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點點頭,重新坐上了轎,然而就在這時,養心殿的太監過來了,“王爺,皇上讓王爺過去一起用午膳。”
衛其軒一愣,點頭代道,“好好送你們福晉回去。”
“等等,”霜跳下轎子,“你坐轎過去,別吹冷風了,我自己走。”
這是在宮里,怎麼也得顯示一下自己的賢惠吧?
衛其軒想了想,“也好,那你快點回去,別貪玩。”
此時太已經很高了,霜穿著披風,并不怕冷,至于他,病弱的人設還要維持住。
他又重新被抬著去了養心殿,進去后就明白了,為什麼雍正會這個時候自己。
原來是留了九阿哥和十阿哥吃飯,順便商量點事。
雍正見到他,立刻招呼道,“蘇培盛,給你小主子上一壺熱水,子弱就別喝茶了。”
蘇培盛立刻打發一太監下去準備,自己親自服侍衛其軒外套上炕。
雍正和九阿哥十阿哥也在炕上呢,兩人坐雍正對面,中間擺了一張桌子,桌上是熱茶,桌面攤著一張海圖。
衛其軒一看,就知道是九阿哥馬上要出海的事,“皇阿瑪我過來,是為了這個?”
“來看看這海圖,是你九叔在洋人手里收的,應該是目前最全的一張了。”雍正道。
同時,桌下還放著幾張,也都攤開了,被隨意地擺放著,應該是他們已經對比過了。
衛其軒仔細看了,然后吩咐道,“蘇培盛,你去找福晉,把一個紫檀木盒子拿過來,早上收拾東西的時候,應該已經帶進宮了。”
蘇培盛抬頭去看雍正,雍正點點頭,“去吧。”
話剛說完,蘇培盛連忙出去了,這次不是吩咐別人,而是親自去。
九阿哥納罕,“難道弘盼你這里有更全面的地圖?”不應該啊,弘盼的東西,不都是皇阿瑪賞的和四哥給的,要是有那玩意兒,他們早就會拿出來了,何必讓自己跑遍了整個京城找海圖。
自從去年拿到衛其軒的計劃后,九阿哥就一直在籌備。
出海需要準備的東西,可不是一星半點,首先是海船,目前的海船不足以支撐漂洋過海,另外,既然是尋求良種去的,那當然需要裝載量大的船。
不然即便找到了,你帶回來百八十斤的又有什麼用?是培育種子,就需要好幾年的工夫。
既然已經出海了,那當然得多帶點回來,幾千斤是要的吧?
然而帶種子也是不行的,這次出海,因為是頭次,無論是皇上,還是朝中都是抱著試試的心態,更有人是反對的,之所以沒有那麼激烈,那全是因為九阿哥沒有要朝廷撥款,而是自己籌集款項。
按照衛其軒給的計劃,九阿哥找了兄弟們,以及宗室王爺們,還有一些富商投份子,這些人當然不能拿大義去,能打的只有利益,所以出海好了就得帶回來有價值的東西,不然人家是不答應的。
所以船不要能抵海上的風險,還要足夠大。
因此這個造船的任務也比較艱巨,不是大清沒有這種船,或者造不出這種船。
有,只不過朝廷一直嚴民間出海,而方的機構,像十三行,出去也只在附近海域轉轉,很越太平洋的。
所以人家哪怕有能出海的大船,也不會讓上面的人知道,知道了就是一項罪過。
而先造是來不及的,不說別的,這種船需要那種百年的樹木做承重梁,為了不木梁輕易腐爛,還得晾干,然后一遍遍刷漆,這個過程前后可持續三年,甚至更長。
現在急著要出海,就只能找了。
九阿哥找了很多商人,七拐八拐的,甚至承諾了人家不追究私自出海的罪過,甚至這次出海,還讓人家分一杯羹,才讓人家愿意把船獻出來。
東海上其實有不小島,要麼廖無人煙,要麼人煙稀,所以這些商人就把大船藏在那些島上,運來了貨之后,用小船再運回來,不能說天無,但只要打聽好附近的兵和盜匪,倒也相安無事。
但打點的錢不,商人冒著海上的風險,賺回來的利潤,往往要分出去一半。
可即便是這樣,依然有層出不窮的人出海冒險,可見海上的利潤有多高。
