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已經勸不郁想了。
郁想懶洋洋地說:我得回去養胎啊寶,儲禮寒的基因再牛,也不住造啊你說對不對?我這又是高跟鞋,又是初秋的天氣穿著晚禮服,會凍流產的。
系統也當真覺得郁想肚子里可能已經有崽了,被這麼一說,系統變得猶豫了起來。
系統:【但是我怕判定你消極任務,給你懲罰】
郁想蹲了下去,還找了塊比較舒服的地方,拍拍灰,再靠住。
其實也很想知道,懲罰的力度究竟是什麼樣的,這方便更好地判定自己的狀況。
然后郁想就求捶得捶了。
“嘶嘶”了兩口氣。
系統此時仿佛一個心的老母:【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說你先別走。會不會疼流產啊?】
郁想翻了個白眼滿跑火車:沒關系流了還可以再懷
系統要瘋了:【你上哪兒再懷一個啊?你要借別人的,儲禮寒發現了能把你皮了】
這時候另一頭的儲禮寒也已經待得不耐煩了,但他從來不會表現在臉上。
他讓王書去開車,自己則帶著保鏢緩緩往外走。
老金總是不敢攔他的,連說“幾個不好意思辛苦你了今天”,然后就送上貴重的伴手禮讓保鏢拿著,再親自把人送到了門口。
儲禮寒沒走出多遠,就看見了蹲地上的郁想。
郁想的輕輕發著抖,像是某種急病發作了。
這時候王書也開著車過來了。
王書一拐彎,也看見了郁想。他還沒見過郁想,只是看漂亮小姑娘打哆嗦不忍心,連忙調下車窗,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儲禮寒緩步走上前,就看見郁想緩緩抬起了頭。
的臉有點白,氣息好像也變得弱了一點,長長的睫輕輕抖著,致的面孔幾乎讓人挪不開眼。
王書定了定神,問:“你是不是凍著了?”
他想著自己在車里,反正也溫暖。于是抬手就要解外套,發揮一下紳士風度。
儲禮寒面無表地將這一幕收眼底。
他對郁想沒什麼想法。
但是畢竟有過更親的關系了,現在王書服給,算怎麼回事?
儲禮寒抬起手,更快地解開了紐扣。
然后單手將西裝外套一拎,再往前一送,就將郁想整個人罩住了。
王書愣住了:“儲、儲大……要不還是我來……”
他心里還忍不住嘀咕呢。
這位什麼時候這麼講心了?
這邊郁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拉了拉外套,將腦袋鉆出來。
看著還真有點兒可憐兮兮。
抬臉盯住了儲禮寒。
那一瞬間,從這個角度下去,儲禮寒覺得自己仿佛看見一雙眼眸剔,像是一對漂亮的琉璃珠子。
有點冷,又有點艷。
和笑起來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勾人。
他聽見不耐地說:“沒見過痛經啊?”
儲禮寒:“……”
儲禮寒:“還會痛經,看來你的愿達不了。”
大概是因為又遇見了主劇人的關系,那點懲罰帶來的疼痛,很快從郁想骨頭兒里消散了。
還不如我上輩子痛經來得持久呢。
郁想在心底呸了一聲主神。
白皙的手指牢牢抓住西裝外套,黑白映襯。
明明是坐著,但抬眸的時候,卻好像是高高在上地勾引著別人。
郁想半點也不臉紅地說:“哦,那要不再來滾一下床單不就好了?”
王書:!!!
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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