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聽話這件事,沈薔薇覺得,自己還是要看對方在不在理。
在理自然要聽。
不在理……
仔細想想,墨錦棠教訓的時候,通常都很在理。
嗯……
懊惱的著窗外,一臉困的陳述道,「墨總這個人除了狼心狗肺一點,脾氣壞一點,眼瞎一點……說的話大部分還是很有道理的。」
阮,「……」
這也有道理?
但,得承認的是,墨錦棠對沈薔薇好的時候,是真好,儘管這好參雜了太多城府跟刻意,益人卻是沈薔薇不假。
現在回想,要不是他對這麼嚴厲,就幹什麼都三分鐘熱度的破耐心,估計連三流大學都考不上。
沈薔薇能留在寧城上大學這件事,不得不說,墨錦棠那幾個月給惡補,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別的不說,他的題,命中率高達百分之八十以上,薔薇現在想想都覺得準的可怕。
墨錦棠是學神中的學神這點,沒人敢質疑,他待過的學校,從小學到高中,再到國外留學,各種記錄始終沒人打破。
墨總渣是真渣,優秀也是真優秀。
說起學校的事,阮倒是想起了件往事,「我記得,你中學那會兒喜歡上爵士舞,好像也是因為他才沒繼續往下學的吧?」
「嗯,那時候快中考了,他讓我全力以赴應對中考,我就擱下來了,時間久了,好像就沒有興趣了,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三分鐘熱度。」
阮掠過憨鮮妍的臉,想起了一件舊事,「七年前,我有天去舞蹈教室找你,沒看見你,倒是看見墨錦棠把你爵士舞老師揍了一頓。」
當時還嚇了一跳。
墨錦棠打完人,一臉戾氣的走出來,睨了阮一眼,說了句,「別告訴。」
阮想著他不是衝的人,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就一直沒跟薔薇提過。
「……」
沈薔薇像是不相信,「不會吧,他幹嘛要打舞蹈老師?」
阮搖搖頭,「那要看你當時做過什麼了,畢竟他每次手,都是因為你。」
那男人克制過頭,鮮發這麼大的火,如果被人看出來發火,那就真的是盛怒難消了。
沈薔薇一臉茫然,「那麼久了誰記得?」
是真的記不得了。
唯一有印象的是,舞蹈老師好像長得很帥。
墨錦棠再無聊,也不至於因為嫉妒人家老師長得帥就揍人吧?
而且那老師也沒他帥啊。
其實,沈薔薇已經記不得老師的樣子了,但這種狗不記得的,肯定就不是什麼大帥哥。
想起墨總一臉冷漠,要死不活的樣子,沈薔薇立即否定自己的想法。
不過。
想到墨錦棠手打人的樣子,倒是有點后怕。
都提起來了,順口就把那兩個混混,被打得進重癥監護室的事告訴了阮。
說完,一臉困擾的開口,「你說,他是不是有點暴力傾向啊?」
阮默了幾秒,「我認識他十年,只看他過一次手,再說,他也沒對你使用暴力。」
「……」
其實有。
在床上,他就又暴力又變態。
但薔薇說不出口。
阮瞧見紅了臉,好奇的說,「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他對你的佔有慾這麼變態,會不會從一開始,他喜歡的就是你,而不是蘇宛寧呢?」
哈哈!
沈薔薇笑的誇張,「虧你說得出來!」
「……」
「喜歡我,所以霸佔我家,爸爸,又威脅我跟他領證去安董事會?」
薔薇說著笑了下,笑意苦,「阮,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寧願他不要喜歡。」
「……」
……
兩人在樓上休息,東拉西扯了會兒,傭人就敲門通知午餐準備好了。
難得有人陪吃午餐,沈薔薇心不錯,病了一場胃口不好,也吃了一小碗。
吃完午餐,兩人在客廳喝茶。
阮想起了什麼問,「對了,你還沒畢業,打算什麼時候去學校?」
沈薔薇喝著茶回答,「那要看我什麼時候出獄了。」
出獄……
這個形容可真是……切。
阮提議道,「不然你也學學狐貍那套?勾引他哄他開心,回學校能有多難?」
讓去哄墨錦棠?
而且還是為了回學習?
呵呵!
兩個都不想,尤其是後者。
為學渣,最煩的就是學校。
所以,沈薔薇想也不想就拒絕,「我不要。」
「為什麼不要?」阮掃過玲瓏的段,打趣道,「你先天條件這麼好,完全有當狐貍的實力,男人嘛,床上爽了,沒什麼不能答應的。」
「……」
沈薔薇驀的紅了臉,「你呀,可千萬別人其他人知道,首席小提琴家這麼猥瑣,我怕你仙的形象會一落千丈!」
阮無所謂的笑,「你不說,沒人會知道的。」
沈薔薇瞪了一眼,「這方法這麼好,你怎麼不拿蔣東越試?」
「他……」阮像是認真的在思忖,幾秒后一本正經的告訴,「他那方面有障礙。」
「什麼障礙?」
「1起1障礙。」
噗!
一口茶噴出來,沈薔薇睜大眼睛看向風輕雲淡的人。
完了,完了,以後都沒辦法正視蔣東越了。
……
辦公室里,墨錦棠開著免提,聽著傭人事無巨細的彙報家裡的況。
因為昨晚怕宛寧出事,就拉回醫院待命,讓明顯的不高興了。
他倒不是在乎的心好壞,而是他的婚禮上,需要一個心甘願,充滿笑臉的墨太太。
董事會剩餘的幾個老頑固,大會之後,是應該好好整理了。
墨錦棠不希婚禮之後,還有什麼閑言碎語影響他的心跟價。
阮是劑良藥,至能安的緒,替權衡利弊,順便……讓乖乖吃飯。
聽完傭人的彙報之後,他立即給蔣董事長打了個電話。
一次失信就讓跑去淋雨淋到生病,阮離婚的事,自然不能再失信。
既然答應要解決阮跟蔣東越的事,就只能速戰速決了。
豪門聯姻,更多的考量便是利益。
在這場利益中,阮是唯一的犧牲品。
墨錦棠半瞇著眼眸,其實他認識想阮,要比蔣東越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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