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滿月的孩子尚在襁褓之中,懵懂無知,能做錯了什麼呢?
就算這事不是七月上的,而是一個陌生人的孩子被人這樣欺負,也絕對容不下。
七月聞言,頓時松了口氣,滿臉的激:“新蘭,多謝你。”又有些不好意思:“我本來還想給你做些干糧的,可家里沒有米面,早上去買又來不及。”
“不用了。”楚云梨看著買干糧回來的丫鬟:“我如今不缺吃的。”
聞言,七月臉有些黯然。
楚云梨沒有安,帶著人浩浩回了城里。
當初七月請回鎮上的大夫,其實是于父私底下派人去請的,楚云梨回家路過醫館,直接就進門問了。
大夫滿臉苦笑:“姑娘饒過我吧,我那小孫子在學堂里念書,天天被人揍,我是真怕他傷后落下暗疾,不說到的疼痛,還絕了科舉的路……打他的幾個孩子是姜家一個媳婦的親戚。”
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肯定是有人授意,而這個吩咐孩子手的人,一定是姜氏。
楚云梨頷首:“我知道了。”
回到府里后,立刻找到于父,并未瞞著姜氏干的缺德事。
“剛滿月的孩子本就弱,若是多耽擱幾日,怕是一條小命都要沒了。”
這兩天兒不在,于父有些累,疲憊地了額頭:“我從來都不認為會這樣對孩子,看來我對還是不夠了解。”他嘆口氣:“先另找個大夫救人吧,別耽擱了病。”
楚云梨和他想法差不多,父倆固然可以說服大夫繼續治病,但得和姜氏暗斗……就怕孩子經不起。
另找的那位大夫在去時,先拜訪了孫子被打的大夫,拿到了先前的方子。他回來時還特意見過了父倆,說孩子病已經穩定,暫時沒有命之憂。
于父松了口氣,也能騰出手來,他去找了姜氏。
姜為民對此樂見其,于父這些天都是獨自一人,沒有聽說他要再娶,兩人那麼多年的夫妻,很可能會和好。
因此,于父沒費什麼波折就見到了姜氏。
夫妻二人見面,相顧無言。姜氏歡喜得不知說什麼好:“老爺,你來看我了?”
了頭上的發髻,又想起自己今日沒有上妝,回來之后脂被人“借”走,還沒法說理,加上手頭比較拮據,想著能省則省:“我今兒不太好看,沒來得及……”
“不必麻煩了。”于父眉眼冷淡。:“我來找你,是有件事想問你,七月如今住在鎮上,你為難了,是嗎?”
姜氏渾僵住。
為難七月又如何?
當年明明給七月灌了藥,就已經是表明了不讓七月生孩子。可七月還是生了個丫頭片子回來給添堵,鬧得家不家,娘家夫家兩頭氣。不該找七月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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