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瑛琢磨了一會兒,暫時將錢這件事丟到腦后,最關鍵的是人,而不是錢,只要袁星云的錢在這里,那些人就不會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江瑛又回了趟家,鐘子修和鐘天耀都不在,江瑛到他們的屋里轉了一圈,屋里很干凈,一個頭發都沒有,看起來這倆人不是非常干凈,就是有別的心思,誰的屋里沒有個頭發茬呢?
但江瑛就是一都沒找到。
出了屋子,又到了鐘佳寧屋里,這姑娘和鐘天耀一般大的年紀,都是22歲,卻一個干凈心,一個叛逆非主流,怪不得袁星云慢慢就不喜歡了。
不過江瑛覺得無所謂,只要孩子健康,不作犯科,找到自己人生的方向,好好生活的都是好孩子。
敲門,“佳寧,佳寧?”
一會兒,門開了,鐘佳寧的頭發跟個窩一樣的,臉上的妝洗掉了,出一張青春的臉,看上去和袁星云長得有些像,但因為中和了鐘子修的基因,所以看起來比袁星云好看多了,帶著一中的英氣,怪不得格有些耿直。
“媽,干嘛?我還沒睡醒。”
江瑛走了進去,屋里還拉著窗簾,烏漆嘛黑的,江瑛一把將窗簾拉開,讓灑進來,鐘佳寧捂住眼睛,“太曬了!趕拉上。”
“不行,都幾點了,大白天的睡什麼覺,昨晚上熬夜了?”
“對。”
鐘佳寧撲到床上,“我做了個小東西。”
江瑛想起的專業,看不出來,鐘佳寧這麼非主流的樣子,竟然學了個技的專業,就是人工智能。
一般況下,家庭經濟一般的人家,就會學習一些技類的專業,方便就業,而家里條件好的人家,就會學習一些金融、管理、藝之類的專業,這些專業都需要很雄厚的經濟實力熏陶。
“做了什麼小東西?”
“媽,你別問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我問你,你在外面有沒有遇到跟你長得像的人,或者說,有沒有遇到過,跟你長得像的孩子?”
鐘佳寧搖搖頭,“沒有,我這樣的長相,大街上很難見的,和我長得像的,很。”
江瑛也只是問問,并沒有想著從這里得到什麼答案,著鐘佳寧那一頭,手下一用力,揪下來幾,鐘佳寧捂著腦袋大,“媽媽你干什麼,你謀殺你兒!”
江瑛拍了一掌,“別胡說八道,趕起床。”
江瑛回了屋,拔下自己幾頭發,給009,讓它用儀驗證一下,009很快給了答案,“鐘佳寧是袁星云的孩子,可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你做這個親子驗證干什麼?”
“為了保險,我要全部都驗證一遍,這件事,只有我自己驗證了我才放心。”
等到晚上,鐘子修和鐘天耀回來,江瑛將迷藥下在了他們的杯子里,這倆人吃完飯沒多久就困得不行了,回屋之后倒頭大睡。
江瑛半夜開門進屋,一人揪了幾頭發,回屋后給009檢測,009很快給出了答案,鐘佳寧是鐘子修的孩子,鐘天耀既不是袁星云的孩子,也不是鐘子修的孩子。
但當初袁星云懷孕做產檢的時候,肚子里確實是有兩個孩子,而且清楚的記得是兩個孩,那個孩去了哪里呢?
江瑛想把鐘子修揪起來直接問,但又擔心打草驚蛇,怕鐘子修傷害到另一個孩子,但江瑛又想,另一個孩子怎麼都是的孩子,他又能到哪里去呢?
江瑛一時之間找不到太多的頭緒,因為時間隔得太久遠了,鐘佳寧已經22歲了,這些事發生在22年前,當時的人和很難找到了,也許前兩年還有些痕跡,但過了這麼些年,早已經被平了。
江瑛很煩躁,走出屋子,坐在客廳里曬月亮,忽然保姆葛嫂走了出來,看到坐在客廳的江瑛嚇了一跳,“袁總,你在這里干什麼呢?”
“睡不著了,隨便坐坐,你上廁所啊?”
“啊啊。”
葛嫂有些慌的點了點頭,走到廁所里呆了一會兒,然后沖了水又回了屋,屋子里又恢復了平靜。
這時,009告訴,“剛才保姆并沒有上廁所,進去后什麼都沒干,就沖了沖水。”
“你怎麼知道?”
“我這里有質波的檢測,沒有檢測到上廁所的波,只有沖水的波,要是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在廁所里站了一會兒,然后沖水就出來了。”
江瑛興趣大增,正發愁沒有線索呢,這不線索就來了嗎?
這個葛嫂,名葛越洋,今年50歲,比袁星云大兩歲,在他們家已經十好幾年了。
江瑛翻了翻袁星云的記憶,剛生孩子那會兒有兩個保姆,但是都被鐘子修挑病給趕走了,后來找到了這個葛越洋。
當初來的時候,是鐘天耀的住家保姆,就是除了做飯做家務,只為鐘天耀一個人服務,當時鐘佳寧也有自己的保姆,兩個孩子一人一個,后來鐘佳寧上高中后,不需要了,就將保姆辭退了,而這個葛越洋一直都在。
袁星云也沒怎麼問過,畢竟,主外,鐘子修主,再說他們家保姆就有七八個,有做家務的,有做飯的,房子大,事多,各司其職,袁星云從來不管,這都是鐘子修的事。
江瑛仔細回憶了一下,這個葛越洋好像就是圍繞著鐘天耀打轉的,以前是他的住家老師,現在是的保姆,那這麼說來,鐘天耀的房子也是收拾的?
想到此,江瑛想起來個事兒,壞了,剛才半夜跑到鐘天耀和鐘子修屋里,不會被這人給發現了吧?
第二天早上,江瑛對鐘子修和鐘天耀說,“昨天我悶得慌,想找你們聊聊天,誰知道你們那麼早就睡了。”
鐘子修明顯的慌了一下,“星云,我睡相沒問題吧?”
“沒問題。”
鐘天耀看了鐘子修一眼,甜甜的笑道,“媽媽,你想找我聊什麼,現在也能聊啊?”
“昨天想聊的很多,今天已經沒有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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