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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人生贏家的對照組[快穿]》 第266章 第兩百六十六章清穿文世界26

 那你說,這是多大的恩惠?

 只要新覺羅牢牢掌握這個,即便他們被趕下臺,不再是皇族了,依然能延續自己的地位。

 如果不明白,那就想想y國,雖然皇室不掌權柄,但他們有名聲在,依然是皇室,如果再掌握醫療教育等公共事業,那地位也是無可撼的。

 衛其軒把這些解釋清楚,雍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給新覺羅家的又一個保障。

 當他們還是皇帝的時候,這是皇家對百姓的恩德。

 當他們不是皇族的時候,百姓們依然離不開他們,而當權者還得小心謹慎對待他們。

 不然萬一他們直接罷工,那全天下就要套了。

 想到那個未來,雍正哈哈大笑,并同時對衛其軒提出的誠親王重新審視。

 沒錯,無論誠親王有多病,在只能用皇家人,只能是皇帝的兄弟或者兒子的況下,目前誠親王是最合適的。至于未來……

 “未來我會培養弘昀接三伯的班。”衛其軒道。

 雍正點點頭,立刻答應下來。

 誠親王接到旨意后,整個人都懵了。

 什麼?讓他去管皇上的私庫?什麼?私庫要用作那什麼醫療什麼養老系統,他聽都沒聽懂。

 雖然能被皇上四弟這麼信任,私庫都給了自己,可那些都是什麼玩意兒?

 領完圣旨,他麻溜地進宮謝恩,然后雍正拉著他,展了一下未來,說到,還認真叮囑,“這都是為了新覺羅家的未來,我只信任三哥,相信三哥一定能辦好的。”

 誠親王被說得連連點頭,指天發誓說,“我一定好好辦,不然對不起列祖列宗。要是辦砸了,死后都不配埋在皇家陵墓。”

 誠親王就像被打了一般,不顧天已晚,他一個年男人不好待在宮里,是賴在衛其軒的阿哥所不走,誓要搞清楚,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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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其軒忍不住,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才把這人打發了。

 說起來也是郁悶,他做好這些也不過花了半個月,可給誠親王講解,居然用了一樣多的時間。

 誠親王問得可細了,還使勁揪著細節不放,弄到最后,衛其軒都忍不住想,怪不得康熙把他扔去修史,就這麼逮著一個字一個字糾結的人,也就是修史的活適合他,就沒這麼辦事的。

 你是掌事人,只需要把握大方向,剩下的

 可雍正那子,聽說誠親王的行為后,大加贊賞,還讓衛其軒好好解釋清楚,弄得原本三天能講解完的,生生拖了半個月。

 有那麼一刻,他覺得八叔可太討喜了,只要計劃寫好,甚至都不需要他講解,人家就能辦得利利索索的,甚至還舉一反三,對癥下藥。

 不過這事總算是了了,雍正的私房錢也被他合理花出去了。

 而通過這段時間他的作,讓人知道,原來雍正居然這麼有錢,堪稱狗大戶。

 可雍正現在是皇帝了,除了康熙,就沒人敢問他錢是怎麼來的。

 康熙沒問,他有自己的人脈,知道自己這個四兒子應該是有私產的,只是沒想到私產會有這麼多而已。

 但介于雍正沒要他的私房,他也就不管雍正有多私房了。

 再說了,人家已經全部拿出來,為的還是新覺羅家族傳承大計的,那康熙覺得,他也可以表示表示,于是送了三十萬兩過來。

 有一就有二,皇阿瑪給了,理親王等人也不能不表示,于是二十萬十萬的,源源不斷送到了誠親王手上。

 這也就算了,康熙還召了一些老王爺去暢春園,和他們懇談了一番,沒多久,整個宗室都給誠親王送錢了,這個給五萬,那個出三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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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到最后,城親王手上居然聚集了四百多萬兩的巨款,比國庫都多了。

 他驚得張大,咽了咽口水,然后小心翼翼的捧著錢匣子去找衛其軒,“二侄子,你看這個太多了,三伯放在手里烙手啊!”

