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是我,我肚子痛!我來親戚了。」李文靜痛得直哆嗦。
以往每個月雖然也會痛,但是沒有像今天這麼痛。
「你肚子痛跟來親戚有什麼關係,家裏來親戚,有父母招呼就行。」林羽十分不解。
「不是,我,我來姨媽了。」李文靜苦笑。
「那就是痛經了?李老師,還好有我,我可是醫生呢,需要我幫你治療嗎?保證以後不會再痛。」林羽說道。
「好啊,早聽說你是桃源神醫了。」李文靜說道。
雖然與林羽不在同一個村子,但是桃源神醫林羽,早傳遍了十里八鄉,林羽可是赫赫有名的神醫,在附近生活的,在鎮上的,甚至都知道。
「你進我房間躺下來,我給你按一下。」林羽說道。
「好,你抱我進去。」
李文靜說完,臉紅到了耳。
似乎這話顯得有點曖昧了,好在林羽沒有介意。
林羽一個公主抱,把李文靜抱起來,走進了他的臥室裏面,接著關上門。
放李文靜在床上后,林羽給墊了個枕頭。
「李老師,把肚子的服弄起來一點,我給你按一下就沒事了。」林羽說道。
「你自己掀起來就行。」李文靜閉著眼睛,十分。
林羽掀服的時候,作為黃花閨的,好像電一樣。
李文靜的肚子十分平坦,沒有一多餘的,看著十分地好看。
沒一會,就幫李文靜順時針按了一圈,一道玄氣灌輸而。
眨眼的功夫,李文靜臉上痛苦的癥狀就消失了。
「好,好了嗎?」李文靜聲音跟螞蟻一樣小。
「好了,李老師,舒服些了嗎?」林羽關心地問道。
「好多了,不愧是桃源神醫。」李文靜說完,坐了起來。
「沒事就行,你這是氣不暢造的,按一下就通了。」林羽說道。
「太謝了,林羽,你有沒有紙巾?」李文靜不好意思地問道。
親戚來得突然,忘記帶紙巾了。
「有。」
林羽拿過紙,放在李文靜面前。
「不是這種紙巾,是衛生巾。」李文靜苦笑地說道。
「我沒有,不過我給你找找。」
林羽走到隔壁,柳水燕的房間,這玩意肯定有,沒一會就找到了一小包十分心又的紙巾。
拿來房間后,李文靜說道:「你先出去,不許看。」
「好的。」林羽走了出去,掩上房門。
剛掩上房門,林羽就看見柳水燕回來了。
「傻蛋,你站在那幹啥?」柳水燕看著站在門口的林羽,問道。
「沒幹啥啊,水燕姐,你剛出去了?」林羽問道。
「嗯,出去忙點事,你屋裏藏人了?」柳水燕看見林羽神有點不正常,可瞞不過眼睛。
「沒有呀。」林羽說道。
「不信,你讓開我看看。」柳水燕手就要拉林羽。
「真沒有。」林羽說道。
「你騙得了我?」柳水燕拉開林羽,頓時把門推開。
看見了李文靜坐在裏面,地面上都是紙,頓時明白了過來。
「你們,你們幹啥呢?」柳水燕戰戰兢兢地問道。
「水燕姐,我們,我們不是你看見的那樣,我。」李文靜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林羽同住的兩個人,李文靜是知道的。
像林羽這樣的有錢大佬,李文靜做過一點攻略。
「那是那樣,好呀你個狐貍,好好的書不教,跑來我家勾引男人。」柳水燕氣得吐。
「水燕姐,真不是那樣,我,我不知道怎麼說了。」
李文靜看著剛才扔在地的紙巾,明白了過來,柳水燕八是誤會了。
「是啊水燕姐,別誤會了。」林羽說道。
「傻蛋,你也不老實了,事實擺在面前,還誤會什麼?」柳水燕氣得轉走出房間。
生氣的是林羽欺騙,明明屋子裏面有人,還說沒有。
「水燕姐,別生氣了。」林羽知道,跳黃河都洗不清了,乾脆不解釋了。
李文靜從房間走出來,看著柳水燕說道:「我下午還有課,就先走了。」
「嗯,李老師慢走。」林羽說道。
「林羽,剛才謝謝你啊,舒服多了。」李文靜說完轉離開。
舒服多了?
柳水燕聽完,連渾的髮都豎了起來。
這李文靜戴著眼鏡,表面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卻沒想到是個蹄子!
林羽心裏一萬匹草泥馬飛過,李文靜這句話,無疑是雪上加霜啊,豈不是更加讓水燕姐誤會。
雖然說的時候是無意之舉,但是柳水燕心裏可不會那麼想。
「傻蛋,你們剛才……」柳水燕氣道。
「水燕姐,別生氣了,你要誤會就誤會,我不解釋,反正我和李文靜是清白的。」林羽說道。
「你們孤男寡在臥室里,還說是清白的?騙鬼呢,傻子都不信啊。」柳水燕說道。
「剛才李文靜不舒服,我進臥室給治病來著。」林羽說道。
「哼,懶得理你。」
柳水燕知道林羽撒謊了,乾脆不理他,轉走到灶房,弄吃的去。
否則一會秦菜嬸回來,肚子就了。
「水燕姐,還生氣呢?」
進去灶房裏面,林羽看著柳水燕問道。
「沒有,生啥氣?那李文靜年輕又漂亮,材又好,還是個大學生,和你正搭配。」柳水燕說道。
「是不是你看見漂亮的人,都說與我很搭配?」林羽說道。
「那你覺得我漂亮,還是李文靜漂亮。」柳水燕問道。
「一個一點就通,一個千辛萬苦都找不到門道,你說誰漂亮?」林羽笑道。
「去你的,沒個正經,再瞎說撕爛你的。」
柳水燕白了林羽一眼,專心做菜。
一會兒后,秦菜嬸從地里回來,柳昌則抱著柳冬雪,跟著回來了。
現在雖然是下午一點鐘,但是吃午飯不算晚。
林羽剛才已經吃過了,正好進去臥室休息。
沒一會,柳水燕便在外面喊道:「林羽,今天誰進過我房間?」
「沒有啊,怎麼了?」林羽說道。
「我房間的一包紙巾不見了。」柳水燕到找了找還是沒有發現。
這紙巾是特別買的,用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