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生和李勝達二人因為跑去許廠長家東西,被保衛隊的人給抓了起來,原本大家伙兒還以為許正國在廠子里面部解決這事兒。
畢竟副廠長指揮自己的侄子去廠長家東西的事太過匪夷所思了,這事兒傳出去不好聽,就算是為了廠子里的榮譽,許正國就不能把這事兒往外頭傳。
然而偏偏許正國這個剛上任不久的廠長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他不止傳了,還把公安局的人給招來了,讓他們介調查。
廠子里的領導:“……”
這個許正國是瘋了不?廠子里的事為啥要讓外面的人知道?
然而許正國是故意的,廠子里的關系盤復雜,各個廠領導之間各有牽扯,誰也不知道拔出蘿卜帶出的是什麼樣子的泥。
廠子里的水就在這樣的況下變得越來越渾了,許正國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分辨不出來誰好誰壞的。
李恒生和李勝達二人做的事正好給了許正國一個突破口,如果利用得當的話,完全可以以此來打開局面。
最近這段時間廠子里面的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每個人都懸著一口氣,生怕自己被牽扯進其中。
上層低氣下面的工人自然也覺到了,干活的時候比過去更加心了一些,原本的生產速度倒是提升上去不,從某方面來說,這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不管廠子里發生多的變化,對于周來說,現在的日子跟過去依舊沒有什麼區別,每天照常做著自己的事。
早上起來先把三個孩子打整好,再將他們送到學校去,回來的時候去買菜之類的東西帶回家,然后再把家里面打整一下。
這麼點小事,花費不了多長的時間,剩下還有大把的時間,周可以做自己的事。
該解決的事差不多都解決了,現在廠子里面的事也正在收尾,許正國告訴周,讓不要多想什麼,可以將一切都理的很好,周自然也是相信許正國的,因此每天依舊有條不紊地過著自己的日子。
收拾完家里之后,周就拿出線開始織,最近這幾天空閑下來,速度進展就快了許多,三個孩子的都已經織出來了,現在織的是許正國的,周準備多給許正國織兩件,冬天的時候好能換著穿。
在周給收腳的時候,咚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而周已經很悉這樣的靜了,將線放了下來,起過去開門,當房門打開之后,外面出現了一個十分眼生的年輕人。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反正最近來找他的人不外乎廠里領導的家屬,周雖然認不全這些人,但是從他們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獨特氣質,也能看出來這些人的份。
畢竟當領導家屬的肯定跟普通人不一樣,上帶著的傲氣就算他們想要遮掩,也是遮掩不住的。
周不卑不地問道,畢竟現在好歹也是廠長夫人,比這些領導的家屬也差不到哪兒去,沒必要將自己的地位放得很低。
那個年輕人看到周這幅樣子,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語氣不悅地說道。
“許夫人你這態度是不是有點太差勁了?上門就是客,我好歹是客人,你對我難道就不能客氣一點嗎?”
這個人倒是換了套路,上來就是對自己的指責,然而周卻毫不怵,反相譏道。
“你這話說的倒有意思了,我之前又沒見過你,問你有什麼事,這有什麼不對的?而且我并不認為剛剛我的態度不好……”
然而還沒等周說完,那個年輕人就已經打斷了的話。
“行了,果然是鄉下來的,沒點眼力界,我能找上門來,你說我能是什麼普通人嗎?你應該請我進去,坐下之后再談。”
對方頤指氣使,態度甭提多傲慢了,然而周看到這個樣子,一張臉瞬間沉了下去,就這麼擋在門口,沒有讓對方進門的意思。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也沒有讓陌生人進我家來的意思,你要有什麼事就報上家門,要是你不安好心,那我也沒必要請你進來。”
那個年輕人沒想到自己紆尊降貴到周這里來,卻得這樣的冷臉,長到這麼大,哪里過這樣的氣?年輕人的臉沉了下去,語氣不善地說道。
“你確定要跟我作對是嗎?你可想好了,跟我作對,你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我不是男人,不會對你這張俏臉憐香惜玉的。”
周直接朝著對方翻了個白眼,覺得這家伙一定是腦子有什麼大病,否則的話也不會說出這種腦殘話來。
許正國曾經跟周說過,最近這段時間肯定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到家里面來,他代周,讓不要給這些人面子。
“要是態度好的,你可以請他們到家里坐一坐,跟他們聊上幾句,就當是打發時間了,如果態度不好的你全當壞人,甭跟他們廢話,直接將人擋在外面就行。”
“要是還有鬧事的,你就讓人去找保衛隊的人過來。”
保衛隊的職責就是保衛廠子里面的工人和財安全,有人上門鬧事,保衛隊人肯定要出手的,不過周聽許正國的意思,他和保衛隊那邊應該已經打好關系了?
之前來的人甭管心里面是怎麼想的,至明面上都是客客氣氣的樣子,但是現在來的這人對周態度很不好,所以也沒有必要給這人面子。
“看來你是來找茬的,那我也沒有必要跟你說什麼了,我家不歡迎你。”
丟下這句話之后,周毫不猶豫地關上了房門。
門外的那個年輕人顯然沒想到周竟然會是這樣的態度,頓時就愣在了那里,等到反應過來之后,年輕人抬起手來,用力敲著房門。
“你給我開門,誰允許你把我關在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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