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里煮沸的湯升騰起霧氣,模糊了葉南吱的視線。
咧了咧角,口氣輕鬆道:「就算有什麼想問的,也得等吃飽以後吧。」
「好,先吃面。」
江北辭異常的順從,甚至可以說是「乖」。
乖,這個字眼,從來和江北辭不搭。
葉南吱撈起兩碗泡麵后,兩人就坐在大理石導臺邊吃著。
江北辭吃相優雅,但吃的很快。
葉南吱其實並不,江家的晚餐一向盛,吃了幾口后,扭頭問他:「好吃嗎?」
江北辭鼻音低沉的「嗯」了一聲,沒有多說,碗里的面就要見底。
葉南吱把自己這碗面也推給他,「那幫我把這碗也給吃了。」
「你想撐死我啊?」
江北辭長指扯松脖子上的領帶,襯衫扣子也開了三顆,領帶就那麼松垮垮的掛在脖子上,顯得有幾分匪氣和肆意。
上雖然這麼調侃著,可行卻很聽話的吃起了葉南吱那碗面。
他「順從」的有些過分。
葉南吱單手支著下,眼神漉漉的著他說:「江先生,你現在「乖」的有些離譜,特別像一種。」
「嗯?」他略帶疑的目瞥了一眼。
葉南吱抬手,了他的頭,他的黑短髮蓬鬆,葉南吱忍不住了,「聽話的大狗勾。」
江北辭放下筷子,驀地攥住的手腕,黑眸里閃過一抹邪肆,「大狗勾?沒想到,你會喜歡忠犬系?」
葉南吱詫異,「你還知道什麼是忠犬系?」
男人的大手忽然托住的纖腰,往上一抬,葉南吱坐在了大理石導臺上。
江北辭站著,坐著。
男人修長的雙臂撐在兩側,半是認真半是玩笑道:「如果你喜歡忠犬系,那麼接下來我會很聽話,其實我在里很乖,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不讓我做什麼,我就不做什麼。」
葉南吱自然是不信的,但卻故意要求道:「那以後不準酗煙酗酒。」
「這個很容易做到,你要不要提點有難度的?」
也是,江北辭的自制力沒那麼差勁。
葉南吱想了幾秒,最終看著他清明的黑眸,一字一句道:「永遠不能離開我。」
見他忽而緘默,甚至目有那麼一瞬的怔忪,葉南吱笑問:「這個很難嗎?你是不是後悔讓我提要求了?」
江北辭抱住,雙臂收的很,男人微醺的氣息縈繞著,聽見他嗓音低沉的在耳邊說:「待在你邊是本能,不用刻意要求。」
葉南吱心裡漉漉的,說不清是高興還是難,眼圈酸酸的抱住他。
江北辭站著,坐著。
就那麼抱了好久。
葉南吱啞聲開口道:「江北辭,我們去紋吧。」
他勾了勾薄,笑意略帶侵略的輕佻,戲謔道:「想在我上紋上屬於你的烙印?江太太,你要不買個狗項圈套在我脖子上?告訴大家,這是你的狗。」
葉南吱瞪他一眼,「我在說認真的!沒有開玩笑。」
「好好,那你想紋什麼?」江北辭摟著的腰,很是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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