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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在動物世界[快穿]》 第227章 第 227 章

 安瀾的愁緒在不到半天的時間里消失了。

 倒不是說是個忘恩負義、沒心沒肺的小混蛋或者什麼的, 只是當一個人發現自己于冰天雪地的南極、生存完全依賴于父母、而父母巧是一對笨蛋夫妻時,實在很難騰出手去為自己生命之外的東西擔憂。

 企鵝媽媽的帶崽方式非常簡單暴——

 活著就行。

 某天早上安瀾在經歷了差點被魚卡死的絕境之后,又被嘗試負重前行的老母親晃落在地。雌企鵝搖擺往前走, 艱難地過了崽的腦袋、脖子、背部,然后卡在了屁/上。

 它似乎不太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走不道,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在拖著什麼東西往前走,約莫過了十幾秒鐘才恍然大悟, 倒退著把釋放了出來。

 安瀾默默地站起來,默默地到母親邊,默默地蹲到腳爪上, 默默地垂下腦袋, 默默地自閉,然后默默地問自己——

 怎麼會有這種事呢?

 在過去那麼多個世界的經歷中到的父母好像都靠譜, 即使是稍顯冷酷的金雕夫婦也不會為沒有危險時最大的危險。

 所以前兩天看到的眼神不是錯覺吧。

 當企鵝媽媽和企鵝爸爸面后把從一雙腳掌倒手到另一雙腳掌的時候, 因為爸爸舍不得, 作有點扭,給了媽媽更多時間低頭來打量,那會兒對方的眼睛里滿是真真切切的驚訝和驚喜。

 事后想來, 要把那種用言語來概括一下的話,企鵝媽媽應該是在表達這樣一個意思——

 天吶,沒想到爸爸真能把孩子養活啊!

 安瀾深深吸了一口氣, 又緩緩吐出,把一大堆問題和在了腦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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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真是這對夫妻的頭一個孩子,其實它們倆的年紀確實不大, 育兒經驗不足也是正常的, 只是要在這種到都是致命陷阱的惡劣環境里從小自強讓實在是有點哭笑不得。

 不過往好了想......

 至還有大部隊兜底。

 笨蛋夫婦只要跟著同類一起活, 就不會錯過趕路、覓食和轉移方位的時機, 也不會錯過什麼社訊號,問題再大也大不到哪去吧。

 安瀾是這麼想的。

 但很快發現自己真的真的做出了錯誤的估計。

 企鵝崽普遍達到十天到兩周大時就開始了最初的社,由此來打下良好的語言信號和肢信號基礎,順便發展一些朋友,以適應屬于帝企鵝的群策群力的群居生活。

 這個第一步通常是由母親促的。

 企鵝媽媽們會在時機時載著崽到晃悠,一旦合適的社對象就停下腳步面對面站好,放任兩只小家伙進行試探流。

 說是流,其實就是對著鳴,然后互毆。

 安瀾第一次看到其他小企鵝時還很高興,因為穿過來之后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以前還會觀察觀察環境,看多了就看膩了。所以當和同齡企鵝面對面時,一種新鮮促使非常友善、非常熱地對對方點了點頭。

 那只小企鵝長得像從畫片里摳出來一樣可,看到安瀾上下擺腦袋,它在片刻之后也做出了同樣的作,還接連發出了稚的“啾啾”聲。

 有那麼一瞬間安瀾仿佛看到了將來們一起下海捕魚的完未來,甚至想著要給這位新朋友起名做“圓圓”,然而下一秒鐘,圓圓就做了一次幅度超大的點頭,殼直到了的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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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挑釁!

 兩只帝企鵝崽二話不說就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誓死要把對方的脖子和腦袋叨禿,戰況越演越烈,企鵝媽媽們一邊低頭觀察,一邊隨時拉架——

 至安瀾是這麼期的。

 可是等啊等啊,等到自己因為型差距被對方著打了一頓,又打了第二頓,不僅沒等到自家老媽出援手,還等到了一堆加油助威的嘎嘎咕咕,氣得直線上升。

 等到企鵝媽媽終于想明白是時候出面撐腰時,用的力氣又太大了,本來咬一下脖子或者脊背讓圓圓退就能解決問題,它這一下直接給人家懟到了媽媽的腳爪底下,糊進去半個,只出一個圓滾滾灰蒙蒙的屁/和一條不停抖著的黑的小尾

 安瀾:“......”

 媽!

 你是怎麼回事啊!

 這樣一搞豈不是真要打架了嗎!

