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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在動物世界[快穿]》 第293章 第 293 章

 安瀾的孵蛋大業剛剛開始就遭遇了挫折。

 明明只是覺得綠孔雀蛋丟了可惜, 也很好奇抱窩究竟是要用什麼姿勢抱才不會把蛋碎,可是在母親震驚的目當中,這些初衷全都被拋在了腦后。

 在摳了, 在摳了。

 腳爪已經在摳三室一廳了。

 然而親媽終歸是親媽,年長的綠孔雀沒有繼續朝這個方向靠近, 而是非常自然地轉換方向走到灌木叢邊去刨蟲子吃, 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

 它的關照還不止于此——

 約莫孵了三、四天,安瀾自己都沒察覺到任何變化,母親走過來在蛋坑里拱了拱、翻了翻, 憑借老辣的眼確定了蛋的生死,當場就毫不留地把兩枚鳥蛋給叨碎了。

 安瀾:“......”

 雖然知道這兩枚蛋孵出來的可能近乎為零, 但是這練的檢查作,這老到的敲蛋作, 這流利的進食作,還有進補后揮揮翅膀不帶走一片云彩的輕描淡寫的姿態, 兇殘到沒邊。

 這麼一看, 蛋坑簡直像個封印。

 說不定綠孔雀的初始設定就是臥下孵蛋時智力勇氣-100, 站立姿態擺DEBUFF, 如果進保護雛鳥的攻擊狀態, 所有屬統統翻倍。

 一定是這樣沒錯。

 安瀾想著想著, 把自己想樂了。

 現在沒有孔雀蛋可以孵著玩,也不可能為了有東西打發時間就盼著雌孔雀們再棄巢一次, 只好回歸“老本行”, 一邊收集落的羽, 一邊完善大鳥巢。

 這回老父親表現得很“氣定神閑”。

 不管安瀾再怎麼用的眼神打量那副尾屏, 它都穩如泰山、一, 只是會在雙方距離過于接近時忽然調轉方向, 大尾帶著慣像笤帚一樣揮舞,劈頭蓋臉地往腦袋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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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一次破功發生在孵蛋開始兩周后。

 那會兒安瀾站在補飼臺下面撿下來的漿果吃,老父親則站在補飼臺上放哨。正常狀態下覆羽和地面是平行的,但有一正好了一半、要掉不掉的狀態,垂在平面之外,非常醒目。

 安瀾看了半天,實在忍不住自己作,撲騰著飛起來瞄準目標就是一叨,功把這落的羽從大尾上“拔”了下來。

 察覺到背后有異,老父親從補飼臺上探出半個腦袋往下看,一眼就看到被叼在里的孔雀翎,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當場就飛下來要跟親兒干架。

 從那天起孔雀家族里多了一首新歌,老父親每天早晚都要唱一次。安瀾因為語言學習還沒深到那個程度很多音節聽不懂,但這并不妨礙會到歌曲中濃濃的嫌棄之意。

 上山來攝影的人類很高興,出去就發了一篇日志說在林區里聽到了綠孔雀唱歌,那是“仙樂般”的鳴聲,著還有其他聲音前來應和,綠孔雀家族員間的真深厚啊云云。

 安瀾要是看到這篇報道估計要大呼千古奇冤——明明就是老父親和在對著罵街,母親和另外兩只雌孔雀看心拱火或者勸架,勸架的次數還遠遠小于拱火的次數。

 算是看明白了。

 孔雀的絕學本不是“開屏”而是“拱火”。

 藍孔雀也好,綠孔雀也罷,個個都是天生的拱火大師,哪里沖突拱哪里,看熱鬧不嫌事大,別說隔著籠子,就是隔著一條河都能給素未謀面的同類當啦啦隊,一會兒大喊“打起來打起來”,一會兒高呼“打兇點打兇點”,時不時還要夾雜一句“就這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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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父親在群鳥的鼓勵中越戰越勇,安瀾唱也唱不過,叨也叨不過,最后只得來了一招“識時務者為俊杰”,放棄了守著資源點等掉落刷新的捋虎須行為。

 藝鳥巢計劃暫時擱淺。

 安瀾安分了一段時間,等到一只雌孔雀因為驚再度棄巢、轉而為放哨者之后,的空閑時間又多了出來,只得再給自己找點事做。

 這次的目轉移到了兩腳上。

 領地里最常出沒的人類是那位做阿古阿木的老護林員,因為經驗富,他做事也十分謹慎,每次進山至是兩人一組,多數是三人一組,有時還會帶著記者或者攝影師給他們指路。

 雖然護林員們躲避野生的水平很高,本意也不想驚擾生活在林區的珍稀鳥類,但安瀾又能飛又能聽懂人言,“偶遇”的難度并不高。偶遇次數多了,雙方也就混了個臉

 起初他們看到安瀾時只會很克制地當做沒看見,連眼神都不往這里瞥,直到阿古阿木的兒子阿古英虎,也就是救護小孔雀時的那位年輕人,忍不住嘟噥了一句“你又來啦”,而很給面子地了一聲,護林員們才稍微放開了一點。

