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一步,我們怎麼打算?是繼續由我跟他們接洽嗎?”張妍試著詢問。
卓爾唔了一聲,“當然,現在聶氏那邊也在爭取他們,不過我們跟他們不同,我們是聯合主要跟我們合作,從這一點上我們就占了上風,所以,該如何做就如何做,至于選擇哪一家還是得看他們自己的想法。”
張妍點頭。
“錢素珍看中的是我們鄭氏企業的實力,可很清楚,我是鄭氏集團的,一方面忌憚我,一方面又放不下這塊,而我們對的態度不能太熱切,這樣會察覺到,若即若離的態度才是關鍵。”
卓爾一一分析著。
張妍想了想,卻是道,“可是聶氏那邊似乎勢在必得,會不會選擇他們呢?”
“不會的,錢素珍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之所以選擇我們,肯定是經過深思慮的,即便是你說的那樣,我也有辦法讓選擇我們。”卓爾意味深長的說。
聶氏大樓。
“聶總,我剛收到確切消息,今天中午聯合的公司代表與鄭氏集團的人事經理一起吃的飯,似乎在談下一步合作章程。”
聞言,聶靜云翻閱合同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
隨后問,“我們邀請他們的事怎麼樣了?”
“對方一直說很忙,暫時沒有給出準確時間。”助理著頭皮說道。
話一出口,聶靜云干脆合上了手中的合同,臉有一瞬間的翳。
角泛起一冷笑,“還真是看人下菜,想辦法約見一下錢素珍,我要親自見。”
“是。”助理退了出去。
時間很快就到了安瀾結婚的日子。
卓爾和鄭疏安一同參加了的婚禮,薇薇安作為伴娘出席,包括秦清,史文他們也都來了。
宋今肚子已經快七個月了,史文對比之前更加的呵護備至,全程端茶倒水的,生怕怠慢了宋今。
這殷勤的樣子哪里像是以前那個闊史文,本就是十足的老婆奴。
楊允謙打趣他,“都說人生孩子胎換骨,我怎麼覺得,倒是你改變的更多?”
史文睨他一眼,目里掩飾不住的得意,“你懂什麼,這是來自家庭的魅力。讓你心甘愿的墜里面。”
楊允謙被他的話果斷酸到了,剛要吐糟他兩句,新娘安瀾已經挽著莫天明過來了。
此時的安瀾已經懷孕將近三個月了,孕吐什麼的也緩解了,只不過可能是因為辦婚禮的緣故,看上去還是比平時虛弱一些。
把丈夫介紹給大家,莫天明也是一一問候,臉上是恰到好的笑容。
一番簡單的寒暄之后他們就去迎接賓客了。
等他們走后,史文看向鄭疏安,“疏安哥,安瀾的丈夫還真是莫家的小兒子啊。”
鄭疏安還未開口,楊允謙就接話道,“廢話,你看那邊和我姑媽說話的不就是莫家的董事長?”
史文順勢看去,隨即他低聲慨,“我說安瀾和他到底什麼緣分?這兩個人像八竿子都打不著一塊的,竟然結婚了?”
聞言,卓爾也順著他目的方向看去,此時安瀾臉上掛著禮貌的笑容與過往的賓客寒暄,而莫天明則比積極很多,主與人打招呼,互贈名片,也不管安瀾有孕,吃不消,反正就是帶著滿場子跟人聊天。
卓爾不免蹙起眉頭。
卻在這時,鄭疏安輕輕了的手,“這里的果不錯,有你喜歡喝的櫻桃,需要我幫你倒一杯嗎?”
卓爾回過神來,卻見鄭疏安一臉笑意盎然的看著自己。
立即收回目,低聲應了句,“你想說讓我別多管閑事。”
鄭疏安淡淡一笑,“沒有,真的只是單純的想問你喝不喝果而已。”
婚禮儀式大概持續了一個小時,用完午餐之后,卓爾就跟著鄭疏安一起離開了,雖然臨走之前想去跟安瀾說會兒話,結果去找的時候,發現被莫天明拽著往休息室方向去了,想來兩個人是有話要說,于是就放棄了去找的念頭。
此時咖啡廳里。
聶靜云和錢素珍相對而坐,只聽聶靜云率先開口,“錢總貴人事多,為了節省時間我約在這里見面,錢總不會覺得我不夠誠意吧?”
錢素珍注視著,“你找我什麼事?那些照片是你發給我的?”
聶靜云依然恬淡的笑著,“錢總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嗎?所以才會對我們公司的人避而不見。”
聞言,錢素珍冷哼了一聲,沒否認。
聶靜云繼續笑,“是,卓爾您兒子重逢后的那些照片,是我弄的,也是我曝的,不過若不是您兒子主站出來,也沒有這麼快摘清自己。”
“我兒子是不想平白給別人添了負擔。”錢素珍眉頭一揚,“倒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給他帶來的影響,你知道有多大嗎?”錢素珍言語中全是毫不掩飾的不悅。
“我當然知道,只是也是有可原的,我真不知道A市的心外科醫生是您的兒子,不然的話我是肯定不會這麼做的。”聶靜云耐心解釋著。
錢素珍不置可否,“事已至此,肯定是你怎麼說都行了。”
“對,這事是我做的不對,所以這次合作我是拿出了我萬分的誠意來跟您談的,合同我都拿過來了,不如您看一看?答不答應都在您。”
錢素珍睨著,不語。
聶靜云拿出一張紙質合同,“我知道您最近有意和鄭氏合作,的確,這麼多企業,鄭氏是排第一位的首選,不過其實您也有擔憂的不是嗎?鄭氏集團的總經理妻子就是卓爾,以您和的過節,恐怕合作沒有那麼容易。”
錢素珍并未答話,只是拿著合同略微掃了一眼,隨即道,“你三我七,這麼大方?”
聶靜云點頭,“只要您答應,合同立即生效。”
聞言,錢素珍表卻沒多大起伏,將合同重新推到的面前,“我并不認為我們聯合有這麼大的魅力值得你這麼做,至于你抱著什麼目的我不想探究,但可以確切地說,我是要和鄭氏合作的,即便可能面對卓爾,那又如何?”
錢素珍說話的時候仍然高昂著頭,“商人唯利是圖,我還不信一個人可以影響到公司利益。”
說完這句話就起一副要走的樣子。
見狀,聶靜云眉心輕輕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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