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一個沒注意,他們五個竟然穿一條子了!”
半個時辰后,太平城某間酒館中,高政一把將酒杯摔在桌子上,目慍。
他本就長得獷,一臉絡腮胡子,這時發怒之下,更顯得神狠。
在其對面,褚四娘雖然沒像他一樣然大怒,但水桃般的臉蛋這時也變得寒冷了不。
伴隨著深沉悠長的呼吸,能看到王屋與太行有節奏的起起伏伏。
距離方才以比斗為主題的談判,已經過去了小半個時辰。
談判最后,在場眾人也只是確定了以比斗來劃分地盤,并為比斗加一個公證人,至于比斗的細則,何時開始比,比斗都派什麼人這些跟比斗直接相關的事,卻是一件沒有談。
當然,這并不是寧書城并不想談,而是被高政、褚四娘和范修三人生生的頂回去了。
他們三人實力手段也許比不過那些九品,但他們也不是傻子,在寧書城提出‘公證人’一說,且其余三大九品表示同意的那一刻,他們便敏銳的察覺到,這次太平城談判已經變了質。
他們從針對寧書城與納蘭賜的一方,變了被針對的一方。
雖然不知道短短幾天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可以確定,三大九品已然和懸空城站在了一條陣線上,如果真的順著這個口風談下去,那麼談出來的比斗方案與規則,必然是對他們兩方極其不利的。
他們從針對寧書城與納蘭賜的一方,變了被針對的一方。
“這是預謀好的,寧書城早就和那三個老賊算計好了,這次談判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
“他先讓二哥你和范修開口,承認你們可以代替義父和十三,然后再拿出文書,讓二哥你和范修簽字畫押,斷了不認賬這條后路。”
“從二哥你和范修簽字畫押的那一刻,主權就不在我們手中了……”
褚四娘開口,語氣帶著凝重。
所謂比斗計劃,原本其實是五個老人打寧書城和納蘭賜兩個新人,當時大家的意思制定一些不公平的規則,強行榨寧書城和納蘭賜,讓這兩個初來乍到的新人見識一下荒域的險惡。
那時比斗的規則如何本無所謂,因為按照這個計劃,老荒域五絕是在同一戰線的,這本就不是一場公平的比賽,寧書城縱然是玩出花來也不可能贏。
但是現在那三個九品和寧書城聯盟,把所謂的‘驅逐戰’變了真正意義上公平的比斗,這質就不一樣了。
因為荒域六方勢力中,寇不準和十三的地盤最大,按照比斗勝負來分地盤的準則,他們可以被分的地盤也就最多,已然形聯盟的五個九品必然會拿他們二人開刀。
一個小小的改變,就讓十三和寇不準兩個尊者,直接變了兩只待宰的羊。
最難的是他們已經簽了文書,而且是在太平城簽的文書,連反悔都不好反悔。
荒域萬年來的規矩,哪怕是尊者也不敢說破就破。
砰!
心中越想越憋氣,高政直接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其實他和范修的反應已經不慢了,在察覺到不對的第一時間便決定聯手,對五個九品展開反撲。
比斗之事簽字畫押,他們不好反悔,兩個人就揪住公證人一事不放,咬死了不要所謂的公證人。
兩人都很清楚,比斗分地盤,地盤分的也許公平,但兩方投的本錢差距太大,對方五人聯手,本就是要在自己這兩方上割。
這時候加個公證人,完全就是在限制他們反抗。
特別是寧書城還執意要加個在整個靈州都有公信力的公證人,就更加殺人誅心了。
因為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個公證人,整個比斗的可作空間就會更小,十三和寇不準便不能再用那些拿不上臺面的手段,只能是看著那五個人從自己上割。
因為,他們也是要臉的!
如果說撕毀太平城的協定會讓他們在荒域混不下去,那麼加了公證人之后,他們一旦對比斗提出質疑或者反悔,那便相當于當著全天下的面不遵守約定。
若真的發生了那種事,他們在靈州人眼中的份,也就從‘一代梟雄’變了‘究極老賴’。
哪怕是荒域的大佬,也丟不起那個人。
所以,范修和高政哪怕是面對五個九品的力,也仍舊咬死了不要這個公證人,甚至舍去了臉皮,掰著手指頭跟三人一頓游說。
來來回回,足足扯皮了一刻鐘之久。若是只有王、沈、韓三人,說不準這事還真就被兩人頂回去了。
不過,高政和范修能說,在他們對面的寧書城更能說!
作為天下讀書人公認的書圣,寧書城那張甚至比他的修為還可怕,面對高政和范修的反撲,他沒費多大力氣便了下去,且占據了主導地位,開始對二人施。
明明只是類似于‘既然比斗,為何又怕公證?’‘莫非比斗尚未開始,金剛尊者便想著反悔’這樣比較單一的借口,經過寧書城的潤之后再說出來,氣場和力就不一樣了。
只是短短幾句話,高政和范修甚至有了一種‘自己活著簡直對不起社會’的愧疚。
最后,寧書城甚至想跳過這個環節,直接商討比斗的細則。
這下高政和范修徹底坐不住了。
眼下對方已經聯盟,比斗已經敲定,比斗規則是唯一還能討價還價的地方了,自己這邊倉促應對,必然失了先機,被對方算計的死死的。
換而言之,這比斗的規則,究竟該怎麼比,是義父和十三最后的反擊機會,自然不能就這麼定下。
巨大的力下,高政和范修不得不先同意了‘公證人’一事,來換取息的時間。
“那二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褚四娘抬眸,看向高政道。
“現在不是你我能做主的了。”
高政沉良久,嘆了口氣,無奈道:“你速回金剛城,把這邊的事告知義父,讓他親自來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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