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寧愣了愣:“為何要做這種活計?”
“還能為何,贖房子的錢不夠唄,只能打個欠條做工還賬,”徐如意嘆氣,“那男人究竟有什麼好的,也值得付出這麼多。”
傅知寧心也復雜,坐下后跟著嘆氣。
不出半個時辰,丫鬟便回來了,徐如意連忙問:“如何,收下了嗎?”
“回小姐,收下了。”丫鬟答道。
傅知寧頓了頓:“銀子也收下了?”
“收下了,不過打了一年之期的欠條,不然說什麼也不肯要,奴婢無奈,只能收下了,還請奴婢轉告二位小姐,過兩日定會親自登門道謝。”丫鬟說著,將欠條拿了出來。
徐如意無語:“怎麼總是這麼見外。”
“這有分寸,”傅知寧眼底閃過一笑意,“你就別跟計較這個了。”
徐如意一臉無奈,但還是將欠條好好收下了。
傅知寧在家閑了一整日,一到傍晚時分,便習慣地去了門口等著。徐正回來后,看到便輕車路地問:“知寧,又在等裴大人?”
傅知寧先是不好意思,接著突然反應過來——
他已經不生氣了,自己沒必要再等了吧?
愣神的功夫,徐正已經進門了,傅知寧眨了眨眼睛,也要跟著回去,結果一只腳還未邁進大門,百里溪便已經回來了。
“不等了?”他眉頭微挑。
傅知寧驚訝:“你今日怎麼回得這麼早?”
“懶得與他們虛與委蛇。”百里溪說著,便往院中走。
傅知寧急忙跟上:“什麼意思,要收網了?”
百里溪看一眼。
傅知寧眨了眨眼睛,試探:“我是不是不該問。”
百里溪輕嗤一聲:“從來都沒有網,先前所為,不過是打發時間。”
傅知寧:“……”聽不懂。
“再過幾日,你便知道了。”百里溪淡淡道。
傅知寧點了點頭,剛要說什麼,門房便急匆匆跑過來了:“裴大人,劉淮劉大人來了。”
“他來做什麼?”傅知寧替百里溪問了。
門房恭敬回答:“說是要請裴大人吃飯,結果去了書房大人已經走了,他登門來請了。”
懂了,這麼多把柄在百里溪手中,百里溪每日與他吃吃喝喝還好,突然冷落,他心里不安了。傅知寧看向百里溪,想知道他作何打算。
百里溪神淡淡:“就說我今日不適,他回去吧。”
“是。”門房領了話,便直接離開了。
傅知寧有些擔心:“你突然不理人,他會不會狗急跳墻?”
“他不敢。”
“可是強龍不地頭蛇……”
“他不敢,”百里溪還是那句話,只是說完停頓一瞬,“暫時不敢。”
傅知寧不懂這個‘暫時’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就知道了——
劉淮這個狗東西,在百里溪冷落了他幾天后,竟然送了兩個人來。
看著燕瘦環著清涼的兩個人,傅知寧頭疼地皺起眉頭,扭頭就去找了百里溪:“你打算怎麼辦?”這兩個人,擺明了是劉淮的眼線,直接送回去怕他會狗急跳墻,不送就等于往自己嗓子眼里扎刺。
“徐大人有納妾的打算嗎?”百里溪問。
傅知寧瞬間無語:“沒有!我舅舅與舅母恩至極,絕不會納妾!”舅母多年只有如意一個孩子,舅舅都未過納妾的想法,這人竟然還敢打他的主意。
“你爹……”
“你想都不要想。”傅知寧面無表。
“那就沒法子了。”百里溪不甚在意,繼續看從京都發來的文書。
傅知寧頭疼:“沒法子是什麼意思,你總不是真要納了們吧!”
說完,見百里溪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真想掐著他的脖子讓他清醒點,千萬記得自己現在是個太監。可惜即便如今已經不再怕他,也不敢這麼放肆。
“不然,你去退?”百里溪反問。
傅知寧:“……我怎麼退?”
說完,無語轉,只是剛離開書房,便突然想到一件事——
現在好像是裴大人的姘頭,那麼……作為唯一的姘頭,擺一擺正室的架子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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