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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在動物世界[快穿]》 第237章 第 237 章

 繁地最大的特點就是吵鬧。

 今年來的帝企鵝很多, 數萬只企鵝被本能驅著從捕食區走到這里,又被本能驅著在抵達的第一時間就開始呼喚自己的伴,甚至沒有“浪費”哪怕一兩個小時的功夫去休息。

 大批帝企鵝同時鳴會造很難控制的場面, 攝影團隊起初還繞有興趣地討論著不同企鵝鳴聲的區別,但五分鐘后他們就覺得有點天旋地轉,十分鐘后差不多要頭痛裂, 只能從背包里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耳塞。

 不僅他們覺得吵,安瀾和諾亞也覺得吵。

 在雪地上跋涉一周時間已經足夠疲憊了,現在看冰面都看得有點方向, 但是不來不行,帝企鵝無法離群生存,往后每年都得跟著到繁地來湊熱鬧, 順便在崽孵化后幫企鵝爸爸和企鵝媽媽們帶帶崽。

 這就是單企鵝的命運, “丁克企鵝”也一樣——

 雖然在他們兩個出生前企鵝群里有兩只雄企鵝搶鳥蛋孵的, 有兩只雌企鵝搶鳥蛋孵的,有單企鵝搶鳥蛋孵的,就是沒有兩只功能完全正常也配對功了的企鵝不要鳥蛋的。

 安瀾和諾亞對蛋的確沒有興趣。

 帝企鵝產崽孵蛋真的很辛苦, 繁季節開始時它們剛剛度過進食最頻繁的夏天,是最圓潤的時候,結果生完蛋、敷完蛋, 雌和雄型就會到原來的二分之一,不知道有多消耗。

 但是他們對帝企鵝崽充滿了興趣。

 因為這些小家伙在地球上所有崽的可度排行榜里名列前茅, 有這種近距離吸一吸的機會可真是太好了, 反正又不用他們兩個去養,投喂自有爸爸媽媽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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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帶崽嗎, 最會帶崽了。

 安瀾一想到帝企鵝兒園就覺得自己渾上下充滿了力量, 立刻就想大干一場, 甚至開始審視周圍路過的單企鵝,向它們投去“怎麼還沒求偶功”的恨鐵不鋼的目

 也是親眼看到才知道帝企鵝求偶有多麻煩。

 首先要過繁地里的第一波呼喚——這個階段大家會嘗試呼喚去年合作的異,知道雙方有一定了解的話可以大大增加崽存活的幾率。當然也有因為合作失敗再也不想面的類型。

 在這一波呼喚過去之后就是百花齊放的時候了。

 還沒找到配偶的帝企鵝會發出一種特定的鳴聲,用人類的行為來類比差不多就是站在相親廣場中央朝四面八方大喊“本人單現求偶,健康,無不良嗜好,有意者速來。”

 這時候產生興趣的異就會走到它面前去近距離觀察,接著詢問一些關鍵信息,安瀾耳朵里聽到的大部分問話都是在問對方有沒有養過崽,去年的崽養活了沒有,一共養活過幾只。

 還......直接。

 假如它們沒有看對眼,異就會默默離開去尋找下一個潛在伴,有時候兩只企鵝分開分得不是那麼面還會莫名其妙地大打出手,安瀾只能推測它們可能是剛剛侮辱了對方的養崽水平。

 如果兩只企鵝看對了眼,接下來就是培養的時刻,它們會做出種種特別的作讓對方來模仿,有時候是上下點頭,有時候是歪腦袋,有時候是左右晃頭。

 也有的配偶比較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上來就直奔重點,當著無數同類的面演鵝片。

 安瀾和諾亞邊上就有這麼一對。

 這兩只帝企鵝在那里進行小企鵝不能看的活,可是進行的時候好像到了一些艱難險阻,不是踩著踩著忽然滾落在地,就是本來要叨在別人臉上做固定的差點叨到了別人的眼睛里,其過程慘不忍睹,雌企鵝看了沉默,雄企鵝看了流淚,很難不讓人思考它們是不是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五歲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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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安瀾都有點想給它們加油鼓勁了,但是害怕自己一開嗓子就會造對方的第二十七次失敗,于是只能在邊上默默旁觀。