 衛其軒懶得瞄一面,直接給了他一番計劃書,是投資錢生錢的法子。

 既然有這麼多,那就一半拿出來投資,一半開始計劃。

 城親王看完,瞠目結舌,也又忍不住心,自己要是拿錢出來,跟著投是不是也能賺錢?

 衛其軒瞄他一眼,懶洋洋的道,“三伯當然可以投錢,但這些都是為了保證穩健的收,而特意選出的不會出錯的法子,收益有,但不多。反正三伯也不缺錢,為什麼不投那些風險大的項目?百倍千倍的回報都有。”

 而且就算虧了,他還有朝廷給的俸祿呢,一個親王會缺錢,講笑話呢。

 “再說了,就算不投那些高風險的,您也可以借給九叔,他給的利錢很高,至比這些收高。”

 九阿哥為了籌錢出海,在沒人看好的況下,干脆拿自己郡王的名義去借,未來連本帶利還回去。

 未來他賺了,其他人跟著喝湯,要是他虧了,那一個郡王怎麼也不會欠錢不還。

 誠親王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只是,“那為什麼這些不借給你九叔?”

 誠親王覺得,借給九弟風險也很低啊,因為九阿哥要做的,是給朝廷尋找良種,有朝廷給托底。

 大不了以后賠了,讓皇阿瑪還,他可是看到了,皇阿瑪遷宮的時候,帶走了大筆的財富,太有錢了。

 康熙要是知道,自己這個三兒子,居然算計他的養老銀子,怕不是要破口大罵。

 衛其軒淡淡提醒,“三伯,賺錢不是目的,保障這四套系統穩步建立發展,形循環,才是我們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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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誠親王一愣,當即嚴肅起來,“二侄兒你放心,三伯放心上了。”

 通過這一翻安排,衛其軒直接把雍正的私庫耗了,這事親近的大臣都知道。

 而能來看曬妝的,就都是親近的,所以們心里也奇怪啊,二阿哥到底是哪來的錢?

 “嗨,那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位二阿哥,小小年紀,就被那些商人奉為財神爺。”其中一位親王福晉道。

 “說說,怎麼回事?”其他人連忙催促。

 “就比如那些金楠木家吧,你以為人家是花錢買的?其實不是,那是二阿哥打聽到哪家有金楠木,就把人家找來,提供了一個賺錢的法子,然后人家給送的。”

 “嚯,這些金楠木至值十幾萬兩吧,怎麼說送就送了?”有人不相信,同時在心里嘀咕,這還不是賄?

 “那是你不同,那人用這法子,賺了幾十萬不止。那個承包京郊到暢春園水泥路建設的商人知道吧?”

 “知道啊,聽說他免費給修路,修得可好了,太上皇都說路很平順。我當時還嘀咕呢,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路修好了是給人免費走的,對他有什麼好,就為了得到太上皇的夸獎?”

 “那是你不懂,據說這就是其中一位商人,那錢求到二阿哥面前,二阿哥給出的主意。”

 “這算什麼好主意?又出錢又出力的,最后只得了一句夸獎。”

 “那你又知不知道,因為他修得好,所以得到了承包從京城到江南的修路工程?”

 “啊,真的?那這可是賺大發了。”

 “可不嘛,這都是二阿哥給出的主意,得了太上皇的夸獎,就說明他路修得好,別人肯定比不上他。所以幾家競爭的時候,工部就選了他們家,只要他們承諾,會和之前的一樣好就行。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是大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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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二阿哥沒被圣上批評?”在場的心里都明白,當今和太上皇可不一樣,那是個眼里不得沙子的,二阿哥這麼干,當今能看得慣?