 阿木話,英虎卻很活潑。

 因為孔雀的鳴聲聽起來特別像拉長了的貓,他每次都會故意逗安瀾回應,然后捧腹,假裝自己笑得要不過氣來的樣子,有一次把氣得七竅生煙,叼果子過來砸了滿頭包。

 那次阿木也在邊上看,眼睛邊上帶了點輕微的笑紋,手指點點這個,又點點那個,后來他再來的時候就不再簡單地稱呼安瀾為“你”或者“孔雀”,而是念了一個名字,做“阿依”。

 這個名字在族里很常見,但是老護林員阿木每次的時候都十分親切,像在呼喚什麼小輩,安瀾聽著心里覺得很溫暖,每次都會響亮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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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孔雀開始孵蛋后承擔了部分放哨工作,很跑出去找護林員玩,有段時間沒見“老朋友”了,為了表達重視,想了想,在起飛前去大鳥巢挑了一最鮮亮的孔雀羽

 這天只有兩個護林員上山。

 阿木看到安瀾眉頭都舒展開了,又看見里叼著羽,還在小道上放下了,忍不住反手指指自己,出了疑問的表。在發現沒有往前走的意思之后,他撿起孔雀翎,十分珍重地放在口,說會帶回去給集一起保管。

 老父親是附近最漂亮的雄孔雀,它的羽有質量保證,放在護林員辦公室里肯定很漂亮,就是不知道需不需要和上級打報告。

 安瀾跟著兩個護林員走了一段路,聽著英虎一陣碎碎念,說東邊看到了一只特別珍稀的黑頸長尾雉,說西邊拍到了白鷴,覺有足夠多的新聞可供回味之后才和他們不舍地道別。

 就這樣又和護林員“約會”了兩次,家里的孔雀蛋終于要孵化了。作為長輩,安瀾得去照看沒有自保能力的雛鳥;作為一個惡趣味的人,也得靠得足夠近,拿雛鳥們“尋開心”。

 穿越到這個世界一年時間,安瀾已經明白了孔雀的“群居生活”的特點,明白了這種群居和獅子、虎鯨等群居的不同。

 在孔雀的一生中,最重要的東西是選擇。

 因為選擇,它們走向不同的方向。

 即使是賦予生命的父親、母親,脈相連的兄弟、姐妹,心意相通的配偶,都只能在一生中陪伴它們走過一小段路,只有極數孔雀能夠做到長久地陪伴在彼此邊——而這樣的“終生伴麟角,許多還在人工圈養環境中,沒有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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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瀾不可能一直和母親待在一起,因此今年不抓時間吸雛鳥,來年說不定就沒得吸了。而且今年家里新增的小孔雀數量特別多,母親這里三只,另一只雌孔雀那里也有三只,怎麼看都是大收的樣子,灰撲撲、圓滾滾的一串,實在讓人難以克制住吸鳥的

 剛出生不久的小孔雀多有點......傻。

 每當安瀾刻意悄悄走到它們和母親中間時,它們總是難以立刻分辨出兩只大孔雀的差異,從母親的小尾姐姐的小尾。這時只要安瀾張開翅膀往前跑,小孔雀們就會下意識地跟著跑,一邊跑一邊眼地抬頭看。

 因為太可了,安瀾每次都要玩到母親跳腳才把弟弟妹妹們帶回去。

 等到雛鳥兩周大時,一時興起,帶著這些小家伙們去欣賞自己親手搭的大鳥巢。

 小孔雀頭一回看到巨大的孔雀翎時個個都被嚇得不輕,但看得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好奇心占據了上風。其中一只小孔雀特別調皮,別的雛鳥都是用去叨,它倒好,不僅要叨,還要撲騰翅膀、拉樹枝,想把羽拔/出/來,結果用力過猛,一頭栽進了鳥巢里。

 大鳥巢是按照金雕的標準做的,本來就是為了防止雛鳥爬出來的產,小孔雀一進到這個碗裝結構里面就被困住了,怎樣都翻不出來,急得嘰嘰喳喳。安瀾雖然看得有趣,但也擔心它嚇出什麼病來,趕快低頭把它撈到了地面上。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不怎麼有趣了。

 小孔雀一落地就目的很強地跑向一個地方,安瀾順著一看——然后當場嚇得從綠孔雀變了鵪鶉。

 那天母親追著叨了整整五圈。

 原本怡然自得站在高梳理羽的老父親發現地面上在打架,頓時眼前一亮,羽也不梳了,飼料也不吃了,扯著嗓子就開始加油助威。

 事實證明人會樂極生悲,鳥也會樂極生悲。它只顧著拱火,沒留意尾掛在了補飼臺邊緣,又掛下來一完整的孔雀翎。

 掉落刷臉,豈能不撿!

 安瀾眼前一亮,飛過去就把羽叼在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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