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詠蘭!你怎麼說話的!”岳為民惱怒。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妻子的如此毒。
以前的冬詠蘭子很溫和,對他也是無微不至,其實說實話,冬詠蘭好,只是他覺得贅是奇恥大辱,當年冬詠蘭要是真的他,就不應該讓他贅,應該說服冬父把廚藝傳給他,讓他按照正常婚嫁娶了冬氏。
冬氏道:“岳為民,你想帶著你那姘頭跟野種離開去京城很簡單,把你這些年從東來居昧下的銀錢拿出去,我知這些年你給我的東來居的賬本都是假的,上面了一半的盈利是有的,把這些盈利給我吐出去,否則,你就永遠別想同你那姘頭跟野種見面。”
岳為民怒道:“怎麼,你還想把柳娘跟紀哥兒囚起來不?”
冬詠蘭奇怪的笑了笑,“你猜錯了,我不會管,這些盈利你不吐出來,你就別想離開冬家!”
冬氏說到這里,立刻喊道:“來人,進來。”
立刻就幾個婆子跟奴仆沖了進來,上來就把岳為民給綁了。
這些都是冬家的家仆,聽得也是冬氏的話。
岳為民高材都是中等,幾個人蜂擁而上,他反抗不已,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府中下人給綁起來,氣得差點昏厥過去,“冬詠蘭,你怎麼敢!你快點放開我,大不了我不要那五萬兩銀子,至于你說的我昧下東來居的盈利,本沒有,給你的賬目都是真的。”
冬氏道:“你騙了我十幾年,我有何不敢的,這些銀錢你不吐出來就休想離開冬家,若你給我的賬本是真的,這些年你養那姘頭和野種的錢從何而來?”
其實并不差這幾萬兩銀錢,但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也不會讓岳為民好過,想離開,總要把這些年從冬家拿的東西還回來。
岳為民說不出來話,死死瞪著冬氏。
冬氏揮手,讓奴仆把人帶去廂房給關起來看守住,平日里除了,誰都不許開廂房的門。
冬騫看著父親被人拖出去,心里不難那是假的,等奴仆把人拖出去,外面還傳來岳為民的咒罵聲。
“娘,這樣會給席哥兒和俞姐兒知曉的。”冬騫有點擔心。
冬氏道:“無妨,這事兒本就瞞不住,他們知道便知道了吧。”
之前不給席哥兒知道,是怕他向著自己爹,一時糊涂跑去饒州城給岳為民通風報信。
冬騫遲疑了下,又問,“娘,當真要父親把那一半的盈利給吐出來嗎?”他是覺得這件事不如早點解決掉,爹娘和離,看他愿意帶著那邊的人去京城還是哪里,兩邊就沒了關系。
冬氏道:“自然……”
看似弱,但并不是真的弱好騙,否則這些年,也早該被岳為民哄騙著,把東來居的地契都轉給他了。
道:“前十年開始,你父親就頻頻哄我,想讓我把東來居的地契轉給他,還有我名下其他的一些商鋪,你猜猜他要這些東西會作甚?是留給你們還是留給那邊?”
所以岳為民本沒為騫哥兒,席哥兒和俞姐兒著想過,他只想把冬家的家業徹底變他的,然后留給那邊的柳娘和孩子。
冬騫這才不再說話。
冬氏也真的把岳為明給關了起來。
但岳為民一個大活人,會喊會,席哥兒和俞姐兒肯定是瞞不住。
兩人自然過來問冬氏,冬氏就把事實跟他們說了說,還有岳為民想要哄走冬家家業的事,哄騙冬騫從許記那里學的菜譜和調料配方的事兒都沒瞞著兩個孩子。
俞姐兒還好,聽了母親的話后,也是大哭一場,但理解母親,讓母親理這事。
席哥兒卻本不相信,鬧著要放了父親,他親自去問問。
冬氏當然不會讓他去問,這時候去問,岳為民只會哄著席哥兒。
冬氏還派人去饒州城打聽清楚了,岳為民沒有在饒州城給們置辦很多的家業,就一個二進的宅子,顯然以后都沒打算留在饒州城。
以前哄騙冬家的家業,應該也是想拿了冬家的家業變賣掉就去京城。
還有那婦人跟孩子出門都是穿金戴銀,穿得綾羅綢緞,吃得也都是味珍饈,每月是吃喝的開銷至都要二百兩銀子起步,這還不算給那柳娘置辦的首飾裳,可見是真的把那邊當做寶貝一樣對待。
這事兒也瞞不住,還在源寶鎮傳開了,都很震驚,有些覺得岳為民過分,贅冬家還在外頭養外室生孩子,何況人家冬氏都讓小兒子跟了他的姓,他還不知足。也有人認為冬氏做的太絕,不如和離讓他離開,好聚好散,沒必要鬧得如此難堪。
許沁玉也聽聞了這事,知道冬氏把岳為民給關了起來,岳為民把之前昧東來居的盈利給吐出來,還是很佩服冬氏,本就該如此,憑甚讓渣男拿走一分一厘!
許沁玉也猜岳為民肯定扛不住,不出幾天就會妥協。
也猜對了,就十天,岳為民就妥協了,愿意把之前昧下的東來居的盈利都給吐出來。
因為他算看出來了,冬氏是得真格,他不把銀錢拿出來,冬氏真的敢關他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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