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主當到這個地步,真的是太秀了。】
主持人:“歡迎大家收看這一期的《世界任我行》,我們這一期在月球基地給大家直播,這一期的節目比較長,我們會在月球基地生活整整十天。那麼先來說明本次節目的獲勝條件。”
“當當當當——”主持人當完就在空中翻了個圈,“大家看到了,這里的引力比較小,讓人很輕松就一躍好幾米,如果不控制的話,是沒法在這里正常生活的。”
“那麼這一期的獲勝條件,就是正常生活,評分項目主要包括一下幾項。第一,正常走路——”
主持人微微一頓,吐槽道:“對,就像顧棠那樣。但是請大家不要氣餒,首先我們這一次單人單組,其次還有后頭還有很多超高難度的項目哦~說不定你們能超過呢?”
【你要是最后不用疑問句我就信了。】
【不看不看,沒什麼意思,又是我棠第一。】
【再一次贏在第一天,一點競爭都沒有,有什麼可看的[狗頭]。】
【你們猜澤這次第幾?】
【心疼澤。】
【你們看澤那個驚恐的眼神,節目組一定沒事先通知他哈哈哈哈。】
【澤:什麼?我竟然不是來躺贏的嗎?】
得益于先進的醫療技,顧棠在這個世界活到了120歲。
把剪紙事業發揚大,錄了數不清的教學視頻,教會了無數人剪紙。
完整的學習了飛行的發展歷史跟制造技,以及相關的新材料跟新能源,雖然后兩者已經沒時間深研究了,但是記住了關鍵的節點事件,顧棠覺得自己已經可以稱得上是飛行專家了。
還被大家戲稱為世上最負責任的金主,絕對不是那種只看看臉玩一玩的人。
澤得了七次影帝,演什麼像什麼,每次頒獎典禮第一個謝的就是。
回到系統空間里,顧棠耳邊響起系統冰冷的聲音。
【原主覺得你對的要求有所誤解,說的讓歐明欽后悔,是想讓歐明欽后悔選了楚雯嘉而沒有選,不過看了你的選擇之后,覺得這樣的結果讓更滿意。】
顧棠挑了挑眉,“也就是說,原主本來想追妻火葬場?我給改了揚灰火葬場?”
系統的聲音依舊冰冷,【的確是這樣。】
【除此之外,原主對你的一切選擇都很滿意,雖然沒有東西可以給你,但是允許你保留你學到的所有知識。】
這又是一個新的知識點,顧棠道:“如果我將來還有可能去高科技世界,有可能我回來的時候會被失憶?”
【是的。科技是一步步發展的,有的時候跳躍科技樹帶來的不是進步,而是戰爭。你可以把先進的技理解石油資源。】
顧棠點了點頭,這個收獲滿意的,這個解釋也夠清楚明白。
系統很快就進行到了下一步。
【飛行基礎作升級為民用飛行通[備注,六代以下]。】
【保留記憶,剝離,十秒鐘后進下一個世界。】
【世界檢測完畢。】
【學神環適配度40%,演技Lv.2適配度60%,你能看見靈氣Lv.1適配度100%,向心力Lv.2適配度120%,剪紙Lv.2適配度20%,玄學門適配度100%,種田Lv.2適配度100%,六代以下飛行通100%,唱歌Lv.1適配度20%,技能點1點。請宿主好好完任務。】顧棠睜開了眼睛,立即就到了腳腕上刺骨的疼痛。
腳扭了。
在山上。
周圍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都沒有。
單單從這個技能適配度就能看出這個世界不太安全。
唱歌、剪紙還有演技這些算是神方面的需求被極大地降低,學神環也被削弱,證明這個世界學習已經沒有多大用途了。
唯一有增幅的技能是向心力,這證明什麼?這個時代需要英雄。
分析完了之后,顧棠接了原主的記憶。
這個世界是真的不安全。
天災**層出不窮。
先是科技發展帶來的全球溫室效應,在全球變暖冰川融化之后,海平面上升了四米,全球40%的陸地變了海洋,接著整個星球進了加速冷卻期,全球平均氣溫下降了十度不止。
