯轉對著溫雅如一臉的意。
“先喝碗湯補補子吧,我娘,做的實在太過分了,若是你不愿原諒,我也絕不勉強。我答應你,若是你不愿意的話,我們親后,就搬出去住,絕不讓你傷心難過。”
聽到晉巍這話,再聽著劉氏傷心絕的哭聲,溫雅如雖然很想贊同搬出去這件事,可心中也知道,若是真的這般做的話,恐怕會讓晉巍心中存了疙瘩。
“算了,我也有錯,不該這般模樣找上門來,讓伯母誤會了!”
“小姐!?”
溫雅如的丫鬟聽到溫雅如這話,頓時跺腳喊道。
“秋蓮,不準多。”
溫雅如急忙瞪了自己丫鬟一眼,既然都已經想跟晉巍親了,可不希再讓晉家人對有什麼不好的看法。
劉氏聽到溫雅如這話,頓時破涕為笑,急忙上前,抓著溫雅如的手稱贊道:“我就知道我兒的眼好,找得如此心善人又的姑娘。你好好跟巍兒說話,我去給你們做好吃的去。”
說完,急匆匆的轉就走,走前還不忘帶走溫雅如的丫鬟秋蓮。
屋子里只剩下晉巍和溫雅如兩個人,看著深著自己的晉巍,溫雅如臉頓時紅彤彤的,手卻下意識的抓著晉巍的角不放。
秋蓮沒想到小姐居然如此糊涂,這晉公子的母親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心的婆婆,若是小姐嫁過來,不得被磋磨。
所以,趁晚上小姐單獨一個在房間里的時候,秋蓮苦口婆心的勸說溫雅如,想讓打消嫁給晉公子的念頭。
只是,溫雅如已經打定主意認準了晉巍,怎麼會聽的進一個丫鬟的勸。
溫雅如在晉家養傷待了十幾天,從銅鏡里查看自己的臉,模模糊糊的并不清晰。
詢問晉巍,晉巍只說只有一點點的傷痕,但是他并不在意。
而秋蓮早在幾天前,就被溫雅如趕回去了。
晉巍幫著描眉撲,旁人乍眼一看,確實看不出溫雅如那臉頰被劉氏抓的手指印痕。
可走近了仔細瞧,卻還是能看出一點痕跡來的。
溫雅如著自己的臉頰,其實心中有些數。
不過,如今都準備跟晉巍親了,晉巍也不在乎臉上的傷痕,便把這件事給拋之腦后了。
與此同時,晉家掏空了家底,去溫家提了親。
溫雅如的父親并不管事,祖父得知自己剛收的弟子居然向自家的孫提親,持贊同的態度。
畢竟,他對晉巍的前途,還是很有把握的。
反而是溫雅如的母親李氏從秋蓮口中得知兒破相的消息,差點氣的暈過去。
覺得晉家不是好歸,派人來喊兒回去,卻了一鼻子的灰。
溫雅如更是在得知母親反對和晉巍親事的況下,直接拒絕回家,而是直接拉著晉巍去找了祖父,讓他做主。
李氏便是再反對,在公公一手贊的況下,再加上兒人還沒嫁過去,整個人都已經幫著晉家的況下,只能著鼻子認了這門親事下來。
只是,原本對溫雅如這大兒報以最大的期,如今讓這般失,之前準備拿出自己嫁妝的三分之二補給溫雅如的嫁妝里,自然也沒有了。
溫雅如不知道還有這一茬,得知母親答應和晉巍的婚事后,開開心心的等著自己嫁人。
溫副院長對晉巍這個準孫婿,自然也更加的上心。
對他的問題,知無不答!
一時間,晉巍在青松學院的風頭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