現在朝廷開了一道口子,由九阿哥牽頭,組織了一條船隊,往海外去,并不只在附近打轉,而是為了尋求良種去的。
為了更多的得到良種,要去的國家不,也就是說,等離開自己這片海域,他們可能會分散開來。
這就是給了商人們機會,可以明正大的出海,等他們回航,只要帶上尋到的良種即可,而剩下的空間,就可以帶他們的貨了。
這可是好消息,不用上保護費,那不是妥妥的賺翻了。
有人擔心,怕只是個幌子,但也有人打聽到九阿哥的為人,知道這人做生意講誠信,也不會因為自己皇子的份,就欺負商人,忍不住心。
可九阿哥那邊也不是想搭上就搭上的,你得有海船,一艘不夠,因為自己有一艘,還得給人家九阿哥孝敬一艘。
九阿哥的海船就是這麼來的,目前有九艘,另外他出海的隊伍,一共有三十艘,剩下的那二十一艘,都是各個商人的。
他們借著九阿哥這次東風出海,出去后會各自散開,但回來必須上一到三種良種。
一種是基本,質量不夠數量湊也行,一種的話就多帶點。
而能找到三種的,說明實力足,可直接拿到下次的名額。
所以別看這次九阿哥是帶著商人們出發,但目的地本不一樣,他得自己準備海圖。
那些有出海經驗的商人們倒是貢獻出了自己的海圖,畢竟他們都知道,如果九阿哥在這次出海途中,遇到了什麼危險,就不可能有下次了,他們還可能被牽連獲罪,所以倒沒在這上面作假。
另外,京城還有一些國外的傳教士,他們上帶著地圖,再加上理藩院里也有一些,匯總起來,就是今天看到的這些。
九阿哥自認為自己已經找全了,難道衛其軒那里還有更詳細的?
衛其軒沒有,但他可以現畫。
只不過在畫出來前,需要找個借口,而那木盒子里放著的,就是用各種外文寫的書,有游記,有描述海上風或者歷險記的,甚至還有幾本出海人的日記。
那些書是霜恢復記憶后,知道衛其軒的計劃,特意挑出來的,都是這個年代已經出版的書,德文,俄文,英文,法文,葡萄牙語,羅馬文字等等。
凡是在這個年代之前出版,又是關于海上描述的,都被挑了出來。
這些衛其軒都看過,然后把相關的海上氣候,洋流,風向,已經可能出現的各種狀況都標出來。
蘇培盛來到東五所,和霜一說,當即就知道說的是什麼,從其中一個帶進宮的箱子里,拿出那個木盒。
蘇培盛接過,忙回去養心殿。
而此時的衛其軒,并沒有回答九阿哥的問題,而是要了一張很大白紙,用一筆尖很細的筆,對照著之前那張地圖,一比十畫上去。
衛其軒的能力,早已不需要用尺子去量,看幾眼就能畫得一模一樣,而且中途他覺得哪里有不對勁的地方,還會去翻看其他幾張地圖,都標出來。
要是其他地圖上都是一樣的,他會按照其他地圖畫好,要是沒有標注,或者都不一樣,就空著。
雍正和老九老十驚訝地發現,這孩子是在太厲害了,地圖看幾眼就能畫,而且手穩不出錯。
老十耐不住,拿著尺子去量,發現每一都是一比十的比例,沒有哪一是一比九,或者一比十一的。
畫這個不需要衛其軒太多時間,因為本這些海圖,就很簡陋。而且放大十倍之后,雍正三人都能發現,有很多空白的地方,或者說,原圖上有誤或者沒標注的地方。
而衛其軒空下來,就是覺得這里有問題,雍正不知道他是據什麼判斷的,可看著那好多空白區域的海圖,不由皺眉。
要是仍由老九拿著這海圖出發,危險度倍增長。
九阿哥和十阿哥也沉默,心里沉了沉,海圖都不完整,危險就更大了,現在要怎麼辦?
他們只期這個發現問題的侄子,能解決他們的困擾。
很快,蘇培盛回來了,端著一個紫檀木的盒子。
盒子很大,里面有二十幾本書。
衛其軒打開,拿出其中一本,翻到某個位置,仔細閱讀,然后小心翼翼地在圖上某個點標注:暗礁!
