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芯突然傳來噼啪一聲,許沁玉回了神,心里頭也冷靜下來,坐下方桌前,看著桌上的硯臺筆墨,還有宣紙,上頭是畫的飯莊的圖紙,開始繼續畫了起來。
只是怎麼都下不了筆。心還是靜不下來,但此刻也不知道四哥洗漱睡下沒,還得過去廚房提水,又擔心上四哥怪不好意思的,只能豎著耳朵聽外頭的靜,打算聽見四哥洗漱回屋的聲音后,再去廚房提熱水。
正凝聽著外頭的靜,門房突然傳來叩叩聲,有人敲門。
許沁玉嚇了一跳,忙問道:“誰呀。”
外頭傳來裴危玄的聲音,“是我,給玉娘提熱水。”
許沁玉應了聲,提著角過去開了門,是四哥,他提著一桶的溫熱的水,站在門前,就著屋子里頭的燈,見四哥面上還和往常一樣,眉眼俊溫和,四哥在面前,一直是很溫和的。
平日四哥在家,給提洗澡水的都是四哥。
這會兒許沁玉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裴危玄問道:“可要幫玉娘把水提進去?”
這會兒要不讓四哥提水,那覺更怪了。
許沁玉點點頭,“多謝四哥。”
裴危玄提了兩趟,把屋中浴桶加滿水,才說,“玉娘早些洗漱歇息。”又看了眼方桌上的宣紙,說道:“夜里莫要畫太長時間,傷眼。”
油燈的還是有些弱,會傷眼。
許沁玉乖巧點頭,表示知道。
等四哥離開,去一的裳進了浴桶里。
這會兒雖然是夏末,已經微微涼快起來,但白日里待在食肆后廚待著,上也出了汗。
許沁玉進了浴桶,忍不住抬起雪白的手臂,聞了聞有沒有汗味,擔心方才上有汗氣讓四哥給聞著了,剛這般想著抬起手臂,許沁玉面上一怔,訕訕的放下手臂,半趴在浴桶沿子上,出雪白瑩潤的肩頭,一頭烏黑的發披散在肩頸跟漂亮白皙的肩胛骨上。
的兩扇肩胛骨就像漂亮的蝴蝶,微微張開著翅膀,纖細羸弱。
總覺得自己容貌同四哥沒法比,雖然容貌也還不錯,可四哥的容貌是這兩輩子見過最好看的。
許沁玉卻不知自己此刻這幅模樣有多勾人心魄。
趴在浴桶沿上想了會兒,許沁玉才又洗了頭把上洗漱干凈,換上的綢,過去窗牖下坐下。
平日洗完頭都是去外面的木亭里坐著慢慢拭吹干,這會兒不好意思出去外頭木亭里,只能推開屋里的窗牖,坐在窗牖下看著外面的星空。
頭發多,好不容易把頭發拭吹到半干已經是半個時辰后,有些困乏,沒忍住,想著頭發也干得差不多就去睡下,本以為心了晚上肯定會做夢,但竟也還要,一夜無眠,就是醒來有點頭疼,腦殼昏昏沉沉的。
看樣子是昨日頭發還未徹底干就睡下引起的。
一會兒過去食肆那邊煮粥時多給些姜,吃上一碗熱氣騰騰的姜生滾魚片粥基本就能好個七七八八。
許沁玉了后腦勺,蔫的扯過裳穿戴好,畢竟頭疼,神氣就不太足。
等過去廚房,裴危玄也在,正在燒熱水,見到就問,“可是昨兒夜里頭發沒干就睡,所以頭疼?”
看樣子什麼都瞞不過四哥,許沁玉蔫蔫地點點頭。
本以為見到四哥會覺怪怪的,但其實還好,跟平日沒甚兩樣,其實也不知該怎麼辦,但和離的事肯定是沒法再說出口,總要等到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再說。
裴危玄朝手,“過來,我給你便不疼了。”
許沁玉遲疑下,還是走了過去,在四哥面前的小杌子上坐下來。
裴危玄即便是坐在后,都比高出一個頭多。
他把玉娘挽得照例不太好看的發髻松散開,一頭青摻雜著淡淡香氣散落在玉娘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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