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再說幾句,紀爺爺已經瞇著眼開始坐著打起瞌睡來了,旁邊伺候著的下人趕忙上前;“馬老爺,老太公年紀大了,人也越發糊涂,最近經常這樣坐著坐著就睡了過去,您要不改日再來?”
那人到底不敢醒紀大人的爺爺,只能憾的離開。
等到他一走,紀爺爺立刻睜開眼,冷哼一聲。
長澤經常送信送東西來,可是沒跟他們說如今場上的事,現在他突然坐上高位,不知道有多人嫉妒想要把他拉下來,衙里面盯著他的人比比皆是(全都是他心腹),他既要管著州府,還要收尾垂柳之前留下的事,每天忙得腳不沾地(不是躺著就是坐著),簡直連回衙的時間都沒了,底下那些想要把他拉下去的人還給他找事,要送人給他(想討好上司)。
他哪里有時間去應付這些人,夫人還會因為與他好,心疼他事務繁忙,而不去打擾他,只想著讓他長命百歲,可這些以侍人的人卻不會這麼想,若是真的讓們府,只怕們簡直恨不得要榨干他。
反正們只要恩寵,是不管他的。
為此他十分苦惱,屢屢拒絕,也還好夫人不介意犧牲自己的形象,與他合伙演了一出“母老虎”的戲份,這才打住了底下人送人的想法(都忙得沒時間再去想怎麼討好上司)。
老太公是識字的,他一邊心疼孫子權利越大責任越大居然這麼辛苦,一邊直接推掉了老家這邊想要結他們家想要送人上門的人。
直接說“這些人如狼似虎我孫子每天忙得不行哪里時間應付”肯定是不行,也還好他年紀大,輩分高,每次對方還想再說直接裝糊涂或者裝睡,屢試屢爽。
又為孫子推掉了一朵爛桃花,他心滿意足的站起,問著邊的小廝:“今天長澤有派人送信來嗎?”
“進日還沒有,但是算算日子,恐怕就是這幾日了。”
下人小心的扶著這個家中輩分最高的老太公,問著:“老太公要去哪?”
“就去看看你們太夫人,看在干嘛呢。”
太夫人在給重孫子做服呢。
年紀大了,眼睛倒是還好,正細細的著小裳,紀爺爺來了看見了,笑話:“你費這個勁做什麼,長澤君燦他們手邊多的是下人,孩子還能缺得了裳穿?”
“別人做的,哪有我這個太做的好。”
紀與紀爺爺一起過了一輩子了,也不怕他,說話隨意:“從前我還怕自己想去找長澤又不了路上的苦,如今長澤三天兩頭的派人送東西送信來,倒是如同他還在我們邊一般。”
兩人正說著話,紀父來了。
因為紀長澤也給了他一份元花胰供貨渠道,雖然,但紀父自覺兒子才,自己也事業得意,最近走起路來都是虎虎生威。
見到爹娘,先給他們行禮,接著隨手說起了今天去喝酒,結果有一個人非要把他的兒嫁給自己兒子做妾的事。
紀爺爺和紀神立刻警惕起來:“你推拒沒?”
“自然是推拒了的。”
紀父回答的相當快,見此,二老這才回了他一個滿意的眼神。
三人相視一笑,一切只在不言中。
今天也是在為保護長澤不被榨干而努力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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