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知道自己事,三品說的好像很大一樣,可他的完全沒有實權,本就是個花瓶。
當然,周大儒對此沒意見,畢竟他沒什麼做的本事,當個花瓶那是走運。
要是真的讓他去為國為民做事,他還怕自己搞砸呢。
但了大儒,也不代表就可以安晚年了。
因為一直做花瓶員,周大儒在辭之后面臨了窘境。
他沒錢了。
人家別的,多多都有孝敬,要不就是娶的妻子家里有錢,要不就是自己家里有錢。
周大儒不一樣。
他自己沒錢,他媳婦也沒錢,他兒子雖然也在當,但只是個小員。
人家會看在他兒子是周大儒兒子的面上高看一眼,但要是他周大儒敢收錢,名聲壞了,以后沒了好名聲不說,他兒子也蹭不了父親的。
于是,周大儒只能這麼熬著。
偏偏他還是玩畫畫的。
詩詞歌賦這種,想學的人很多,畫畫卻沒多。
人家喜歡畫畫的大多都是一個興趣好,也沒指發揚大,在自己家里畫畫就行了,最重要的還是主職工作。
武朝雖然大儒多,但你作詩好說不定能了上面人的眼,畫畫?
那得畫的超厲害才行。
而要畫的超厲害,沒個幾十年的浸是不行的。
有這個功夫,那些家里有背景的人還不如去專門沖位。
于是,周大儒的弟子們就都是一些貧寒子弟了。
他這個人又心,弟子沒錢,他總不好意思找弟子要錢吧?
雖然有束脩,但好了,周大儒忍不住會去補一下沒錢花的弟子。
于是他自己就更加沒錢了。
日子過的。
名聲好聽有個屁用。
他總不能直接把自己的畫拿出去賣。
文圈這玩意是這樣的,你自己的畫賣的貴是一回事,你這個畫畫的人拿著畫去賣錢就又是一回事了。
于是,周大儒就這麼是富有一的真本事,卻只能過的茶淡飯的生活。
朝廷也有養老金。
可他還有個兒子孫兒孫,養孩子要花費的錢多,周大儒多要補。
補了兒子,再補一下徒弟。
最后再給家里的仆人發發錢。
周大儒……就這麼月了。
就在他每天吃著茶淡飯,還要為了面子告訴外面人自己這是淡泊名利向往平淡生活的時候。
轉機出現了。
紀長澤寫信來跟他說,康王說周大儒畫畫好,他想拜師。
康王,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
眼還賊高。
王爺舉薦來的人,那能差的了嗎?
而且紀長澤也不是送信。
他還送了自己畫的畫。
周大儒看了之后就驚為天人。
這樣的畫作,說是和他差不多那也不夸張的。
非要講究的話,那就是他比對方多了幾十年的經驗,稍微一點。
周大儒糾結了很久。
不是糾結收不收徒弟。
而是糾結自己要是收了這位小公子為徒。
別人發現徒弟畫的畫比師父還要好,會不會說點什麼。
周大儒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非常在乎這些細節的人。
他仔仔細細的研究紀長澤的畫跟自己的畫。
他按照紀長澤的年齡和畫來算這個小公子的天賦。
他每天摘下家里的一株花,數花瓣“收”“不收”。
就這樣,過了半天過去。
周大儒拍板決定了。
收!
徒弟畫比師父好怎麼了?
這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當然,周大儒自己心里還是很門清的。
他倒也不是有多想得開。
咳咳咳。
主要是……
家里買不起了。
這個徒弟看上去有錢的,應該……買得起吧?
作者有話要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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