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鄭國強同志還真妄自菲薄了。
領導的確相中了他,要予以重任。
干啥?去南方考察。
考察什麼?考察人家的業是怎麼搞的。
大陸地區的業管理最早是從深圳那邊開始的。人家自80年代開始手,到現在搞了10多年了,經驗自然富。
鄭明明的作文都引用牛頓的名言:如果說我比別人看的更遠些,那是因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他們上元縣想要發展業管理,當然沒有比跟著南方熱土走更合適的學習方法了。
至于派誰去學習,還是老模式,誰提出的問題誰去解決唄。
用石書記的話來講:“小鄭啊,既然這個問題你已經思考了這麼長時間,剛好這回就出去好好看看。見賢而思齊焉,見不賢而自省,咱們好好學,有針對地學,爭取學有所用。”
鄭國強回家的時候,太還沒落山,他的臉也白晃晃。大禮拜六把他拉過去開會,就是為了通知他出長差?
他可真謝謝領導的重啊。
倒霉的鄭國強同志回到家就跟老婆抱怨:“你張就來,坑的可是我。我考察完了,回頭縣里就得組建業公司,我哪曉得要考察什麼?”
他連業究竟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都沒搞清楚呢。他老婆整天掛在上的新名詞多了去,他哪有功夫一個個弄清楚怎麼回事。
到時候組建公司,人家啥問題都跑來問他,他要怎麼應對啊。
想想都愁白頭。
陳霞卻咯咯直笑,樂得不行:“去啊,你怕什麼?當年你在社辦廠的時候不是去過深圳嗎?那時候你不怕,現在反而怕了。”
鄭國強一愣,下意識道:“那時候哪能跟現在比。”
那時候他年輕氣盛,意氣風發,什麼都不怕。從來沒考慮過失敗以后怎麼辦,不行從頭再來唄。
反正一條,一人吃飽,全家不。
現在,年過三十五,家里有妻兒,做什麼事他不得瞻前顧后,想想后果啊。
陳霞拍著丈夫的肩膀,相當豪氣:“你就放心大膽地去,家里頭有我呢。”
鄭國強被的語氣搞得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去打仗。”
他只愁眉苦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從哪兒下手啊。”
跑到深圳去是沒問題,去了深圳他又該學什麼了?總不能白浪費差旅費吧。
陳霞笑瞇瞇的:“這有什麼好犯難的?你倒是說說,有哪些地方你可以去看。”
鄭國強報了一串公司名稱,陳霞就按照自己上輩子的記憶,從里頭點出重點考察對象。
時間是最好的驗證手段。既然直到穿越前被他點名的公司都還存活著,而且在業算是招牌一樣的存在。那人家肯定真有兩把刷子。
鄭國強忍不住狐疑:“你這真行嗎?”
陳霞有竹:“你以為我賣房子是張口就來啊,我在這方面花的心可不比你寫材料來的。”
站起來去找電話機,“你等著,我再打個電話問問馮丹妮,看看人家外銷房的業是怎麼做的。”
馮丹妮熱心的,不僅仔細回憶了自己在各所住過的業服務,還特地打電話詢問了住在外銷房里的朋友,將人家的服務項目一條一條的都擬了出來。
陳霞笑瞇瞇地給人家開支票:“你放心,等到我家國強學起來了,頭一個提供優質業服務的肯定是金錢湖的別墅。”
馮丹妮被逗樂了,居然還主提起了賣房的事:“那我可要跟人家講,別墅提供的是全國一流的業服務。”
陳霞一點兒都不心虛:“沒問題,你放心大膽地提。到時候絕對不會讓你塌面子。”
掛了電話,拿著寫了字的紙塞給丈夫,“行了,你就照著這些一條條地學,千萬別落下。”
鄭國強看妻子輕松自如的模樣,一時間有些發怔:“就這麼簡單?”
陳霞奇怪:“那你以為還要怎樣?咱們也有咱們的優勢。你可別忘了,國營廠的房管科活了多年,理的雜七雜八的事海了去。人家積攢起來的經驗,你也得好好學習。”
鄭國強抓起紙,鄭重其事地夾進自己的筆記本里頭,口中應道:“行,這回我過去肯定好好學。”
陳霞點頭抬腳:“那我先給你把行李收拾起來吧。”
唉,平常不顯,這一出門要用的東西就多了。
還沒進房間,姑娘先從外頭沖了進來。
鄭明明今天又是上奧數輔導課,又是打乒乓球,進屋的時候額頭上全是汗。
卻顧不上,只朝爸爸出手:“票,爸爸,話劇票呢?”
鄭國強笑著掏口袋,拿出一沓子票在兒面前攤開:“你到底要請多同學看話劇啊?”
鄭明明掰著手指頭數:“有吳若蘭,有王月容,有陳思貝,有鄒鵬……”一連串了七八個名字之后,又開始換手指頭,“還有陳敏佳跟小英姐姐,嗯,媽媽,我可不可以邀請小宇哥哥啊?”
陳霞忽然聽到提起黃霄宇,不由得愣住:“你為什麼要邀請小宇哥哥呀?”