完了他放下書,又去翻別的,閱讀,對照,畫,周而復始。
九阿哥好奇,拿起第一本,是法蘭西語,好像是一本傳教士寫的游記,而衛其軒看的那一段,是在海上的一個經歷。
說是某天傍晚,大霧,船遇到了暗礁,差點撞破了,好容易修好了,又在附近轉了一天才出去,因為暗礁多,航行要格外地小心。
這段話沒什麼問題,很多游記或者出海日志上都會有這樣的記載,只是九阿哥不明白的是,“好侄兒,告訴九叔,你為什麼會確定在這里,而不是往前或者往后一段?”
雍正也疑看他,不知道他因何作出這番判斷。
衛其軒淡淡的道,“這書后面有記載,回航的時候,他們再一次經過這里,因為小心沒發生任何事。”
九阿哥翻了翻,“沒錯。”他是懂法蘭西語的,不僅懂,還能說會寫。
在康熙的皇子們當中,就他語言天賦最好,不僅滿蒙漢三門語言,國外的他也通九門,法蘭西語就是其中一種。
“上面寫到,回去的時候是順風,行駛這一段花了十二天時間。按照計算,就是每天行駛200海里。他們遇到暗礁的時候,回程是哪天作者沒有記載,但出行是第五天。他們出行也是順風,因為洋流的關系,三月之后,風向倒轉,所以他們一直是順風航行的,那麼按照他們的速度計算,就應該是在五分之一的位置。”衛其軒解釋道。
“這里不是,”九阿哥在心里算了算,然后用尺子量了一下。
“九叔你別忘了,你們去的時候船上的貨只有一半,而回航是滿船,所以行駛的速度會慢一點,差不多要減去一天的時間。”衛其軒道。
九阿哥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出海的時候,我會特別注意的,航行到了附近就讓船只減速,等繞過暗礁再說。”
這樣略的計算不能準的找到暗礁的位置,可衛其軒已經列出了大致的范圍,到時見機行事就是。
通過這一翻對答,雍正三人見識到衛其軒的嚴謹,他不是從那些書上找到信息,還能經過計算和推理,完善地圖。
隨著地圖上的空白,一點點被填滿,一張不算特別完整,但和后世的航運圖有八相似的海圖新鮮出爐。
另外,衛其軒還找出了三本書,一本是植大全,英國一家出版社出版,當初收集到空間里時,是孤本,只不過在這個世界,大概是幾年前出版的。
這本書說是植大全,但其實有一半的容荒誕又可笑,因為上面紀律的一些植,一看就是假的,像什麼辛迪草。
書上介紹,這是上帝腳下生長出的一種草,人吃了可以直接和上帝對話。
還有什麼生生藤,這種是能讓人生出天才孩子的植,遇到了帶回家,種在臥室里,就能生出完的孩子。
另外還有很多作用千奇百怪的植,但無疑都是和信仰,或者稀奇古怪的巫醫相關。
要知道,這個年代的西方,是會用木乃伊磨治病的存在,科學和荒誕并存,所以這本書的實用價值,真就見仁見智了。
但上面也不全是這鬼玩意兒,也有一些正經的植,衛其軒圈出了幾種,寫了產地,和樣子,以及種植方法。
這些是后世有的,也已經引進到了國,所以可以找找看。
另外兩本,是介紹羅馬歷史,這個年代列國的況,給九阿哥做一個參考。
西方諸國曾在羅馬的通知下,現在雖然分裂了,但了解了這一段歷史,就能理解他們的思維方式,能讓九阿哥在和他們流的時候走彎路。
至于列國的況,這個是比較簡略的概括,并不是這個時代的書,只不過是衛其軒默寫下來,霜幫忙按照西方書本的這樣做舊的。
衛其軒給九阿哥,是想要他按照書上的思路去收集信息,填充完善這本書上的容,等到這些信息足夠富,他們就能對整個世界,有個完整的印象,而不是現在的一知半解,即便知道一點,也不能了解他們行為背后的底層邏輯,以及看他們的實力。
九阿哥能把生意做的這麼好,收集信息是老本事了,只不過對于一個完全不悉的國家,不知道該從何著手而已。
衛其軒給的,就是一本信息收集指南。
所以說,什麼出海尋找良種,純屬拿來蒙騙外人的,他真正的目的在這里,整個世界的基本構架。
九阿哥接過書,的不行,大力拍打衛其軒的肩膀,“好侄兒,找這些你肯定花費了很多回見,多謝你惦記九叔。”
雍正皺眉,覺得老九的手勁太大了,會傷了兒子,可見衛其軒面不改,不由心疼,這孩子太逞強了。可這幅樣子,像極了他小時候。
他小的時候就是這樣,無論什麼事,都咬牙堅持著,從不示弱。
雍正對衛其軒的濾鏡再一次加厚,這孩子太像他了。
所以為了照顧兒子的面子,他沒出聲提醒,而是道,“你帶老十過來干嘛?”
