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棠想了想,轉去找了皇后的弟媳孟氏和太后的侄兒媳婦柳氏。
“外頭這兩日可傳了什麼消息?”顧棠故作試探問了一句,“我這兩日……方才薛學士說什麼對我多有誤會,我這心里慌慌張張的,王府事兒多,我也沒聽見什麼消息啊。”
拿這個當開頭,就是聊八卦了,而且出行前們還在太后宮里專門見過一面,互相認了個人。
孟氏跟柳氏對視一眼,孟氏笑了一聲,道:“你別生氣,你也知道齊王爺是個什麼人,前頭他說看上你了,又說兩年前就看上你了,就人……唉,你明白的。”
顧棠嘆氣道:“我說呢,怎麼我嫁進王府都三個月了,就沒人來請我宴會?”
柳氏笑道:“一開始興許是不想請你,后來就是不敢請你啦,我私下還能太后娘娘一聲姑媽呢,我一年進宮的次數還沒你一個月多!”
顧棠笑了一聲,“可見是太后娘娘心善,幫我做臉呢。”
就這個話題說了兩句,話匣子打開,三個人聊著聊著,顧棠便問道:“可我說齊王爺那句話是怎麼傳出去的?那天在屋里就那麼幾個人。”
柳氏笑道:“你這兩日是沒進宮,不然你早就知道了。是安國公世子說出去的。”
“安國公世子?”顧棠疑地問,“陛下的另一位伴讀?”
柳氏點頭,“你猜猜他要做什麼?”
這還用猜,顧棠唏噓一聲,道:“陛下一直都對齊王爺青睞有加,這次賑災也是先找了齊王爺的,他……嫉妒?”
柳氏笑道:“你猜對了!據說是陛下跟他閑聊的時候慨,說小時候齊王爺雖然調皮一點,但是沒這麼不靠譜。”
“那他這可就是不蝕把米了。”顧棠面帶微笑,“齊王爺是真小人,他就是偽君子了,還不如真小人呢。”
不過倒是想謝一下安國公世子的,這麼搞來搞去的,齊王爺草包的名聲傳出去,安國公世子也被人訓斥,顧棠竟然了唯一贏家。
賑災是個要拉長到半年的事兒,顧棠們也不可能一直在這地方待半年,頭一次來就待三天,出去個臉,之后分幾隊,隔三差五的來施粥或者義診現場來晃一晃就行。
到了陌生的地方不免有點興,顧棠睡得晚,不過齊王府里,有人睡得比更晚。
早上的時候,書房的幾個妾就都得了消息,還是王妃的丫鬟春花親自來說的。
“娘娘要去施粥三天,你們安安生生的,不許生事兒!”
當時這些人都答應得好好的,只是春花轉頭一走,這幾個人對視一笑,流蘇道:“咱們這王妃真是實心眼?要去施粥,丫鬟全府上下去警告,這難道不是告訴我們,三天可著勁兒的造?”
“誰說不是?太妃娘娘抄經書,王妃不在,王爺養病。”花裳笑道:“直接說是個傻子不就完了?看著是伯爵府的姑娘……怪不得當初太妃不同意呢,是覺得小門小戶的配不上王府吧。”
“誰跟咱們王府比都是小門小戶。”秋夕也添了一句。
三人又對視一眼,幾乎是同時開口,“晚上誰先?”
到了晚上,顧棠原先抬的五個妾已經抓好了鬮,王妃要去三個晚上,頭一晚兩個人,第二晚依舊是兩個人,第三晚……王爺可能也得歇歇,那就只有一個人。
中頭一晚上的是花裳跟秋夕,不管怎麼說,王爺都歇了好幾天了,頭一晚上總是有優勢的吧。
臨行前,花裳去拜了拜菩薩,秋夕拜了花神,祈求的言語都差不多,“求神仙保佑我一舉得男。”
到了亥時,天完全黑了下來,王府里也沒幾盞燈亮著。
兩人躡手躡腳往前走,生怕被人看見,其實們出院子的時候,門口倒是有守夜的婆子的,只是四個婆子一起,置辦了酒菜,旁邊還放了一桌麻將,明顯是打算玩一晚上了。
花裳還聽見有個婆子說,“聽說這兩日王妃娘娘去賬上看咱們的月錢了?沒邊沒沿的,又是為什麼?”
另一個婆子笑道:“還能為什麼,咱們王府最低的月錢是一個月三百文,據說那個伯爵府,最低的是一百文,肯定是想當家做主,想節省開支,好討太妃喜歡,也王爺知道勤儉持家。”
“那可不對路子哦,太妃最怕的就是沒排場,咱們可是親王府,比那伯爵府高了不止一級兩級呢。”
花裳聽得高興,拉了拉秋夕,小聲笑道:“你聽。”
哪知道秋夕完全沒理,反而抖了起來,花裳疑地轉頭,瞧見了前頭站著一個人。
簡嬤嬤!
