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柴火燒鍋子,好不容易把水燒開,正打算把這狗燙死剝皮呢!
江茉和齊曄就帶著烏云沖進來了。
齊杰回想起那噩夢般的一幕,仍然不能平靜,正寫著書的手直哆嗦。
而且齊杰的確不嚇,江茉隨口一詐,就把他們四人干的那些行當全得清清楚楚了。
四人不止狗,而且還錢!
那位“二哥”學了些手的本事,教會了齊杰還有另外兩人,平時不到狗,又想吃香喝辣的時候,他們就去縣城里人多的地方錢!
廣場集市能!公車上也能!
完就回鎮上,誰也找不到他們。
齊杰倒是記得清清楚楚,把哪一天,在哪過多錢,都寫下來。
沒別的,就因為他是小弟,每次分得錢最,所以他心里一直計較的,才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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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里頭的靜也漸漸小了,村民們打得也累了,解了氣,紛紛走出來。
最后幾人把那三個狗賊也提溜出來,讓他們好好跪在地上!
三個狗賊已經鼻青臉腫,不樣子,還都被打哭了,特別狼狽,渾哪哪都疼。
一個個都仿佛被打傻了,不會說話了,怔怔地著前頭,萬念俱灰,追悔莫及。
看到江茉和踏雪,三人又了刺激,發起抖來。
大概此時此刻,他們最后悔的事,就是今天不該這條狗!
真是……造孽啊!以前從來沒被抓住過,他們才膽兒越來越,越來越覺得自己牛哄哄的。
今天怎麼就里翻了船!栽這樣!
-
天眼看著要全黑了。
公安特派員周志元騎著自行車,終于趕到。
看到三人被打得都快沒人形了,他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回事?”
幾人看到穿著公安制服的周志元出現,一時間委屈涌上心頭,嚎啕大哭。
鎮上也就這麼一個公安特派員,他們經常躲著他的,所以也認識。
開腔便開始訴苦,“周特派員!您可要管管啊!我們狗是不對!我們認罰!可是……可是他們怎麼能打人啊!還把我們打這樣!”
周志元也不知道怎麼說,雖然這些人了東西,被害人抓到,一頓暴打,確實活該。
不過這打得也太慘了些……
他下意識看向江茉。
江茉正揣著手,也委屈拉地說道:“周特派員,我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呀,我只是讓齊曄綁著他們,等您過來把他們抓走,怕他們跑了,才給綁那麼,套上麻袋的。”
“……后來我和齊曄就出山了,也不知道里面誰進去過呀,他們怎麼被打了這樣啊?”
三人憤怒得快出火來,慘著,“就是他們打的!他們打了我們!”
江茉冷眼看過去,“哦?那你倒是說說,誰打了你啊?你哪只眼睛看到哪個人打了你哪里,你倒是說出來呀!”
三人啞口無言,他們被蒙著腦袋,怎麼看得清!
正這時候,他們想起齊杰,“小杰!你后來出來了呀!你看到了這些人打我們,對不對?你快說啊!”
江茉拍拍手,笑道:“說起這個,你們親的小弟齊杰,也有禮要送給你們呢。”
齊杰低著頭,躲閃的眼不敢看他三個兄弟。
三個狗賊錯愕地看著江茉指尖點了點幾塊帶的石頭,上面好像還寫了不字。
江茉輕聲微笑道:“周特派員,齊杰已經提前把他們的犯罪行為寫下來了,您可以看看。現在正是嚴打時期吧,又臨近春節,嘖嘖嘖,見過不怕死的,也沒見過他們幾個這麼不怕死的呢。”
漫不經心地撥弄著指甲,又嘖嘖道:“也不知道要判幾年,還有那個年紀最大的,還犯過流氓罪,哎呀真是不知道他們幾個有手有腳的年輕人怎麼這樣?好好的飯不吃,非要去吃牢飯。”
牢……牢飯?!
三個狗賊已經徹底呆滯,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用眼神殺了背叛他們的齊杰,還是應該磕頭認錯求原諒。
他們不想坐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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