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鄭氏集團就發布了方聲明,澄清全都是誹謗造謠,要是再有人無中生有,給卓爾帶來更多負面影響,勢必追究法律責任。
然而即便聲明公布了,議論聲仍然沒有平息。如鄭疏安所料,這個幕后之人果然還藏著大招。
就在周去調查他安排的事還沒有結果的時候,又有輿論開始散發了。
起源于網絡上一篇自的文章,里面寫了這位鄭氏集團的夫人不僅黑歷史多,還曾在高中念書時,就因為作風問題被開除學籍。
這還不止,為了證明報道所言非虛,還找到了卓爾的高中校友,詳細的描述了卓爾因為暗班上的天之驕子,還試圖勾,引他,以至于被老師發現,甚至差點連累了這位同學的事跡。
重點是,這個當時傳聞中的男主角,就是之前曝卓爾的,“初男友。”
一下子再次又把卓爾給推上了風口浪尖。
鄭氏集團的總經理夫人竟然生活這麼“富,”甚至可以說的是劣跡斑斑,于是不免有人猜測,卓爾是借上位,其心機深沉。
一早上,公司門口就相繼圍堵了好多的記者。好在鄭疏安提前收到了消息,在出門前,他遲疑著開口,“現在記者等著你出現,要不,你還是先在家里?”
卓爾看著他,“我躲著事就會平息嗎?我看也未必吧。”
鄭疏安不語。
卓爾拉住他的手,“對方不僅要我敗名裂,最重要的還是打擊我,所以這關鍵時候我更不能退。”
見堅持,鄭疏安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安排司機換了一輛車,并直接開車去了地下停車場。
因為流言,整個公司籠罩著一層云,各種各樣的議論聲也是層出不窮,雖然各部門已經明確下了規定,但效果卻甚微。
此時,會議室里也是氣氛十分的抑。
鄭疏安猛地往桌子上拍了一掌,“從昨天事發酵到現在,趨勢不僅不變小,反而越來越大,我們公關部的人是都吃干飯的嗎?”
鄭疏安鮮發脾氣,就連上次對工程部發難,也沒有今天如此生氣。
底下已經被嚇得不敢說話,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作為公關部的負責人,還是不得不站出來,解釋說,“鄭總,我們的確已經在盡量控制了,但是誰知道又突然冒出來一個料的。而且這畢竟涉及到卓書的個人私,我們作為企業,也不好過度手。”
“現在輿論已經蔓延越來越大,包括聲明發布出去都無事于補,而你一句不好手就把這件事搪塞過去了,你覺得我要你公關部是做什麼的?”鄭疏安眼眸犀利的掃過去。
公關部負責人悻悻的了鼻子。
鄭疏安泛出一冷笑,“要不是事出突然,我還真不知道你們每天拿著公司的錢,卻如此的怡然自得,上次是工程部,這一次是你,看來我們公司有必要洗滌一次了。”
話音落地,他把目看向卓爾,“把所有公司部門負責人在職時間包括幾個重點部門的業績數據全部統計出來,如果在職德不配位,公司也不養這個閑人。”
卓爾應了一聲。
這個命令一旦發布出來,將預示著會有一次很大的人員變,鄭疏安顯然是了真格,所以底下在座的,臉也是各自彩紛呈。
結束會議,卓爾第一件事就是安排楊沁分別調數據,而自己則清點部門人數,一上午,就連人事部的張妍也跟著參與進來。
這一下,原本流言四起的整個公司頓時被即將而來的裁員瞬間蓋過,幾乎人人都開始自危起來。
沒想到這倒是功地平息了流言。
而記者,鄭疏安更是直截了當的將整個公司大門安排保鏢全部將他們抵擋在外,并以公司名義對他們所在的單位發起了律師訴訟。
此舉,使圈子里大為震。
更加坐實了鄭疏安雷厲風行的行事風格,一時之間,除了網絡上的議論聲,愣是沒人再敢以訛傳訛。
到下午時分,卓爾還在辦公室馬不停蹄的清點數據,楊沁也難得如此認真,等到弄得差不多的時候,楊沁打了個哈欠,“卓爾姐,有人護著的覺就是好啊,我男神還真是妥妥的護妻狂魔,現在看誰敢對你指指點點。”
卓爾看了一眼,明眼人都知道鄭疏安雖然名為對公司人員洗盤,實際上也是借著這件事警示所有人,也彰顯了他的個人立場。
想到這里,笑了笑,卻沒說話。
與此同時,周也已經將陳勁宇的個人資料全部弄到了鄭疏安面前,鄭疏安基本看完之后,“人現在在哪里?”
“目前在一個休閑山莊休假。”周如實匯報,“您需要聯系他嗎?”
聞言,鄭疏安嗤笑了一聲,“你以為我要你弄到他的資料是想讓他站出來幫卓爾澄清?”
周一愣,“難道這不是直接證明卓小姐清白的最佳方式嗎?”
“那你有沒有想過,假如他也是造謠的其中一個呢?”鄭疏安目寡淡的看著他,“既然有人想牽扯出當年的事給卓爾增添更多的負面形象,那麼最主要的還是調查事的真偽。”
“您的意思是?”
“卓爾是我的妻子,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以我之見,卓爾多半是被他連累了,至于事經過,需要徹底調查才知道。”
說完,鄭疏安話鋒一轉,“對了,要你查那家雜志社背后的人查的怎麼樣了?”
“雜志社總編和之前說的一樣,是匿名投稿,拒不承認有人收買了他們。據我查證,這家雜志社是立時間已經有五年左右,在業界一直以挖獨家消息出名,也積累了固定的讀者,其影響力大到就連很多明星都對他們避讓三分,正是這一點,他們才會這麼的有恃無恐。”周一五一十的說著。
鄭疏安角的笑容斂起,“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是圈子里的,我就不信他毫無破綻。”
下一秒,他看向周,“這個總編你查過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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