 “呵呵,皇上不但沒罵,還夸了,畢竟京城到暢春園雖然不遠,但修得那麼好也是需要花錢的,人家給免費修了,這不算好事?再說了,開了這個頭,以后啊,京城附近的地都有人免費修了。”

 “照你這麼說,那還真是好事了,二阿哥既賺了錢,又為朝廷撈了實惠,還找出了合適的商人辦事。”

 “所以說嘛,二阿哥哪里會缺錢,這樣的點子一抓一大把,都是別人拿著銀票求上門,而人家都不帶搭理的。”

 “哎,我怎麼就沒這麼能賺錢的婿呢。”有人慨道。

 “快別說了,這話是你能說的嗎?這是圣上的兒子。”旁邊的人忙低聲音道。

 所有人同時聲,可心里不約而同的羨慕起來,鈕鈷祿家格格真是太幸運了,一個五品,居然一步了親王福晉,還是備的皇長子福晉。

 而且這位親王,還是個點金勝手,錢隨隨便便就來了,說給幾十萬兩當嫁妝,就直接給了,太好命了。

 好命的霜不知道衛其軒又一次出了風頭,連帶著被又羨又妒。

 被拉著見了許許多多鈕鈷祿家眷,以及親戚朋友們,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剛洗好澡松快松快,躺在床上沒多久,覺剛睡呢,就被醒了。

 三更半夜,就要起來做準備。

 親王福晉的禮服有多繁瑣,頭上上一系列的掛飾,沉甸甸的,說有十來斤。

 按規矩,新嫁娘是不能下地的,所以穿戴好后,就不能再下炕了。所以,必須不吃不喝,因為不能去凈房。

 霜翻了個白眼,頂著這些沉重的枷鎖,懷疑自己還站不站得起來。

 為了不肚子咕咕,荷香拿來了一塊糕點,就真是一塊,還是那種一口一個的。

 “我這還不如不吃呢,胃口打開了,又不給我吃飽。”真是絕了,這比不吃還難熬。

 彭氏忙安道,“你忍忍,也就今天這一次,等拜完堂就好了,房掀了蓋頭就可以吃東西了。”

 霜無語,“額娘誒,現在是早上八點,到掀蓋頭,不得等到晚上八點去?”

 昨晚就沒給吃多,今天還要挨就說著婚禮越繁瑣越麻煩。

 可衛其軒一門心思覺得,就應該要最好的。

 彭氏見實在,就讓荷香再拿一塊糕點來,“真不能再吃了。”

 行吧行吧,霜已經無力吐槽了。

 今天的婚禮流程依然很多,要哭嫁,等衛其軒來了,給凌柱這個岳父行一禮,而凌柱得還三禮。

 然后霜要被大哥伊通阿背著出門,然后家里人一一叮囑完,再被背著上花轎。

 等花轎到了睿親王府門口,還有一系列繁瑣的禮儀,像箭,火盆等等,幾乎是一步一個講究,最后到拜堂環節,霜累慘了。

 背霜下轎的是一個大力的嬤嬤,沒辦法,衛其軒現在只有九歲,對外還是一個病弱的,不可能背

 衛其軒有點不滿,千算萬算居然忘了這一點。

 但有什麼辦法,人設不能丟,所以只能看著別人背著他的新娘。

 進房后,衛其軒先去了前面,他到是不用自己喝酒,十五十六幫著喝了,可也轉了一圈,以茶代酒,給叔伯們敬酒。

 而霜這邊,則是皇室福晉們陪著說話,作為康熙孫子輩最先婚的,幾乎沒什麼妯娌,所以這里來的,都是的長輩。

 再加上和衛其軒雖然婚了,但依然還是小孩子,都不能圓房的,所以伯娘嬸嬸們,也不好和多說什麼。

 等了沒多久,衛其軒就過來了,喜婆忙主持接下來的儀式,像是揭蓋頭,杯酒,然后吃生餃子之類的。

 因為小,暫時不可能生孩子,所以生餃子就咬一下,表達一個為皇室開枝散葉的意思就算了。

 等到這一些列流程走完,總算是結束了,伯娘嬸子們也都離開了。

 原本還有鬧房的環節,可這兩新人都還是孩子,鬧什麼鬧,們都是大人,能和小孩子鬧什麼?

 所以一個個都走了,衛其軒落得清閑,忙過來幫霜拆配飾。

 荷香想要幫忙,被衛其軒一個眼神制止了,頓了頓,行禮后立刻退下去。

 二阿哥,不,王爺的眼神太嚇人了,哎,也不知道自家格格嫁給他是不是真的好?

