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蛋......還好吃。
安瀾有理由相信這是因為野生的味覺里沒有“腥”這個概念, 就好像當初第一次吞碎蟲子時的一樣,難過的反而是心里那道坎。
最重要的是——好像的確需要這些養分。
此刻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經養過的兔子,在家里吃I蔬菜炒片時每次都得躲著來, 要不然就會有一只茸茸的白團子蹲在地上一臉地盯著片, 對窩邊上堆著的提西草答不理。
還有新聞上一頓能吃五十只小的牛, 能吃一籠小的馬,能吃半筐小的山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害者每次都是小, 但也能充分說明就算是食草也不會放過獲得蛋白質的機會。
綠孔雀甚至不是食草呢。
安瀾在心里把這些例子回想了一遍,對自己剛剛做的本能舉就心安理得起來, 吃完飯,清理完蛋坑,甚至還意猶未盡地砸了咂, 把目飄飄忽忽地落在了另一個蛋坑上。
諾亞:“......”
驚恐的眼神好像變得更驚恐了。
眼看雄孔雀順服的銅錢羽都炸了松果,明明坐在還有點涼的林地上, 全靠溫給蛋坑增溫、保溫, 但卻一副坐在火山口、尾隨時隨地要著起來的模樣,才把目收了回來。
有監控就是這點不好。
換做平常安瀾大概已經在用敲擊或者寫字的方式問他有沒有覺醒孵蛋的“本能”了——還好奇這種本能是只有雌孔雀有, 還是在蛋坑上蹲久了的孔雀都能有。
然而一左一右兩個攝像頭盯著, 考慮到綠孔雀的保護等級以及當地政府對綠孔雀保護的重視, 攝像頭背后肯定有專員全天候監測著, 和諾亞都不敢輕舉妄。
再放飛也得在行為的范圍放飛。
什麼“東北虎忽然直立行走并在樹上畫食譜”,“黑王蛇把當做字符并用十六種語寫詩”, “麻雀無師自通斯電碼并對城市輸電線路規劃指指點點”這種一聽就會被當場逮捕的離奇新聞絕對不可能出現。
絕、對、不、可、能!
晚些時候,安瀾借著翻蛋降溫的時間起到補飼點撈了點東西吃,飲用水閥門于打開的狀態, 食盆里添加的飼料看著也很新。
去年那窩紅原現在已經了一個極其壯觀的大家族, 看到兩只綠孔雀一前一后過來搶飯, 它們“咕咕咕咕”地抱怨個不停,安瀾只好重舊業,張開翅膀把一群大大小小的野趕得上躥下跳。
諾亞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大尾都興地翹了起來,不等招呼就加了戰局。
在場的除了綠孔雀、紅原,還有老人白鷴和一只難得一見的白腹錦,看到綠孔雀追紅原的畫面,兩只白鷴輕車路地原地起飛,只剩下那只多多有點走神的白腹錦險些被呼嘯而過的鄰居們撞個正著。
白腹錦是種非常漂亮的大鳥。
雄鳥上披著金屬般的輝綠、鵝黃、鋼藍和朱紅,在太的照下仿佛開了濾鏡的彩虹。這種鳥類還有著比還長的黑白相間的大尾,紋路好似那種可以左右扭的魚形木頭擺件,一環又一環,就是看久了容易讓人頭暈目眩。
至諾亞已經有點頭暈目眩了。
他本意是要去追紅原,追著追著就變了追白腹錦,跟著對方在兩塊石頭中間跑了幾個來回,眼神就慢慢失去了焦距,再走起來時歪歪扭扭、搖搖晃晃,一邊走一邊夸張地做著俯的作,好像要把整頓晚飯都吐出來似的。
安瀾又好氣又好笑。
這就好像“雖然知道會暈車但是一定要掏出手機來看”,“雖然知道會被咬但是一定要不戴護喂鱷魚”,“雖然知道會中毒但是一定要知道藍環章魚起來是什麼覺”一樣。
該!
太該了。
人家好不容易長這麼條尾,就是為了在奔跑逃命時迷敵人,難道看到這種界標志的黑白相間紋路還不能反應過來嗎?
不過看這家伙搖晃著搖晃著頻率和作都不同了的樣子,估計只是最開始的時候被白腹錦弄得有點暈眩還有點惡心,到后來就單純是在面前作怪了。
安瀾出于多年培養出來的習慣往后一躲,果然躲掉了一個賭上全部重的。
沒有支撐,雄孔雀都沒出聲就失去了重心,不得不快走幾步避免翻倒在地的慘狀,因為況急、毫無防備,險些就左腳拌右腳,上演了一出原地倒栽蔥。
正在破口大罵的紅原為之一愣,躲到遠的白腹錦也停下了腳步,只有一年來看戲越來越練的白鷴在那里拼命干飯,本就紅彤彤的臉在素食盆的襯托下變得更紅了。
諾亞拉長聲音不滿地“喵”了好幾聲。
安瀾一直知道他是個喜歡惡作劇還有點表演的戲,也就只有邊缺觀眾時才會變一條失去高的咸魚。灰狼世界掉馬前他和誰都不親近,掉完馬就變了“戲臺還沒搭好卻已經戲癮大發”的典型代表。
可是又能怎麼辦呢?