簡嬤嬤沒提燈籠,借著淡淡的月,花裳只覺得簡嬤嬤形看著不太對,有種跟平常不一樣的嚴肅,還讓人有點害怕。
們正好在路口,左邊過去是王妃的正院,右邊就是書房,出了前頭二門就是王爺的外書房。
簡嬤嬤是來看王爺的?
秋夕直接跪了下來,花裳也跟著跪了下來。
那天太妃說要把們鎖起來的時候,簡嬤嬤也在,雖然這兩天管得松了,但是……
兩人一前一后跪了下來,都小聲的哭了起來。
秋夕道:“簡嬤嬤……我們兩個就是想去看看王爺。”
“幾日沒見王爺了,也不知道王爺好不好?太妃娘娘抄經書,王妃出門了,王爺一個人……外頭那些小廝笨手笨腳的,奴婢實在是擔心王爺。”
“簡嬤嬤,我們就看一眼,看完了就回來!”
兩人一言一語的哭訴了好久,簡嬤嬤這才張口,聲音低沉,“就看一眼?看完了就回來?”
兩人齊齊點頭,簡嬤嬤轉走了,“只能看一眼。”
花裳興的給簡嬤嬤磕了個頭,忙爬起來走了。一邊往前,還一邊回頭看了眼,這邊過去第一個院子是王妃,再往西一個院子是太妃的。
秋夕道:“這都亥時了,簡嬤嬤還要來看一看王爺,明兒要跟們說,不能出來太早。”
兩人到了王爺外書房,齊王爺正百無聊賴呢。
他原本就是夜夜笙歌,過了子時才睡的,這會兒才剛亥時,還沒到他困得時候,再說他都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了,白天睡得多,晚上就更神了。
一看秋夕花裳來了,齊王爺興的直接從床上下來,一手拉了一個,“你們想我了?”
三人一番溫存,花裳把秋夕一拉,又跟王爺道:“我們兩個去打些熱水來,我們這跑出來,這兒伺候的小廝雖然裝傻沒看見,可我們兩個也不好他們做事兒。”
齊王爺正是舒坦的時候,他笑了兩聲,道:“都隨你們。”
花裳拉著秋夕到了外頭,道:“你去看看簡嬤嬤走了沒有。”
秋夕道:“你怎麼不去?我猜肯定走了。太妃如今每天要抄經書,天一亮就得起來,簡嬤嬤再不回去,明兒該要沒神了。”
花裳道:“簡嬤嬤那個人,說不定還在路口等咱們呢。”
秋夕也擔心這個,但是不想去,好容易遇見這麼好個機會,王爺又養了好幾天,指不定今兒晚上就能有孕呢。
花裳道:“你去看看,我把我那個紅寶石的釵給你,再說你剛才不都有一次了嗎?等你看回來,我再讓你一次。”
秋夕想了想,花裳的確是比寵,便心不甘不愿的答應了,道:“要是我出去一盅茶的功夫還沒回來,你就出來,那我肯定是遇見簡嬤嬤,我跟你伺候王爺洗漱,我怕等急了,就先出來。”
花裳點了點頭,秋夕轉出了院子,只是回到方才那個路口,別說簡嬤嬤了,連鳥都沒有一只。
秋夕還輕輕了兩聲簡嬤嬤,等了片刻沒見靜,迫不及待又往外書房去了。
等的影的影消失,簡嬤嬤從樹后走出,看著外書房的方向冷冷一笑,“這樣的人也配當王爺?可見雜種就是雜種!”
簡嬤嬤放緩腳步從顧棠的院子門口經過,還停下腳步看了看院子里那顆金桂樹,眼神晦難明,輕輕的嘆了口氣,繼續往太妃的院子去了。
轉眼三天過去,齊王爺的作息徹底調整了間作息,齊太妃一無所知,早上來看兒子,瞧見人睡得香還人不要吵他。
到了第四天,顧棠回來了。
作為王妃,那肯定是要先去拜見王爺還有太妃的,顧棠先去看了太妃。
天已經有點昏暗了,齊太妃昨兒才了第一批經書,還抄得多,想必太后很是滿意,所以心好,聽見顧棠來請安,不由得看了簡嬤嬤一眼,冷笑一聲,“還知道來請安?”