 就沒見過這麼嚇人的小孩,哎,不對,自家姑爺已經是親王了,可不能錯。

 霜可不知道小丫頭的擔心,拆了發飾之后,忙在衛其軒的幫助下,下了沉重的禮,然后穿著中,癱在床上,“可累死我了。”

 衛其軒笑瞇瞇,坐在一邊看著

 霜拿眼睛斜他,“笑什麼笑,還不快去那紙筆,把我們的樣子畫下來。”

 “空間里不是有相機嘛,你剛剛應該拍一張再的。”衛其軒道。

 “我不要,”霜有氣無力的道,“要你畫的,不然都對不起我累這樣。”

 “行行行,我給你畫。”衛其軒無奈,只好起拿紙筆,開始畫畫。

 門外響起敲門聲,“王爺,福晉,廚房送來了粥和面。”

 霜應了一聲,“端進來吧。”

 其實早就過頭又累過頭了,早已不覺得了,可不吃點,晚上會更難

 荷香推開門,下人們魚貫而,把飯菜都擺在桌子上,哪里只是一些粥和面,就是小菜都有整整八碟,然后面有四小碗,粥還溫在陶罐里。

 霜一眼就看到那小碗的面,面有四種,應該是加了什麼東西的,在清清的湯水里,顯得格外好看。

 先拿起一晚紅的,吃了一口,味道極好,面有勁道,湯鮮甜爽口。

 不由的詢問衛其軒,“你不吃嗎?”同時眼睛已經瞇起來了,被味征服了。

 衛其軒放下手里的筆,看了一眼,之間那小碗里只有三四口的量,懂了,霜兒這是想吃獨食。

 他拿手霜的鼻子,“好吃的舍不得和我分?”

 霜哼哼,“就這麼一點,我慘了,難道你要和我搶嗎?”

 “可以讓廚房再做。”衛其軒說著端起碗,作勢要吃。

 霜不讓,扯著衛其軒的袖,“我先吃,你等著。”

 “也不是不行,說幾句好聽的話來聽聽。”衛其軒笑道。

 “你想聽什麼,”霜甜甜一笑,“夫君~”

 衛其軒一頓,把面挑起來,湊到霜的邊,居然是要喂

 霜毫不猶豫,直接一口吞下去,“唔,是海鮮口味的,好吃。剛剛那個是什麼味道的,和這個不一樣。”

 衛其軒看了一眼,“是湯的。”

 “都這麼好吃,我有點想知道剩下的是什麼口味的了。”

 “我喂你。”衛其軒毫不遲疑道。

 兩人這番互,看呆了所有人。

 一般來說,福晉比王爺大五歲,王爺還不好,而福晉一看就很健康,怎麼看都該是福晉照顧王爺吧?

 怎麼就變是王爺喂福晉呢?

 然而他們不敢多看,擺放好后,就飛快的退出去,順便還帶上了房門。

 當然了,他們這麼做,不是為了新婚小夫妻做什麼事的,純粹是現在還比較冷,乍暖還寒,晚上又涼,自家王爺不好,得小心關好門窗,不寒氣進去了。

 新房的龍燭是不會熄滅的,但床帳也厚,放下后能把亮遮擋得嚴嚴實實。

 所以吃飽喝足之后,霜洗洗就睡了。

 至于衛其軒,作畫呢,他又不是真的小孩,也不是真的病弱,一晚上不睡沒事。

 于是等第二天霜被人醒,該去宮里給皇上皇后以及齊貴妃磕頭了,衛其軒堪堪放下筆。

 霜走到他邊,點評一句,“不錯,栩栩如生,畫技有進步。”

 衛其軒拍,“你也就是仗著開創了神力畫法,畫技還比不上我。”

 “瞎說,我是意境比不上你,但技已經超過了好不好。”霜不服氣。

 了那國畫中傳達的意境,畢竟和衛其軒就不是一個時代的人,現代人很能理解古代人那種至極的追求,但這不代表在技上,會差了。

 “是是是,霜霜最厲害,好了,收起來吧,和婚書一起放空間。”

 “嗯,這是我們第幾次結婚了?”

 “第一次!永遠都是剛開始!”

 霜捂臉,背過去,只要不看衛其軒那張稚的臉,還是有點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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