 果不其然,雌企鵝先是低頭看了一眼崽,接著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同類,長脖子,然大怒,把鰭翅張得像兩面扇葉,里不停發出刺耳的尖聲。

 企鵝媽媽雖然在判斷介時機上是個萌新,但在戰斗力上出乎意料的跟企鵝爸爸是同一個類型,一樣的莽,一樣的頭鐵,一樣的能打。

 本次社最后以兩位母親大打出手告終,兩只之前還在打架的崽都看呆了,不知不覺就到了一起,頗為敬畏地觀察著腦袋頂上的世界大戰。

 如果說這天安瀾還是只是覺得自己的社之旅不會那麼順利,那麼接連數天發生的同類災難讓徹底放棄了“撐腰”這件事,對老媽的期待從“可靠的后盾”變了“您老人家還是看戲就好”。

 沒有長輩的幫助,不得不自己振作,有架就打,打不過就躲,由此因禍得福,撕打水平直線上升,抗擊打能力完全表,叨起鵝來又兇又狠,堪稱胎毀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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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周大時崽們被放出去跑著玩。

 整個大群里的小企鵝按照所在位置自了幾十乃至上百個小團,一群一群地湊在離母親不遠的地方玩耍打鬧,安瀾順理章地了附近小群的孩子王,每天不是在武力鎮這個,就是在武力鎮那個,騰出手來還能帶著崽們打打群架,日子過得不亦樂乎。

 但是風險因子并沒有下降。

 離群太遠再也找不到母親、在年企鵝爭搶中被殺死、崽之間發生沖突導致嚴重傷害......這些況每分每秒都在帝企鵝大群中上演。

 安瀾曾親眼看到一群崽打架時因為沒有留意地形導致其中一只不慎從冰坡上摔了下去,雖然冰坡上下的落差只有一米左右,但是這只崽落地的姿勢非常寸,搐了幾下就不了。

 晚些時候它的母親找過來,先是不停地嘗試用崽扶起,然后又嘗試把它裹在下面為它保暖,但一切行都無力回天,只能愣愣地站在邊上,站了很久很久。

 在南極冰原才生活了不到一個月,安瀾已經習慣了那些無不在的崽尸,因為溫度太低,它們都被凍了冰雕,永遠留下了死去時的模樣,警醒著后來者此地有多麼殘酷。

 好像這還不夠似的,雄企鵝們在第四周伊始從海邊趕回,隊伍明顯比離開時小了一整圈,只消看一眼就知道接下來兩周又會有相當一部分崽失去生存的希

 因此當企鵝爸爸出現在視野里時,安瀾高興得了好一會兒,或許是的聲音太急促,剛才還在嘎嘎嘎的老父親忽然臥倒在地,肚皮地展開了行,到上坡的阻礙才站起來,興高采烈、搖搖晃晃地朝家里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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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逢場面是一段無比好的記憶。

 安瀾只記得父母不停地說著悄悄話,用腦袋頂著對方脯,挲著彼此的鰭翅,又低下頭來輕輕地的脊背。

 當被接班的雌企鵝出發遠行時,企鵝媽媽就跟腳爪被黏在冰面上了似的,怎麼都挪不,一直等到最后一批企鵝踏上行程才不舍地同他們告別。

 母親離開后,一個新的考驗出現了。

 企鵝爸爸不知道安瀾已經形的社風格,比起老母親的手足無措,它似乎非常樂意介沖突,崽群只要一發生追逐,就有兩道視線的背上,仿佛要燒出兩個來。

 的小企鵝怎麼可以家長!

 安瀾毫不猶豫地帶著自己的固定班底拓展了奔跑范圍,一直跑到安全距離的極限才停下來,同“駐扎”在這里的另外兩個崽小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和鰭翅說話。

 事實證明固定班底在天天挨毒打之后是真的能打,因為它們都長得像黑芝麻糯米團子,所以安瀾給起名圓圓、滾滾、團團,和胖胖,三只是孩子,兩只是男孩子,這支黑芝麻小分隊在附近簡直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每天都有小企鵝被小分隊叨得難以招架,用最快的速度跑路。

 它們跑起來時會把脖子起來,前傾,腳下踩著小碎步,看起來很像時駝背小老頭,背后還飛著被叨下來的松散的發。

 五周大時安瀾已經功占領了這塊區域里最舒適的小雪坡,小雪坡算是個小高地,比邊上高出一米左右,站在這里可以見更遠

 雖然不管朝哪看看到的都只有麻麻的帝企鵝,但偶爾也會有有趣的畫面出現,比如說三只特別喜歡躺在地上的單企鵝,比如說兩只喜歡把脖子扭舞蹈樣的大企鵝,再比如說某只有點格格不的企鵝崽。

 安瀾看到它純粹是個意外。

 或者也可能不是。

 那天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力量在催促朝大群東面看,當的目落在東面一個崽小群上時,準無誤地看到了其中一只崽。

 它的個頭特別大,但是看起來有點憨傻,不管邊上的崽怎麼撕打都不甚在意,打到它才會反叨兩下,之后又陷一種奇怪的無無求的狀態,左臉寫著“我在放空”,右臉寫著“我要魚“。

 不知道為什麼,安瀾覺得自己的拳頭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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