這個時間點,正是全球冰川融化的末期。
冰川的融化讓遠古時期的隕石出了地面,而科學家的探索釋放出了里頭的遠古病毒。
高溫和使得病毒加速增值,以指數在全球傳播。
這種病毒有點像痢疾、弱化版埃博拉,以及只在小說中出現過的喪尸病毒的結合。
一次發病病程大約十天,頭三天患者對生有無窮的,這個時候患者力大無窮,對腥味以及溫度非常敏。
三天之后患者進衰弱期,主要的癥狀是腹瀉,以及腹瀉導致的水。
最后一個三天,如果患者強壯能撐過去,就會進恢復期,如果撐不過去,就會導致臟出,壞死,基本就沒救了。
當然也不是沒有好消息。
雖然這病毒幾乎已經染了所有人,但是只要加強鍛煉,注意營養均衡,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控制發病的概率。
其次,這種病毒侵人后,會跟人類的基因組結合,有些個能進化,或者說激發出一定的異能。
最后,這種病毒對溫度敏,在平均氣溫10度以下的場所,活會降低50%。
顧棠回顧了原主記憶里最重要的世界背景,從樹上折了兩樹枝下來當做拐杖,撐著往山下走了。
原主大學剛畢業,正跟的好閨賀然雪一起畢業旅行,這個度假區景優,氣候宜人,空氣新鮮,又因為樹木繁多的關系,溫度也比外頭低了好多。
兩人決定在這里多住幾天,結果不巧遇見了病毒第一次發。
兩人慌不擇路跑上了山,原主不小心扭了腳,賀然雪說下去找人幫忙,然后就再也沒有回來。
顧棠拄著拐杖往山下走,一只腳暫時不能,對的影響沒有那麼大。眼睛里滿是諷刺,當然賀然雪做的事絕對不止拋下不管而已。
原主的哥哥做顧聲,稍微有點關系,正好這個度假區有兩所干休所,有生方面的專家正在休養。
顧聲就拜托去接專家的人能不能也把他的妹妹帶回來。
原主在山上崴了腳本不能,賀然雪被滿口鮮的人下了個半死,二話不說理所應當的冒用了原主的名字,跟著一起去了第二基地。
顧聲因為擔心妹妹夜不寐,又因為他十分優秀,能打能抗腦子也靈活,所以基本上每次重要任務都有他。
這麼熬了半個月,又沒有妹妹的消息,顧聲發病了。而且還是來勢洶洶,就算是進了第二階段,也燒得完全失去了神智。
賀然雪就是在這個時候被帶到了第二基地。
第二基地多好啊,有吃的有喝的,生病有人治療,賀然雪不想走,面對唯一知道真實份的顧聲,賀然雪下了死手。
這時候第一批病發的人已經痊愈,專家對這種病毒勉強也算是有了些了解,賀然雪裝出擔憂的樣子,接過了照顧哥哥的任務。
第二階段不是會腹瀉水?那賀然雪就不給他水喝,只在每天有人來看他的時候,用棉簽給他潤一潤,然后就是不停的哭。
病毒不是低溫休眠,高溫增加活?那賀然雪就把屋里所有的被子都蓋在他上,只求讓他第三階段病加重。
顧聲就這麼被照顧死了。
賀然雪一路上擔驚怕,到了基地更怕顧聲活過來把趕出去,短短二十來天就瘦了十幾斤,憔悴的很。
甚至在熬了好幾個夜之后,因為心悸住院了。
這樣的賀然雪自然是沒人懷疑的,就連顧棠反應慢,都被人們自理解了悲傷過度。
賀然雪盯著英雄的妹妹的名號,被第二基地優待,舒舒服服的在第二基地生活。
但是還是害怕啊,整日惴惴不安,總怕有一天會有人拆穿。
要是第二基地不存在就好了。
擔驚怕兩年之后,賀然雪出賣了第二基地,轉投黑黎明。
研究到一半的疫苗、更適合極端天氣的作,種種文明的種子,兩年來積攢的各種經驗教訓,還有基地快一千萬的人口,全都被毀了。
原主上輩子死在了病毒第一波發,而且還不是被人咬死的,而是活活在山上熬死的。
愿很小很簡單:活下去,跟哥哥一起活下去。的哥哥是個英雄,賀然雪不配玷污他的名聲!