 這是比較文明的角落。

 遠一點的地方還有不太文明的事出現——某些單鵝惱怒、惡向膽邊生,抓住別的小年輕正在試錯的時間就沖鋒上陣,準備干些不僅小孩子不能看還容易被逮到牢里去的壞事。

 搶親作幾乎注定會發展死斗。

 本來就在經歷挫折的原配雄企鵝然大怒,朝著行不軌之事的家伙就是一記猛啄,雌企鵝跟著也是一記猛啄,這兩下肯定非常痛,后來者當場就嘎嘎嘎起來。

 三只企鵝都在拍打翅膀,噼啪噼啪的聲音隔著老遠都能聽到,簡直像個壞掉了的螺旋槳,它們本來是在二打一,打著打著打出了真火,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在打誰,糾纏在一起栽到后面去了。

 安瀾:“......”

 是真的會被逗笑。

 然而看戲看多了也會覺得無聊,跟諾亞兩個既沒有必要去找配偶,也不想進行什麼造鵝活,直地杵在相親廣場當中仿佛兩沒有的電線桿,又仿佛是超市清倉降價區里不知道自己要買什麼但一直在被大爺大媽的迷茫青年。

 繁準備期很長。

 在這期間帝企鵝們仍然會時不時到海邊去捕獵進食,他們肯定得找出點事來做,總不能干站在冰面上什麼事都不干天天一邊觀察一邊慨“噫竟然這樣”,“哇還能這樣”,“天吶怎麼這樣”吧。

 諾亞從目睹搶親環節開始就陷了沉思。

 安瀾想了片刻未果,干脆用鰭翅拍了他一下,就是拍的力氣有點大,差點給他糊地上。諾亞扭頭不太高興地嘎了一聲問想干嘛,但是沒有揮舞鰭翅反擊,應該是多多也覺得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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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人類會不會跟過來,他們也不敢直接在雪地上劃線開始下棋,就連敲代碼流復雜信息的次數也很,總來說比較謹慎,最好是能找到一些帝企鵝做也不出格的作來玩耍。

 諾亞觀察了一會兒邊上的幾對新婚夫婦,期間又給某只似乎特別有魅力的吸引了三只雌企鵝為它打架的雄讓了道,省得被戰斗波及,最后視線定格在一地方。

 他看看那些企鵝,又扭過頭來看看安瀾,猶猶豫豫地鳴了一聲,意思大概是覺得別的企鵝都在玩配偶模仿游戲玩得很開心,問想不想玩。

 換個別的時間安瀾可能就拒絕了。

 同步游戲什麼的看著就有點憨,強烈懷疑自己玩起來之后會顯得更憨,而且如果面對面玩就要同時應付年帝企鵝多有點憨傻的正臉和諾亞總是帶著幾分憨傻的眼神,說不定會當場笑出聲來,輸得傾家產——

 已經在花式跳水比賽里欠了一筆六條小魚的賬,在“肚皮著地最多彈幾下”比賽里欠了一筆九條小魚的賬,在溜冰比賽里欠了一筆十二條小魚的賬了。

 然而無聊是萬惡之源。

 安瀾也沒有別的事好做,此時此刻走過去調戲攝影師似乎又有點殘忍,考慮到他們前些天剛剛因為突如其來的互驚失去了一只這會兒可能正在南極海里沉底的羊絨針織帽。

 那還是只澳洲產的帽子。

 衷心為那只帽子祈福,誰能想到一只從最熱地方誕生的帽子最后會葬在最冷的地方呢?也不知道產出這些羊絨的咩咩在做夢時會不會夢到結了冰的大洋......

