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千雪因為有皇后給的腰牌,所以,在宮門外,立馬出示了皇后給的腰牌。誰知道,守宮門的士兵卻說:「就算有皇后的腰牌,現在也不能宮。」
納蘭千雪想了想,又拿出了一塊腰牌出來問道:「那這塊腰牌能進宮嗎?」這是阿夙給的,也不知道有什麼用沒有,從來沒有機會用過。
守宮門的人一見這腰牌就被嚇了一跳。這可是有九千歲印鑒的腰牌,擁有此腰牌的人不多,持此腰牌之人別說是出宮門,就連軍營都能出自由。這時侯,守門的人又見到了站在納蘭千雪後面的朱雀和朱武。這兩個人雖然只是暗衛,但由於他們是孿生兄弟,又武功高強,還是九千歲邊的人,有點臉面的,都認得他們。
守宮門的人都是九千歲的人,又收到了朱武和朱雀的暗示,且終於認出了納蘭千雪,哪裡還管腰不腰牌的,就連忙放進去了。連帶的,曲連池和薜君鴻也跟著一起能進宮。
進了宮門后,走了好長一段路,都不見半個人影。上次納蘭千雪進宮參宴時,那可是一片繁花似錦,隨可見有宮或者小太走,還時不時會見到一些秀,嬪妃裊裊婷婷地走著,人氣十足。可現在看著卻是鬼影不多一個,還可見一些地方落花殘葉滿地而沒人打掃。
終於,好不容易到一個公公匆匆走過,納蘭千雪馬上攔住了他問道:「這位公公,宮裡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何不見一個人影?」
這位公公一見納蘭千雪,竟然馬上跪下,叩首於地,才回答道:「回稟娘娘,奴才不知道。奴才只知道,聖上駕崩了,新帝很快就會登基。」
納蘭千雪驚問:「那誰是新帝?」雖然一直聽著林千在得瑟,但對林千所說是一個字也不相信的。只是,這個小太監可沒有必要駭。
這位公公被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是……是攝政王。」
納蘭千雪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攝政王?你說的攝政王是夙九洲嗎?」納蘭千雪愕然極了。這和傳聞怎麼不一樣?阿夙要登基做皇帝?不是被下大牢,被人暗殺?
小公公更加害怕了:「奴才不敢直呼新帝的名諱。但娘娘說對了,新帝就是原來的九爺攝政王,現在要稱呼陛下了。」這位小公公是從金鑾大殿那邊走過來的,他就是那位給九千歲撣龍椅的小公公。
納蘭千雪這下子當真被嚇到了:「不是說,夙九洲被下在了天牢里嗎?外面還有人在傳,他被宣宗帝派人刺殺。」
小公公:「那只是傳聞。奴才只知道這些,別的就不知道了。不過,九千歲做了皇帝,宮裡的人沒有罰。各宮的娘娘暫時也沒有誰被降罪,娘娘也不必過份擔心。」這位小公公頭也不敢抬起,把納蘭千雪當作是宮裡的哪位娘娘了。宮裡的娘娘,太妃和嬪妃太多,他也不可能一一都見過。
納蘭千雪又問道:「那現在夙九洲他在哪裡?我是說,你們的新帝他在哪?你帶我去找他吧。我是納蘭千雪,是你口中九千歲的王妃。」
小公公這下子更害怕了,又在地面上狠狠磕了幾下響頭道:「王妃娘娘饒命!王妃娘娘饒命啊!就在剛才,所有的文武大臣和新帝都下了朝。現在新帝在哪,奴才也不得而知啊。」
納蘭千雪只得又問:「那你知道皇帝下朝後,一般在哪個宮殿里休息嗎?」
這位小公公是伺候過宣宗帝的,這個倒是知道:「奴才只知道宣宗帝是在紫宸殿休息。」
納蘭千雪:「那你帶路,我要去紫宸殿看看。」
小公公:「奴才領命。」
於是,小公公將納蘭千雪帶到了紫宸殿:「娘娘,前面就是紫宸殿了。奴才現在也不知道將分到哪個宮裡當差,不能擅闖紫宸殿,不然,要被殺頭的。」
納蘭千雪抬頭,遠遠地,看見有神洲軍在站崗,走。納蘭千雪走近些后,才發現這隊神洲軍有大半是認識的,而為首之人是墨青。
墨青一眼瞧見了納蘭千雪,馬上蹬著長大踏步迎了上來,臉上笑瞇瞇的,給納蘭千雪行了一個大禮:「微臣見過王妃娘娘!噢,不是,是叩見皇後娘娘!陛下正在裡面,娘娘這麼快回來,是收到消息了?」
納蘭千雪被墨青得一陣錯愕,見他笑瞇瞇的,像中了獎似的高興,也不知他在高興些什麼。不過,略一想,也就明白他為何這麼開心了。看來,剛才那小太監所說才是真的,夙九洲當真就要做皇帝了。所以,墨青這些跟著夙九洲這麼久的難兄難弟,當然會高興了。這表示他跟對主子了,有了從龍之功,還是大大的功臣。
墨青又道:「娘娘,我帶您去見陛下。陛下在紫宸殿里,正指揮他們修葺一下紫宸殿,說這是你們一家三口要住的地方,他得親自督一督,怕一些地方不合娘娘的心意。娘娘來了正好,可以讓陛下休息一下。陛下已經三天三夜沒有休息過,再這樣下去,陛下就算是鐵打的,也會累得病來。」
原本怒氣沖沖的納蘭千雪聽了墨青這一段話后,猶如被潑了一桶冷水,登時有些怔愣,怒氣也更熾了。阿夙居然三天三夜沒有休息了,這是個什麼概念?他三天三夜不休息,卻把自己安排到一個繁花似錦的地方悠然自得,什麼也不用做,這男人也是沒誰了!
「嗯。」實在不知道該作出何種反應,就只能「嗯」了一聲。但是,不得不說,一直在心頭上的一顆大石落下來了。雖然三天三夜沒有休息,但他顯然是這場政變最後勝出的贏家。贏家總是比輸家好,好太多了!像他這種生長在皇室中的人,是輸不起的,輸了就連命都沒了。
很快,納蘭千雪就見到了夙九洲,還聽到夙九洲正在對人說:「就將紫宸殿改為雪洲殿吧。」說完,就在他要迴轉時,便聽得背後傳來了納蘭千雪冷冷的聲音說道,「依我看,還是改為九洲殿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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