“因為小宇哥哥也送了我生日禮啊。”鄭明明一本正經,“話劇是明天下午演出,小宇哥哥正好休息。”
陳霞下意識地看丈夫,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兒的問題。
眼下這個時候不是黃霄宇有沒有空看話劇的問題,而是看他到底有沒有心。
陳霞言辭含糊:“小宇哥哥很忙的,高中課業負擔重,他未必有空。”
鄭明明卻振振有詞:“老師說了,要勞逸結合,既然放假就應該放松。我打個電話問問他吧。”
說著,就高高興興地跑去摁電話號碼了。
陳霞看著兒歡快的影,心里約約地冒出個念頭:“哎,你說咱們明明是不是要出風頭?”
上輩子兒可不是這樣的子。
鄭國強撲哧笑出聲,意味深長地看妻子:“這得問你呀,要出風頭也是跟你學的。”
陳霞瞪眼睛,鼻子里頭哼哼:“對呀,壞的都是跟我學的。”
豎起耳朵聽靜,琢磨著兒要是被拒絕了,要怎麼安孩子。
結果打電話的人興高采烈:“那咱們說好了,明天中午吃過飯,我跟爸爸媽媽就坐車去你學校門口找你。嗯,中午一點鐘咱們頭。”
掛了電話,鄭明明大聲喊:“媽媽,我明天中午可不可以請同學一塊兒來家里吃飯?到時候我們一起出發,才不耽誤時間。”
兒可真是大方。
陳霞話都到邊了,還是點頭應下:“可以,來幾個人?他們都喜歡吃什麼呀?”
一邊聽著兒報菜名,一邊在心里頭嘀咕:黃大發都摔那樣了,黃霄宇還有心跟他們一塊兒看話劇,看樣子胡月仙沒跟兒子這事。
也對,有什麼好講的。反正小宇在高中住校,一個月才回家一趟呢。沒得讓孩子跟著這種窩囊氣。
禮拜天中午,鄭明明在同學跟朋友面前大大地長了回面子。因為媽媽請大家吃牛排配意面了!
對,就是西餐廳里頭才有賣的那種,還有黑胡椒醬跟番茄醬兩種選擇呢。對了,連油蘑菇濃湯也沒有。
鄭明明也是頭回吃上牛排,上次在肯德基里頭沒有看到啊。但相信媽媽做的牛排肯定和雜志上電視上說的一樣好吃。
陳霞笑容滿面地看著眉飛舞的孩子,聲音溫和:“好吃嗎?好吃的話,阿姨以后就經常做。”
想的是要推出類似于街頭牛排的廉價西餐。
現在西餐歡迎,一般人的收水平卻沒辦法承擔,搞個平價版的,應該歡迎。
等到后頭天熱了,還要再院子前頭的街邊擺。
現在國有企業改制,下崗職工越來越多,城市管理者對于擺攤的限制后面肯定得放松。不怕市容的過來拖車子。
不然這麼多人一家老小要吃喝,你不給人家活路,人家不想活了,你也甭想活好。
王月榮聲音最響亮:“好吃,真香!”
旁邊有同學嘲笑:“王月榮,你怎麼用筷子吃牛排?好丟臉啊,要用刀叉,就跟我一樣。”
結果一本正經示范的同學自己切牛排的時候,直接翻了盤,連里頭的意面都撒在了桌上。
一桌的人都哈哈大笑。
陳敏佳哭笑不得:“你錯啦,要左叉右刀,這樣切小塊。拿刀叉時,應該抓著這里,食指按在柄上,小指往上翹。”
去西餐廳吃過飯,是干爹干媽帶去的。臨去之前,媽媽特地在家里頭讓練習了好久,就是為了保證到時候不丟臉。
一群小學生立刻現場跟著學,只可惜刀叉到他們手里頭無比僵,很快,乒乒乓乓的聲響中,盤子里頭的煎蛋也飛了出來。
陳霞趕過去幫忙,臉上帶著笑:“沒事的,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不打擾別人就行。”
上輩子就一直不會用刀叉。明明帶去西餐廳吃飯,怕丟了孩子的人,一直不愿意點牛排,寧可拿餐包泡蘑菇油湯。
一開始大兒以為真不吃牛排,就沒管。
結果后來小驍跟未婚妻出去吃飯,打包了份牛排回來給吃,干得一干二凈。
明明見到了,此后再帶吃西餐就直接問侍者要了筷子,讓拿筷子吃。
陳霞當時覺得太失禮了,會被人看不起。
大兒卻莫名其妙:“有幾個外國人筷子用的溜啊。人家用刀叉吃餃子,不也自在的很嗎?只要不打擾別人,用什麼工吃東西有什麼關系呢?”
陳霞一聽,覺大兒不愧是教授,說的還有道理。于是就理直氣壯,有筷子在手,什麼東西吃不溜啊。
現在,鄭明明聽媽媽一說,立刻上筷子。折騰了這半天都要冷了,那就不香了。
陳敏佳急得不行:“不能這樣,明明,太丟臉了,會被人笑話的。”
鄭明明莫名其妙:“我在我自己家里頭,有誰笑我?”
