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聽了皇帝的保證,立刻把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這事我原本是不知道的,駙馬瞞的很好。可是一個月前,突然有人給了我一封信,信上說,駙馬對這個衛其軒的好的異常,甚至超過了文兒和武兒。他列舉了許多事,幫衛其軒揚名,帶他結人脈,甚至話劇院的收,駙馬原本打算把八給他。你們說,這奇不奇怪?八,相當于劇院所有的收了。我之前一直以為,駙馬是真的欣賞人才,仗義疏財什麼的,駙馬原本也做過。可對同一個人做了這麼多,就不是簡單的朋友了。寫信的人怕我不信,還寫了當初就是駙馬把衛其軒送到衛父手上的,如果我不信,可以去調查。我派人查了,結果是真的,有人親眼所見!”
“安平駙馬,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皇帝的聲音很冷,仿佛含著冰碴子。鹿鳴宴上鬧的這一出讓他丟盡了臉面,又不能責怪了委屈的公主,只好全沖著駙馬去了。
安平駙馬苦笑,抬頭看了衛其軒一眼。
衛其軒冷眼旁觀,好似和自己無關一般。
無奈的搖搖頭,駙馬跪下行禮,“回皇上,此事機,微臣請求私下稟告。”
“能有什麼機,你無非就是想為他遮掩,我告訴你駙馬,你休想......”公主是真的很生氣,沒想到都這樣了,他還死不承認。
“公主......”安平駙馬懇求的看著,“請信我一次,我從來沒騙過你,更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安河公主頓了頓,心里生出希。
二十幾年的,不是說沒就沒的,駙馬也確實一直對很好。
遲疑的看向皇帝,心里拿不定主意。
安平駙馬也轉向皇帝,磕頭請求道,“請皇上應允。”
皇帝想了想,答道,“公主和駙馬隨我來,狀元也來。”
幾人跟著皇帝來到后殿,安平駙馬環視一圈,看到宮人都站的很遠,聽不到他說什麼,才緩緩開口,“其軒他,是先太子和阿姐的孩子,我的親外甥。”
此話一出,皇帝和公主不由的瞪大眼。
皇帝抖著手,指著堂下仿佛事不關己的衛其軒,驚疑的道,“你說,說他是皇兒的孩子。”
安平駙馬沉重的點點頭,“那晚,阿姐生下一個兒子,托人帶來給我,然后我連夜送到了衛府,給其軒的養父。之后,其軒養母生下一個死胎,他養父就把其軒當那個孩子養大了。阿姐這邊,抱了一個后院妾室生的兒過來,謊稱是自己生的,怕被人看出破綻,就放了一把大火,把自己和......那嬰一起燒死了。”
說完,他低低的垂下頭,掩下仇恨痛苦的眼神。
公主驚訝的張大,半響回不過神來,原本以為是丈夫的私生子,結果竟然是大哥的孩子。
那,那豈不是說,之前害錯了人?!
沒錯,在舞弊一案中陷害衛其軒的,正是安河公主。
在收到那封信后,就派人去查,結果真的查到衛其軒是安平駙馬送到衛府,給衛父養的。
隨后,又發現丈夫在幫衛其軒造勢,為他在朝堂上鋪路。甚至為了幫他,還要讓自己的兒子幫忙,這怎麼能忍?
于是公主就借著駙馬的謀劃,了一腳,讓主考主陷害衛其軒。
誰知道衛其軒聰明,躲過了這一劫,在鹿鳴宴上,公主看到他春風得意的樣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質問出口,這才有了現在的事。
“孫兒,你是我的皇孫。”皇帝抖的起,走到衛其軒的面前,細細打量他的五。
果然,在其俊朗好看的面目下,發現了與先太子有五相似,另外五也像過世的太子妃。
只不過衛其軒是撿著父母最好的一面長,組了這樣令人驚艷的五。
也因為太過于好看,外人一見往往只覺得驚艷,而不會去想是否與其他人相似。
衛其軒后退一步,躲過了皇帝來的手,躬一禮,“既然解釋清楚了,微臣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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