顧棠拄著拐杖,雖然不快,但是穩穩當當的在往山下走。
山腳下,軍方、雇傭兵以及保安公司的聯合隊伍已經找到了顧棠住的民宿。
民宿糟糟一片,到都是跡,已經沒有一個能活的了。
為首的楊冠斌面鐵青,了一聲,“顧、顧棠?”聲音小的連他自己都沒聽清楚。
穿著制服的岑長棟不贊同地掃他一眼,他上原本整齊的制服,現在也已經沾上了跡,“出了隊伍連膽子都變小了!沒出息!”
他清了清嗓子,“顧、顧棠棠!”他聲音跟楊冠斌一樣小,結的更厲害,“我們是你哥哥之托,來接你的。”
這場面真的太慘烈了,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大學生,怎麼可能在這種環境中生存下去?
說不定已經——
“我、我在這兒。”旁邊房間里傳來一個虛弱的聲,說著說著就帶了哭聲,“我在這兒。”
楊冠斌上前一腳就把門踢開了,里頭又是一聲驚呼,“啊!”
“別怕,我們是來接你的。”
房間里有個人,聽聲音是孩子,看臉也是孩子,上裹著兩層被子,在房間的角落里,看見他們就哭了出來。
“我好害怕,他們都在互相咬,好像瘋了一樣!我本不敢出去,我把被子裹在上,我一都不敢。”賀然雪一邊哭一邊道。這些人是來接顧棠的……把顧棠一個人留在山上……可這不是的錯,就是想活下去!
螻蟻尚且生,不想死!
“你把被子放下,我們這就得走。”岑長棟焦急道:“外頭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況,電力中斷了,衛星電話也打不通,一分鐘都不能耽誤。”
賀然雪不敢把被子放下來,不是顧棠,這些人里頭萬一有人認識顧棠呢?
第一次冒認還能說是被嚇的失去神智,聽見有人說話就忍不住搭腔,但是現在呢?
正想著,楊冠斌拿著手機走到旁邊,打開調出一張照片,對著看了兩眼,道:“的確是這個人,脖子上的項鏈都一樣。”
賀然雪力往前探頭瞄了一眼,在這兒坐了一個多小時,連都不敢,別說腳了,連上都是麻的。
大腦雖然是想的,但是不聽使喚,就這麼一想,直接就撲了出去。
楊冠斌急忙把接住,道:“腳麻了?你先慢慢的活一下。”
賀然雪沖他激地一笑,道:“謝謝你,我哥哥還好嗎?”
看清楚了,楊冠斌手上那張照片,是跟顧棠的合照,就是在這座山前頭照的,被顧棠發到了朋友圈。這的確是顧棠最近的一張照片了。
脖子上戴著項鏈,顧棠脖子上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所以這些人認錯了,他們覺得就是顧棠。
賀然雪簡直想給老天爺燒三株高香了,這是老天爺也活下去的意思!
