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午餐后,一行人回了一中。
下午有校慶茶話會,晚一點還會有個小的音樂舞會,場地有吃有喝。
校慶,明面上是學校周年紀念日,其實核也是個應酬場。
畢業后功名就的最樂意參加這種活,有意無意廣而告之昔日的老同學,本人已發達。
而那些混的不中不當的呢,聰明點的會借著這種難得的聚會,去攀附結混的不錯的老同學,以此給自己的事業帶來一些轉機。
至於那些混的實在差的,要麼就是只顧吃東西,要麼就是乾脆不來。
當然也有一部分是真的為了聚會,純屬好奇心作祟,想看看往日老同學都變什麼樣了。
葉南吱不在以上任何一種範疇,因為是被沈音拖來的。
平時懟人厲害,但卻有輕微社恐,最怕被半不的人搭話。
這會兒,沈音和陸放不知道跑去哪個人堆里湊熱鬧去了,留一個人坐在甜品臺旁邊,無所事事,一直著塊小蛋糕吃,甜到發膩。
白栗端著一杯香檳坐到邊,閑聊:「你跟老江什麼時候復婚啊,辦酒的話,咱們可得熱鬧熱鬧。」
葉南吱輕笑:「他說著玩兒的,你也信?」
白栗扭頭看漫不經心的樣子,目又落在不遠被幾個校領導纏住攀談的江北辭,笑著八卦:「所以,搞了半天,老江是剃頭擔子一頭熱?」
葉南吱微微垂著眸子,笑的始終淡然,「又不是你他,他就非要你,剃頭擔子一頭熱是最常見的了,哪來那麼多兩相悅。」
「是不是太聰明的人都容易放棄啊,知道不可能了,所以立刻終止所有付出,說放棄就放棄?」
葉南吱不以為然,「算不上什麼聰明,頂多是不想再傷害,所以理智的喪失了人的能力。」
白栗晃著杯中的香檳,勾著紅起了玩心,「既然你不他,那我可要上了。」
聚會上忽然響起了華爾茲圓舞曲。
舞會開始了。
白栗落落大方的起,回眸對葉南吱說:「你既然不喜歡他,那我找老江跳第一支華爾茲,你沒意見吧?」
「請便。」
......
舞會池裡,男男,雙對,江北辭和白栗自然是最耀眼的一對。
兩人很默契,一來一回的跟著音樂舞,旋轉。
不像當初江北辭教葉南吱跳華爾茲的時候,葉南吱連番踩中他的腳背,拙笨至極。
葉南吱將目從那雙人上別開,轉準備去個洗手間。
這個理科直,對跳華爾茲確實不在行。
可有個奇怪的定律,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神科的丁未醫生也不知道怎麼找到的,一臉欣喜的看著,「葉醫生,你也來校慶了啊?」
「丁醫生,上次你的傘我弄丟了,回頭我買一把還給你。」
「啊?我不是跟你要傘啊,葉醫生,不如賞個吧,跳一支?」
葉南吱尷尬咧:「我……不會。」..
丁未完全不介意,「沒關係,我會,我可以教你。」
「......」
丁未握住的手,和慢慢跳著,誇,「葉醫生,你很會啊,都沒有踩中我的腳,我剛還在尋思,學霸終於有一樣不會的東西了,我可以教教你,結果,我又失去了這個機會。」
話音剛落,葉南吱一腳踩在了丁未腳背上。
葉南吱:「......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說了,不會,是真不會。
不遠,白栗瞥了丁未和葉南吱一眼,湊近江北辭,挑釁道:「葉南吱寧願和那個愣頭青一起跳,都不跟你跳,老江,你這回頭草吃的也夠跌份兒了。」
江北辭眉眼染著一抹寒意,冷哼著嘲諷:「沒你跌份兒,不就是跟凌亦琛那個渣男分個手,至於狗急跳牆的找個鴨子閃婚,你爸如果知道,豈不是要進c?」
互相傷害,江北辭沒輸過。
白栗惱怒,「不準提那個死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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