 諾亞撞了一下。

 安瀾甩開這些雜念,慢吞吞地走到他對面,非常有禮貌地先做了一個低頭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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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作沒有任何難度,每只帝企鵝從孵化開始就懂得該怎麼用搖晃腦袋來輔助傳達自己的意圖了,無論是乞食還是挑釁,無論是高興的時候還是不高興的時候,它們都會把腦袋甩得像揮鞭一樣迅速有力。

 諾亞輕松通過第一關。

 他做出的反擊禮尚往來,是一個向左上方扭脖子并傾斜腦袋的作,看起來滿腹疑、滿臉問號,特別像在問要不要充錢。

 安瀾決定在第二關加大難度。

 先是向左彎下,然后又右彎下,鰭翅一直著肚皮,沒有放出去保持平衡,全靠上的其他部位在用力。

 諾亞也不甘示弱。

 模仿完畢后他在第二加了一個態造型,一邊有節奏地往前走,一邊把脖子有節奏地朝左右兩邊扭,這副樣子不是馬上可以去蹦迪,就是再給他配個車環境背景馬上可以去演搖頭晃腦的金·凱瑞三人組。

 安瀾大震撼。

 兩只企鵝你來我往,在看不見的刀劍影里打了十幾,有輸有贏。總上諾亞輸得比較多,他一開始在輸側紋南極魚,后來就開始輸烏賊,最后還輸掉了一次呼外援頂替參與虎鯨游戲的機會。眼看欠債還清還有余糧進賬,安瀾就從半心半意狀態變了全心投狀態,恨不得當場發明出一套帝企鵝廣播

 靈隨著次增加慢慢耗盡。

 在第二十七時,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作可以做,就想看看其他帝企鵝有什麼發明創造,最好是比較有難度不容易被輕松模仿的那種。

 幸運的是目前還于繁季節的初級階段,邊上到都是剛剛看對眼或者看對眼才沒多久的配偶,其中有相當一部分都在通過同步率游戲增進對彼此的,做出來的作也不一而足。

 從大群左側看到右側,看了得有幾十對,安瀾終于找到了可以模仿的目標。

 三十米開外的地方有一只雌企鵝正在做一個非常舒展的向后豎起鰭翅的作,在豎翅膀的同時把腦袋往下沉,從肚皮到腳爪則仍然保持著直直的狀態,盡管它看起來有點胖乎乎、圓滾滾,但做作時的架勢卻比天鵝還要優雅。

 這只企鵝的配偶就比較......謙虛。

 雄企鵝可能這輩子都沒想過把要怎麼把鰭翅往后張這個德,此時此刻出現在它腦袋里的大概也不是這樣做真好看,而是這樣蓄力的話打起鵝來肯定很疼。

 但也不能讓老婆失啊。

 于是它只能努力把鰭翅往后,因為渾上下都在用力整個都失去了平衡,不停地向前踩著小碎步。可是都這樣了兩鰭翅還是和生銹似的卡在了半道,最后只能脯,企圖混淆和背手之間的差別。

 一直在看的安瀾:“......”

 順著看過去的諾亞:“......”

 他們都被這種渾水魚、指鹿為馬的神震懾,眼睛一眨不眨地朝那個方向直勾勾地盯著,半天說不出什麼話也做不出什麼作來。

 幾秒鐘后,雄企鵝察覺到了異常。

 它放下鰭翅轉過來掃視一圈,接著鎖定了他們倆,鰭翅放下的速度瞬間變慢了。雖然企鵝臉上通常沒有什麼可以被稱之為表的東西,對方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但安瀾和諾亞卻同時移開了視線,一個開始低頭檢查腳爪,一個開始假裝四看風景。

 現在是傍晚時分。

 邊上都是吵吵鬧鬧的

 好長時間沒有捕魚肚子很

 所以真的不想打架......或者是單方面地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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