楊冠斌道:“他還好,你慢慢走,咱們趕上路,外頭還有人等著,不能再耽誤了。”
賀然雪嗯了一聲,把上的被子一扔,道:“我還有個同伴——”抿了抿,“被那些人拖出去了,我能不能帶上的東西,萬一以后遇見父母,也好留個念想。”
賀然雪松了口氣,手一指,“倉庫在一樓那個門上有個紅福字的房間,廚房是院子里那個兩間的屋子。”
楊冠斌呢了一聲,的把人都趕走了,還把門給關上,窗簾也拉上了。
不僅如此,他還在岑長棟耳邊道:“你看一的汗,肯定得先換一件服啊。”
岑長棟笑了一聲,“你倒是心細。”
“顧哥的妹妹!就是我——姐姐?”楊冠斌及時換了個稱呼,找到人了,他們張的緒也有所緩解,也能開幾個玩笑了。
不然還有一千多公里路要走,哪兒能真繃得這麼?
等這些人出去,賀然雪只覺得渾都是的,這是這輩子撒的最大一個謊,但是沒有錯。
錯的是這個世道,是突然發的病毒,不是!
在生存面前,人人都是這樣的!
賀然雪飛快的打開顧棠的包,把里頭東西拉一遍,又拿了服出來換,不僅如此,腦海里還在飛快的過著顧棠說過的一切事,關于顧聲的一切。
只是想了沒兩條,賀然雪忽然又是一冷汗出來。
雖然不知道第二基地在哪兒,但是一路過去最多最多也就是十幾天的時間,那該怎麼辦呢?
……一路上得好好表現,得讓這些人知道是個好人。
還得……還得——那個穿制服的明顯是國家人員,得跟他搞好關系,這些人的就應該拯救百姓于危難之際的!
再說真的到了第二基地,他們還能把趕出來不行?
只要能先去第二基地,只要能先安全……賀然雪死死咬了咬下,看著后山的方向,口中喃喃低語。
“顧棠,對不起。反正你的腳已經扭了,讓他們去山上找你,肯定是要耽誤時間的,他們這些人上有重要使命,接你不過是順帶的,沒接到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對不起。”賀然雪一邊說一邊哭,“我替你先去看看,看看要救你的人是不是你哥哥,然后我就回來找你。”
“對不起,我把你一個人拋在山上,你應該恨死我了。”
“對不起,但是山上肯定是比山下安全的,山上沒有人,又有各種菌子,還有山泉水,你能活下去的。”
賀然雪拿了兩個書包,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我、我收拾好了。沒耽誤你們太多功夫?”賀然雪怯生生地說。
岑長棟正煙,抬頭看一眼,正要把手里的煙掐滅扔出去,忽然想起來現在這世道,煙以后肯定是要奢侈品的,所以他把那半截煙又收了起來,道:“這就出發!”
“把水都抬到車上去。”
“顧棠……你暈車嗎?你要是暈車就坐后頭的大卡車,要是不暈就坐前頭的小車。”
賀然雪笑了笑,“應該不暈?你們開上一兩個小時也是要下來氣的?我想坐前頭,你們能給我講講我哥哥以前的事嗎?他很告訴我。”
“沒問題!來跟我坐,你做副駕駛,副駕駛最舒服了。風景好還能說說話。”楊冠斌笑道,“你也給我講講你哥小時候的事,去第二基地一千多公里呢,就靠這個解悶了。”
賀然雪張地一笑。
這時候門外又傳來一個聲音,顧棠終于靠著一只腳還有兩樹枝走到了山腳下。
“你想知道顧聲小時候的事,你問沒用,你得問我。”顧棠拄著簡易的拐杖走了進來。
“不是顧棠,我才是!”
賀然雪一張臉頓時變得慘白,“然然……你不是被他們拖走了嗎?”
顧棠面無表道:“賀然雪,你把我一個人扔在山上,說下來找人救我,這都半天了,你找的人呢?”
又看了一圈,“你們覺得一個品質如此低下的人,還如此的弱,會是顧聲的妹妹?你們連這個都能認錯?我真懷疑你們所謂的跟我哥關系好,不過是個幌子。”
院子里有人吞了吞口水,小聲道:“我覺得更像啊……這個說話的語氣,真的好噩夢啊。”
“我也做過這種夢……下一句話是負重跑十公里。”
顯然不止一個人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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