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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在動物世界[快穿]》 第285章 第 285 章

 林登在這次重逢過后不久就開始組建團隊。

 為了能夠追上快速移洲豹, 攝制組招聘了兩名擁有服役經歷和雨林求生經驗的生存專家來輔助拍攝。普通趕路用快艇,急趕路用直升機,又是繩降, 又是徒步, 拍攝花絮拿出來都能再剪一部記錄片。

 《洲豹的旅游日記》在四年后問世,雖然名義上是《領主“們”》的續篇, 但卻不已劇集而是以記錄電影的方式和觀眾見面”。

 影片以洲豹的遷徙作為主線,以大貓的日常生活和雨林深的奇異風作為主要賣點,甫一上映就好評如,被稱為“誠意滿滿之作”。

 主角一家因此名聲大噪。

 某年幾個生存專家做評委在雨林里組織拍攝求生競賽節目, 正好洲豹家族遷徙,節目組開始還特別張,以為這事肯定得以流收場,結果發現一串三只洲豹就停在二、三十米開外的地方探頭觀察,另外兩只則待在了遠

 因為難得到黑豹,有大膽的攝影師就把鏡頭轉過去,逮著黑豹、金豹和另一頭仿佛戴了項鏈的洲豹拼命拍,直到它們覺得沒什麼好看的了、轉離為止。

 洲豹出現的幾分鐘了整個節目回放率最高的幾分鐘, 一直到很多年后還讓許多攝影師津津樂道。本來就出名的洲豹一家也因此得到了新一波討論度, 它們的故事被翻出來, 買斷版權, 改編了廣畫電影。

 安瀾和諾亞還看過電影海報。

 那會兒林登在河邊石灘上和洲豹一家見面, 諾亞湊過去看了看海報, 發現自己被拍得特別帥氣,忍不住到開屏抖羽, 半夜三更還在和安瀾炫耀, 煩得黑背嗚嗚, 吵得翻白眼,氣得奧莉直甩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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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五只大貓最好的時

 安瀾八歲那年在一次遷徙中到了母親,當時被稱為阿庫斯塔的雌豹已經頗顯老態,但那屬于掠食者的氣神還在。為了照看母親,也為了讓諾亞有個地方養傷,安瀾便做主在附近安了家,重新開始經營地盤。

 十歲那年,況急轉直下。

 家里年紀最大的黑背沒能熬過歲月的侵蝕,在一場狩獵中了致命傷。沒過多久,奧莉出現走路吃力、食不振的癥狀,氣味也改變了,雖然有人類介,但癌癥很快就奪走了它的生命。又過半年,母親被毒蛇咬傷,不幸去世。

 忽然之間家里空了一半。

 安瀾有點難以適應這個落差,又想到他們三只大貓到底年紀也大了,不適合再在其他掠食者的領地里游了,干脆帶著諾亞和回了“家”。

 曾經被大火肆過的地方變了種植園,洲豹無法在那里生存,只能在河對岸找片領地安頓下來,日日去找凱門鱷和水豚的麻煩。

 三只洲豹單打獨斗的戰斗力都比不上年輕力壯的同類,但因為他們一直抱團行,領地里也侵者和游者。

 安瀾十七歲那年,諾亞不再外出狩獵。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相伴的世界多了,在黑豹的健康狀態直線下后,自己上的病痛也跟著發出來,就像有一憋著的勁散了。

 似乎嗅到了死亡的影,明明是十七歲的大貓咪,卻出了小時候的神態,每天都要著姐姐才能睡,一睡醒就開始到找。

 安瀾其實知道等他們兩個離開后估計也活不長,也知道在野外能活到十七歲的洲豹(即使是雌豹)實屬麟角,但提起來的心怎麼都放不下,在諾亞離開后是又拖了半個月,直到最后閉上眼睛時還枕著妹妹的肩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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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過后是見過許多次的怪陸離的隧道,這一次心里存著許多擔憂,好像整個靈魂也跟著重了一些似的,并沒有在隧道里穿梭很遠。

 約莫就是閉上眼睛又睜開的功夫,隧道就把往外一拋,進到白茫茫的空間當中,安瀾立刻到了悉得不能再悉的失重,以及多還有點悉的掉了一半戛然而止的覺。

 懷著確認的心思朝腳下一看。

 果不其然——

 高度固定、視角固定、畫面大小固定,整個視線范圍里只有一個淺淺的挖了跟沒挖一樣的土坑,坑底躺著四枚白白胖胖的鳥蛋,看著比鵝蛋更大,鳥蛋頂上還蹲著一只非常麗的大鳥。

 大鳥頭上頂著簇狀而不是扇形的羽冠,眼睛周圍從藍,脖子上的羽呈現銅錢狀,就連質地也和金屬一般,看起來不像是羽,倒像是鱗片,綠從深轉向淺,又復加深,同翅膀上泛著釉的藍銜接。