自己選的伴,皮笑不笑也得把表演看完。
這幾聲用貓咪的嗓門喊出來或許甜度表,但用綠孔雀的嗓門喊出來也未免太響亮了些,而且是在山林里會讓人虎軀一震的那種響亮。
為了防止被老父親發現,安瀾當即往他羽冠上叨了一口,一邊叨一邊用眼神示意再不閉的話就把這頂羽冠給他拔下來。
諾亞是萬萬沒想到薅鳥頭的總有一天會被薅回來,但是又怕自己真的被薅禿頂,這才閉,雄赳赳氣昂昂地跑到食盆那里去挑挑揀揀。
被搶食的白鷴敢怒不敢言,紅原們倒是仗著人多又罵罵咧咧起來,一頓飯吃得像在開群鳥演唱會,還是個個都五音不全的那種。
吃到最后就連老父親都來了一。
先前諾亞的鳴聲肯定還是傳到了它的耳朵里,因為不能擅離職守,它只是用高聲鳴的方式展示著自己的權威,歌聲比當初給安瀾唱的那首還要“人”。
然而這首歌注定是唱給了聾子聽。
作為一只出生在繁育中心的綠孔雀,諾亞對孔雀鳴含義的掌握停留在最基本的流層面,頂多能意識到自己被罵了,在被罵些什麼是半點頭緒都沒有,又被安瀾虎視眈眈地盯著,自然不會傻到用鳴來回應、挑釁兼約架。
老父親獨自了許久,大概也覺得唱獨角戲沒意思,在太落山前悻悻地停了下來。
彼時安瀾和諾亞已經回到鳥巢邊上了。
先前被烘過熱的孔雀蛋在一段時間的翻晾之后逐漸回到了最適宜的溫度,諾亞原樣臥回,安瀾觀察了一會兒,猜測他可能沒有覺醒什麼孵蛋本能,就自告勇地湊過去——然后一口氣啄碎了他抱著的五枚蛋里的四枚。
啄第一枚蛋的時候諾亞還能穩住,啄第二枚的時候他出了“還有”的表,啄第三枚的時候他的眼神好像在問“是不是玩不起”,啄第四枚的時候......他都快跳起來了。
辛辛苦苦好幾天,一朝回到解放前。
即使心大如諾亞也忍不住傻眼,看看碎了一地正在往外流蛋的孔雀蛋,又看看僅剩下的獨苗苗,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姿勢蹲回去接著孵了。
本著對每一條小生命負責的念頭,安瀾也沒讓他繼續孵。反正正好覺醒了本能,而且窩里也只剩下兩枚蛋了,放在一起不至于孵不過來,便把這最后一枚鳥蛋接到了自己懷中。
一周之后,三枚鳥蛋都順順利利地發育完,作為“新手親鳥”的安瀾和諾亞也就此迎來了雛鳥們的破殼期。
比先前預料的結果要好些,其中兩只雛鳥都憑借自己的力量啄破了蛋殼,窺見了天,只有一只雛鳥沒有力氣出來,兩只親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選擇了幫把手。
先弄出來再說——他們都這樣想著。
這只綠孔雀雛鳥在被“救”出來后也的確非常虛弱,走也走不了幾乎,更別提跟著親鳥外出覓食了。安瀾認為它不適合生活在野外環境里,即使有著補飼點這樣的作/弊/也不行,便主帶著其他兩只雛鳥遠離,讓守在不遠的人類把這只雛鳥救走了。
至于剩下來的兩只雛鳥嘛......
生活在這片山林里的綠孔雀現在本不缺食,安瀾也并不擔心它們會死,唯一讓覺得棘手的是該如何在老父親眼皮底下把這些雛鳥帶大,畢竟鳥類就算聰明也沒有那麼聰明,誰孵出來的就是誰的雛鳥,老父親本沒可能認為它們兩個是它自己的孩子。
想到這個問題,安瀾和諾亞都在發愁。
他們最終決定暫時把“家”搬到東側的樹林里去,那里太過靠近人類居住的地方,除了金秋時節,孔雀家族一般不會涉足,正好可以藏下兩只雛鳥,等過幾個月小孔雀的羽翼也滿了,要搬去哪里還可以再商量商量。
綠孔雀的壽命不算短,不愁吃,不愁喝,愁的也就只有該怎麼過完這一生了。
安瀾和諾亞都沒有什麼遠大的抱負,但是既然來了就不能白來一趟。反正他們也需要一點瑣碎的事來消磨消磨時,不如就從養活這兩只小崽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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