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居然是要和其他國家談判,他打起了十二的神,每天都興的像是打了。
軍方那邊在試用了藥后,知道紀家愿意本價供給前線,并且還要分出利潤給軍方,很快就痛快答應庇護紀家。
這也是紀父的聰明之了。
醫藥廠如今就是一塊大,一般況下,他們家既然把咬在了里,就肯定是舍不得吐出來的,但太過吸引人,別人看見了肯定是想要也吃上一口。
這個時候要是死活不松手,吃虧的還是他們紀家。
既然都要被覬覦,還不如從那些想吃的人中挑選出一個最強的,主把讓一些給他,了盟友,最強的這位陣營一轉,從要吃的,變了需要和紀家一起護著的。
說起來這還要謝紀大老爺,當初紀父過得多偉正啊,從來不屑通過找靠山的方式來穩固地位,人脈也聯系的不頻繁,只有教出來的學生和他算是同一陣營。
被紀大老爺了這麼一次,眼睜睜瞧著自己疼長大的兒子被這家伙侮辱欺負(紀大老爺:……),甚至還蹬鼻子上臉的追到他們家門口來兌他家不善言辭的長澤(紀大老爺:……),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當初長澤沒了他的這個當爹的庇護后,被這個老貨欺負的有多慘(紀大老爺:……)。
從那之后紀父就學乖了。
好啊,我是吧。
你我就比你更加。
我找一堆盟友,還全都是你得罪不起的,我看你怎麼。
和軍方那邊一談下來,紀父只覺得神清氣爽,恰巧知道了紀大老爺貌似病好了一點,立刻決定帶長澤去探(氣人)。
紀長澤很想去,當然,他要表現出很不樂意去的樣子。
紀父就勸他:“雖說他對你沒半點分,如今又仿佛是瞧見你有本事了想認你,著實有些厚無恥無可救藥令人不齒,但到底他是你親生父親,整個城的人都知道,他病了你不去看,別人還要說你沒良心,爹當然知道沒良心的是他這個沒皮沒臉惡心拉的人,可世人喜傳謠,我們還是別給人留下把柄了。”
紀長澤最終還是只能“滿臉不愿”的點了頭。
去紀家前,他拎著個大包。
紀父問他:“你這是拿著什麼?”
紀長澤:“朋友托我從國外買的,一會看完大伯我要去給他。”
兩人到了紀大老爺府外,門口看門如今也知道自家老爺大勢已去,如今紀父和紀長澤才是有錢有勢,見他們來還滿是喜的進去通報之后,進去的時候有多高興,出來的時候就有多麼小心翼翼:“兩位,我們老爺不見客。”
紀父端著架子:“親弟弟和侄兒來探也不見嗎?”
“真是對不住,我家老爺病得厲害,實在是不好見客。”
紀父差點沒笑出聲來。
還病得厲害,怕是心病吧。
上次這家伙還厚著臉皮上門,話里話外都是想要籠絡長澤,只可惜長澤是個傻白甜,一字一句差點沒把人氣死。
把這麼好的兒子拱手讓人,是他他也病。
可惜了,對方不見他,他就沒機會氣人了,真是可惜。
紀父很憾,但也沒辦法,只轉對紀長澤說:“算了,既然見不到,我們就回去吧。”
紀長澤搖頭,一臉的正經:“爹你不是說了嗎?我若是不問大伯,別人會說我沒良心的,就算進不去,我也要問的。”
紀父:“?”
他正疑著,就眼睜睜看著紀長澤從帶著的大包里,掏出了一個喇叭。
然后打開開關,沖著院子里開始“問”:“大伯,我是長澤,我和我爹來看您了,您子還好吧!!”
這聲音實在是大的嚇人,別說院子里了,周圍住著的人家都聽到了,紛紛打開門出來看是個什麼況。
紀長澤繼續說:“大伯您放心養病,我和我爹一切都好,我家開的罐頭廠又接到了訂單,新開的醫藥廠也已經和軍方簽了合同,還有外國人也想買我家的藥,拿著黃金換呢,您安心,我爹可好,吃飯都吃三大碗,隔一段時間就去參加一個宴會,政府也總在邀請他,大伯您好好養病,您現在不方便見我,等到以后病好了再見我們也沒什麼,侄兒以后有什麼喜事就帶著喇叭跟您通報,讓您也跟著高興高興,說不定這一高興啊,病就好了。”
屋里以為只要不見面就不會被氣到的紀大老爺聽到這些話,立刻又想到這麼出息的兒子是自己的,若不是當初送了人,現在這些都是他的,他頓時:“……”
紀大老爺捂著口,又開始大口大口氣了。
而在外面,紀父簡直就是一臉懵的看著自己純良的兒子用著真摯的語氣說著氣死紀大老爺的話。
等著紀長澤說完了,沖著紀父邀功一笑:“爹,您看這樣怎麼樣?這喇叭聲音可夠大,不人都聽到了,咱們就算是不進屋,別人也說不了我們的。”
說著,他恨恨補充了一句:“只可惜我們要為了名聲還與大伯虛以為蛇,他現在聽著我們被關在門外還要關心他,心底不知道多得意呢。”
紀父神恍恍惚惚。
得意?怕是要氣死了吧。
剛才長澤說的那番話,哪一句話不是往紀大老爺心臟。
一下,還撒把鹽。
蹦跶著左搖右晃,一邊晃一邊用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我可有本事了,我爹有了我現在是又有權又有勢,不過你放心,雖然這些和你沒有半錢關系,但我肯定還是會把這些都告訴你的”。
紀父覺得,要是長澤真的天天來這麼一出,恐怕等不了多久,他就能收到紀大老爺的死訊了。
而且肯定還是氣死的。
他越想越,紀長澤見他盯著自己不,滿臉疑:“爹,怎麼了?”
紀父忍笑:“沒、沒什麼。”
他算是發現了,長澤雖然傻白甜,但同時也是個天然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