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證明？”ana老師看向曹良玉，對方雖然脾氣驕縱，但能看出來曹良玉是個好學生，心中的潛意識也是不大相信對方會做出抄襲的事。

“老師，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曹良玉出微笑，“我之前就去找過栗蓉學姐，看過我的原稿，跟這個幾乎一模一樣，現在我上去的稿子，是栗蓉學姐給我指點過的，所以栗蓉學姐能幫我證明。”

王珍目慌，隨即立馬反駁：“誰不知道你之前幫走秀，后來還跟人去黃河大飯店吃飯，誰知道你們之間會不會互相串通好？”

目哀哀地看向ana：“老師，們肯定會串通好，老師可不要聽們的！”

ana皺眉，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評判，沉思了會兒，讓兩人先離開。

這事兒還沒有下結果。

王珍以為ana不打算追究了，心里松了口氣，笑笑就走了。

曹良玉知道對方是抄的，滿臉郁悶，等王珍走了，還站在辦公室里，咬著，遲疑地問：“ana老師，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王珍抄了我的創意，這人心本來就不正！”

“誰告訴你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事實怎麼樣，我自會去查，”ana老師看著曹良玉，嘆了口氣，“不管事實如何，你也不要隨便批判別人的品。”

“我沒有，之前我藏栗蓉學姐的設計稿，就是一直慫恿我的，這事兒是我做錯了，我也沒打算推到別人上，但是之前栗蓉學姐還有另外一個同學在換間里面摔倒的事兒，老師沒忘吧？那些玻珠，就是王珍放進去的！”

“這話不能說，沒有證據。”ana頓了下，看向曹良玉的目帶著些許責備，“過兩年你就要出去工作了，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樣心，很多話，要過一下腦子。”

曹良玉低著頭：“知道，謝謝老師，要是真有證據，我就去報公安了，心思太惡毒了。”

曹良玉離開之后，ana在辦公室坐了會兒，很快起離開。

按著原來栗蓉留的地址，ana到了四合院沒有立馬進去，在門口看見那塊木牌，瞧見里面的小花園，緒好了不，角上揚著，走了進去。

天氣回暖后，兩間工作的屋子一直是打開門的狀態。

李小最先發現ana老師，看見對方一頭卷發，穿著時髦的長，看著就知道是大戶人家。

大戶人家在李小這里自歸類為栗蓉的客戶。

興地喊了聲栗蓉姐：“又有客人來了，是一個很優雅的人！”

栗蓉正在畫稿，聞言頭抬也不抬，等著人進來再說。

進來院子后有很明顯指路標志，引導來人去東屋，一般來訂做服的都會走過去，只有來找人的會在院子里喊一聲兒。

ana不做服，找栗蓉。

但選擇順著標志走去東屋，門是開著的，出于禮貌，ana敲了敲門。

栗蓉看見是ana老師，眉一揚，很是驚訝：“ana老師？”

“你還記得我啊？”ana老師微微一笑。

“那肯定不會忘記的，如果不是ana老師，我都沒有機會參加比賽，說起來我還沒找機會跟您道謝呢。”

栗蓉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稿子，用鉛筆在上面定了幾個位置，才把手稿放下，打算暫停設計，走去給ana倒了一杯茶：“老師喝茶。”

ana老師大方道謝。

等對方放下茶杯，栗蓉才笑著問：“老師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是有件事兒，”ana從包里拿出王珍上來的設計稿，擺在栗蓉面前，“這個你眼嗎？”

“這不是曹良玉的設計稿嗎？”栗蓉說完笑容一頓，“好像又不太像。”

“嗯？”

栗蓉說：“大是像的，就是小部分改，不過主要還是，原來的要更協調，不過......”

“不過什麼？”

栗蓉眉頭皺，臉上像是想不通：“我以為會刪減這些贅余的東西的，當時給說了幾個問題，然后讓自己回去改，我還以為領悟到了我的意思，現在看來.....”

ana看栗蓉嘆氣的樣子，心里對事的真相已經有了大致的判斷。

又從包里拿出另外一份設計稿。

栗蓉看見新的設計稿，眼神一亮：“對了，這樣才應該是修改過的。”

眉眼彎月亮：“曹良玉還是聰明的！”

ana沒把抄襲的事說出來，順著栗蓉的話夸了兩句曹良玉確實是不錯的學生。

不過在ana回國那麼久，最認可的只有栗蓉，在心里，栗蓉是個天才設計師。

特別是來到了四合院，親眼看見了栗蓉一手做起來的工作室。

東屋兩間屋子開著門，ana進來前往旁邊看了一眼，里面好幾臺紉機踩得很響，進來的這邊還有幾個人低頭繡花。

栗蓉的工作室比想象中的要大，要更有秩序，不像是一個剛大學畢業沒有工作經驗的人能做出來的。

ana在國外倒是見過一些老品牌，他們就是這樣的流程，明明有機卻不用，號稱純手工打造，什麼手藝傳承之類的，然后價格也高。

畢竟靠手工的東西，量很難上去，量了價格自然就高了。

加上設計還有手藝，逐漸為富人趨之若鶩的東西，每次季度新品一出來，們爭相購買，寧愿出更多的錢或是等待長達好幾個月的時間，就為了第一時間拿到產品......

栗蓉的工作室給的覺就是這樣。

ana第一次在國看見這樣的服裝產業模式，卻意外和國外大牌子相似。

看著栗蓉，終于是沒忍住：“冒昧地問一句，你這邊定價是什麼樣的？”

栗蓉給的答案，在a那意料之中，眼里滿是抑制不住的興：“栗蓉，你真的是個天才，真的是靠純自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