剛剛在說正事,就沒提,現在正好拿來轉移九阿哥的注意力。
“四哥,我也要跟著九哥出海。”十阿哥當即道。
“胡鬧,”雍正沉下連,皇阿瑪的安全還要給你負責呢,你走了,皇阿瑪怎麼辦?
自從康熙搬去了暢春園,紫城軍就換了雍正的心腹管,而十阿哥跟去了暢春園,守衛園子里的安全。
“還有隆科多呢,”十阿哥不以為意的道。
“隆科多?你怎麼會提到他?”雍正皺眉,怎麼哪哪都有這家伙。
“這不是前兩天在園子遇到他,他去給皇阿瑪請安,我想著他原本就是皇阿瑪的侍衛,又是佟家人,皇阿瑪一定放心他,就和皇阿瑪提了提,讓他替了我的位置,我隨九哥出海。九哥負責做生意,我負責帶兵守衛他的安全。”十阿哥道。
“老十,你是看不起誰呢,我還需要你守衛?”九阿哥不滿的嚷嚷。
而雍正卻沒關注這個,心神都在隆科多上,“你說他前幾天去暢春園了,是哪天,和皇阿瑪說了什麼?”
“這我哪知道啊,總之,我和皇阿瑪提議,皇阿瑪沒反對。”十阿哥道。
“那就是也沒答應,”九阿哥不滿老十不理自己,道。
十阿哥狠狠瞪他一眼,“九哥,你到底是哪邊的?”
“我哪邊的?我是為了你著想。”九阿哥翻了一個白眼,“海上那麼危險,有我一個就夠了,你老實待在京城。”
“我不管,你能去,我就能去。”十阿哥不滿的嚷嚷。
這兩人,從小就這樣,最好,但也最能吵,每次不吵到上演全武行,就不會罷休。
雍正懶得搭理這二貨,在心里琢磨隆科多去暢春園的用意,他不信僅僅是去請安的。
衛其軒提醒他,“佟家想送兒進宮吧。”
雍正一愣,佟家還有兒嗎?
“隆科多有一個兒。”衛其軒道。
雍正臉黑了,也想起了佟家確實有這麼一人。
隆科多的妾四兒,給他生了一子一,兒差不多十四五的樣子,要是選秀進宮的話,正式時候。
只不過這四兒,是妾室,還極其囂張,歷史上記載,幾乎把隆科多的原配弄了人彘。
這種人,雍正可是厭惡至極,對生的兒當然也沒有好,此時提起,全是惡心。
老十那個憨憨,聽到兩人的對話,當即調笑道,“侄兒你這就錯了,那隆科多看中的可不是四哥,而是你來著。”
“什麼?”雍正怒不可遏,比起惦記他,更他憤怒的是惦記他的弘盼。
什麼腌臜人,也敢惦記他兒子?
“你不說我都沒想起來,隆科多走的時候,還向我打聽呢,弘盼侄兒什麼時候會去暢春園,我當時沒反應過來,現在想想,他怕不是會想送兒給侄兒當側福晉吧?”十阿哥笑瞇瞇的道。
九阿哥皺眉,“弘盼其實他能攀上的。”
這些皇子們,其實沒幾個喜歡隆科多的,仗著是康熙的表弟,在他們這些皇子面前充舅舅,切,誰愿意認他呀。
“那可不一定,佟家是皇阿瑪的母家,說不定皇阿瑪覺得,到弘盼這一代,聯姻也不錯,可以拉拔一下佟家呢。”十阿哥挖坑道。
雍正臉黑了。
衛其軒瞇眼,翻騰著殺意。
而在東五所好吃好喝的霜,不知道九歲的小丈夫,又又又被人惦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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