 安瀾絕無可能錯認這種大鳥。

 事實上,剛剛一直困擾著的離愁都在見到這只大鳥時被沖淡了些許。

 此時此刻正在注視著神話傳說中“凰”的原型,而另一些詩人則管這種“龍鳥”,又似龍,又似,其形艷極,曠古絕今,百鳥之王——綠孔雀。

 綠孔雀主要分布在柬埔寨、印度尼西亞、老撾、緬甸、泰國和越南這些東南亞國家,除了這些國家就是安瀾的老家,然而生活在華國境的綠孔雀數量非常稀,種群發展狀況也岌岌可危。

 安瀾很小就從書上讀過這種的資料,也始終為它們狹窄的生存空間而倍可惜。不過此時還不能確定自己所在的地段,也對這個種群的況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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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貓崽好歹能爬幾步,羚羊、水牛、大象的崽出生就能行走,剛出生的小鳥不僅僅是看不見東西,就連行能力都很弱,能不能活完全依賴于長輩的保護。必須趁現在觀察到足夠多的信息,好歹不至于兩眼一抹黑。

 這個漂浮著的人跟著蛋走的時期就像游戲里用于探查環境且絕對不會到攻擊的時期,所以曾經被諾亞戲稱為“新手保護期”;又因為雖然不會到攻擊、覺疼痛,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順利孵出來,所以又被他稱為“站樁等死期”。

 安瀾從前不知道什麼站樁等死,但今天過后知道了。

 眼前這只雌鳥一共生了四枚蛋。

 就安瀾對綠孔雀繁育的了解來說,一次下四枚蛋算得上是無功無過,但這四枚蛋里大多數時候只能活一只,嚴重的時候一只都活不了,因為雌綠孔雀在世界上最不會抱窩的雌鳥排名里數一數二、名列前茅。

 想了這麼點事的功夫,這只雌孔雀已經在蛋上躥了好幾下了,那架勢就好像尾后面有力源在點火,點一下滅一下,點一下滅一下,比搞不懂離合的駕考生開車還要晃。

 明明四周靜得出奇,安瀾余看到的地方還有它的同類在安逸地啄食,但這只雌孔雀把腦袋抬得很高,一副認真傾聽的樣子,仿佛它不是在樹林,而是在某個槍/林/彈/雨的戰場。

 不遠另一只雌孔雀也在孵蛋。

 離譜的事很快就發生了——這兩只雌孔雀起先是自顧自地在轉腦袋,但沒過多久就變了以同樣的節奏轉腦袋,而且當一只雌孔雀開始往前躥、好像要站起來放棄孵蛋時,另一只雌孔雀也會跟著搖擺,口中還會發出悠長聽的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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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起來很聽。

 但從安瀾的角度來看,這個鳴聲的含義別不是“要死一起死你休想獨自逃命”,或者“姐姐都不孵了憑什麼要妹妹孵”。再過幾年或許能找到答案。如果真能順利出生的話。

 這或許就是一驚一乍式孵蛋吧。

 安瀾不懂,但震撼。

 就好像要在本來就很坎坷的出生路上再添幾塊石子似的,兩、三分鐘后,一只拖著長尾的雄孔雀從河邊緩緩踱步而來,一邊走一邊梳理著背上的羽,尾羽跟著作而輕微地上下抖

 毫無征兆地,它忽然抖開了尾

 這一下真如一幅畫卷在眼前展開,任何一個有審能力的人都會為之心醉神迷,無法將視線從這孔雀開屏的景象上移開。

 然而對不遠的兩只雌孔雀來說,這一下全然沒有什麼可言,倒是可以去競爭一下恐怖片里的最佳時機獎,差點把它們倆嚇得原地彈跳,好不容易才憑著一腔對配偶和鳥蛋的堅持下來。它們重新在鳥蛋上安頓好自己,只是炸起來的羽沒有完全放下,還蓬地豎著。

 旋即......從河里傳來了一記響——

 “咕咚!”

 聽起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從高墜落了下來,不是什麼特別大的東西,但把握住了特別好的時機。

 還沒等安瀾反應過來,剛才還仙氣十足的綠孔雀媽媽這回再也沒法堅持了,站起來提著擺就開始往山道上狂飆,路上驚飛了好幾只同類。不遠也在抱窩的另一只雌孔雀本來就被嚇得不輕,一看有福同有難同當的姐妹要跑了,立刻站起來跟著它一塊跑,只恨自己跑得不夠快。

 沒關系,跑得還不夠快,還能飛啊。

 綠和藍的巨大羽翼于是扇起來,帶著羽翼的主人騰空而起,跳上了一塊巨石。

 兩窩鳥蛋就這麼被母親拋下,可憐地躺在了土坑里。

 安瀾:“......”

 整個靈魂都失去了

 媽!你快回來啊媽!

 蛋都已經開始孵了,溫度降下來會死的!我還想活!我還想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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