顧棠很快進來,看見齊太妃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就決定打擊一下。
上前行禮,不等齊太妃說話就起來,笑道:“我這次遇見了太后的侄媳婦,倒是聽說了不,據說太后喜歡人抄經書的,教了我一個法子。”
顧棠一頓,不過齊太妃撐著沒有問,顧棠也就不賣關子,再說打擊人靠得從來都是準命中,什麼時候靠過賣關子?
“告訴我一開始的時候不要抄太多,比方三天就抄個三十張,留下來幾張,一來是有緩沖的余地,二來后頭漸漸多了,太后也高興,切不可一開始就三天抄個五、六十張,不然后頭一旦了,太后就該覺得你敷衍了。”
齊太妃都沒功夫抓顧棠那句指桑罵槐一般的“太后該覺得你敷衍”,直接一轉頭就看著簡嬤嬤,“你為什麼沒有提醒我!”
整整抄了六十張啊!一起全送上去了!一張都沒留!
顧棠忙道:“許是我的錯兒?我求簡嬤嬤幫我核對王府下人的月錢來著。”
齊太妃更生氣了,“你是誰的奴婢!給我跪下!”
簡嬤嬤深深地看了顧棠一眼,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顧棠還要火上加油,“太妃,簡嬤嬤畢竟跟了你這麼多年了,也別太苛刻,是忠仆呢。”
齊太妃氣得抓起杯子就沖顧棠扔了過去,“你給我滾!”
“那我先告辭了?我去看看王爺。”顧棠都沒猶豫,“太妃也別太生氣,都這個點了,氣壞了子萬一睡不著,明兒抄經書就該沒神了。”
顧棠轉就走,后還傳來齊太妃咆哮的聲音,就……一點都不太妃。
從太妃的院子出來,顧棠又往王爺的外書房去,天已經黑了,顧棠一進去就聽見齊王爺驚喜道:“怎麼今天來的這樣早?”
“王爺在等人?”顧棠笑瞇瞇地問道。
齊王爺一看是,臉上閃過一驚慌,隨即道:“你怎麼回來了?”
顧棠上前給他拉了拉被子,“我就出去三天,臨走的時候不是跟王爺說了?再說我是齊王妃,我不回齊王府,我還能去哪兒?”
齊王爺很快恢復了正常,冷冷淡淡道:“你回去休息吧,我這兒有人伺候。”
顧棠沒打算走,王爺這樣子,肯定是這幾天沒折騰,瞧瞧他那張臉就能看出來。
多坐一會兒,幫著王爺增加一點張的氣氛,一會兒等他幾個妾來了,他就更刺激了。
“王爺,我今兒出去見了好多人,對了還有薛大學士,他還給我寫了一張字呢,巾幗不讓須眉。”
齊王爺本就沒聽見說什麼,他腦海里就一個念頭:千萬別上,千萬別上!
顧棠瞧見齊王爺頭上有汗,又上前一步給他拉被子,只是被子在齊王爺手里攥著,頭一下沒拉下來。
顧棠“咦”了一聲,稍稍用力就把被子扯了出來,“王爺熱了吧?今兒書房是誰伺候的?還不趕端熱水來,我給王爺汗!”
這還是顧棠第一次說要伺候王爺,要是擱在平常,齊王爺怕是要得意大小了,然而現在……
他本沒那個心思,“你也累了。”齊王爺耐著子道:“趕回去休息吧。坐了一天馬車腳該腫了吧?回去用熱水泡泡,丫鬟給你腳底下放個墊子,第二天就能好。”
“多謝王爺。”顧棠覺得刺激的差不多了,“那我真的回去了?”
齊王爺點頭,顧棠起子走了兩步,忽然腳步一頓,轉頭又回來了。
齊王爺張的連鼻尖都冒汗。
顧棠笑了一聲,道:“明早我再來看你。”
齊王爺長舒一口氣,“你好好休息,不必趕得太早。”
顧棠說了聲好,這才出去。
回到自己屋里,收拾這次帶出去的東西和帶回來的東西之后,就已經到了亥時,外頭春花忽然道:“娘娘,簡嬤嬤來了。”
“請進來。”顧棠一聲吩咐,就見簡嬤嬤一瘸一拐的進來,眼神冷若寒潭,看著一點溫度都沒有。
簡嬤嬤冷聲道:“娘娘是故意的吧?您故意激那些丫鬟去伺候王爺,您故意激齊太妃生氣?故意讓齊太妃罰我的。”
說得這麼直白,是想跟攤牌嗎?雖然這也是計劃中事。
顧棠笑了一聲,“簡嬤嬤,你不覺得你上多長了點什麼,不該來王府當嬤嬤嗎?”
的視線往下移了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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