陳敏佳一愣,更加焦急地強調:“可你要是在外頭吃呢?你不會用餐禮儀的話,會被人笑話的。我們就應該現在好好學習。”
鄭明明疑:“如果在外頭餐廳吃,我可以讓他們切好了給我端上來呀。上次你在餐廳過生日,舅媽不是讓他們把湯端下去,都拆散了重新端上來的嗎?”
不然那一只整,大家吃起來多不方便啊。
陳敏佳啞口無言,只能急得跺腳:“反正就是不行,西餐要講究用餐禮儀,要特別講究。你說是不是啊?吳若蘭。”
結果一抬頭,差點兒沒被表妹的同學氣暈過去。吳若蘭更絕,直接端起盤子往里頭掃意面。
這個人怎麼能這樣呢?媽媽開那麼高檔的車子,居然表現的這麼魯。
陳霞趕出來打圓場:“好了,大家作快點啊。再不吃的話,咱們趕不上車就看不了話劇了。”
用餐禮儀顯然比不上話劇彩。企圖偽裝淑紳士的小孩們立刻放棄跟刀叉作戰,直接拿著筷子開吃。
牛排比較大,一口咬不下,但卻毫不影響這群小孩的發揮。畢竟更大的他們也啃過。
甚至還有人直接上了手。
陳敏佳已經要瘋了,筷子是接的極限。怎麼還有人魯到手呢?
一頓優雅的西餐,就這樣被破壞的一干二凈。
看著侄兒快要哭的表,陳霞到底顧忌小孩子的心:“對不住,是我沒考慮好。下次給你們做的話,我給你們切好了端上來啊。”
吳若蘭卻無所謂:“沒關系,用手吃怎麼了?我媽媽有朋友就直接用手抓飯,他們連筷子都不用。”
哇,餐桌上的小學生們集表示驚訝。
王月榮更是同不已:“你媽媽的朋友是非洲人嗎?他們好窮啊,連筷子都沒有。”
嗯,上次學校組織他們看《牧馬人》上,那個男的家里頭就只有一雙筷子,他給了他老婆吃飯,只能自己折樹枝當筷子了。
陳敏佳無語,覺面前的這個同學實在是沒長腦子。
看看吳若蘭媽媽的樣子就知道啊,的朋友肯定很有錢。
吳若蘭也默默地瞅了眼王月榮,難得有耐心解釋:“這是他們當地的風俗,做手抓飯。”
陳霞看他們吃的差不多了,又開口招呼:“好了,大家,洗洗手。上個廁所收拾一下,我們就要去坐車了。”
一群小學生立刻排排隊,認認真真地完各個流程。
鄭國強從頭看到尾都沒有,就一門心思照應他們家小二子吃意面跟油蘑菇湯。反正也沒誰會計較托兒所小朋友的用餐禮儀。
這會兒他才打發小二子,跟著大兒去洗手,笑著調侃妻子:“喲,沒瞧出來,當初你們校長看走個眼了,居然沒讓你留校當老師。”
瞧瞧這一板一眼的,還真像那麼回事。
陳霞一點兒也不害臊,居然一本正經地點頭:“你還真沒猜錯,當初我們老師是想留我當兒園老師的。可惜我們家正好被割資本主義尾,影響不好,我就從名單上刷下去了。”
鄭國強驚訝:“你們家不三代貧民嗎?哪兒來的資本主義尾?”
“我上初中的時候得了痰(注:即化膿骨髓炎),要抓藥吃。我阿爹就去城里拖板車好給我掙藥費。這下好了,大隊干部抓到把柄了,非得說我們家搞資本主義。拖走了板車還不算,又我們家糧倉,連口糧都一顆沒剩。哎喲,那一年我們家全靠胡蘿卜過去的,我臉天天蠟黃。”
鄭國強罵了一句:“缺德冒煙了,我看你們大隊干部就是眼熱,存心的吧。”
陳霞認真地點頭:“可不是嗎?這當的是壞起來,真能把人往死里。別說破家縣令,滅門知府了;就是芝麻綠豆大的小,手上稍微有點權,就能把人折騰得掉層皮。”
看著丈夫,相當嚴肅地告誡,“你可別干這事。”
鄭國強哭笑不得:“你當我什麼人啊?我什麼時候這麼缺德了?但凡你不我升發財,我保準安安生生,絕對不人脊梁骨。”
陳霞直接揮手:“我就沒指你發財,要掙錢我不會自己上啊。”
好歹也是重生人士,這不天然自帶金手指嗎?
唉,可惜家里頭沒什麼閑錢。不然的話,趁著丈夫去深圳的機會,應該讓他弄套房子的。反正現在也沒限購政策。
可惜一來說服丈夫投資房產不是簡單事,二來買了房子,他們兩口子人在江海也沒辦法打理。搞不好又要鬧新聞上說的那樣,房子被人家占用了幾十年,房主才想起來有這樁事。
陳霞懷揣著不能趁機掙大錢的憾,下定了決心,要抓時間好好掙小錢。最起碼的,金錢湖的別墅得弄一套吧。
那邊環境是實打實的好,別說退休了,平常當度假別墅去松快松快,也是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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