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還故意問了這麼一句。
「喬二小姐,我是陸總邊的助理,陸徽音,我們陸總請你過去坐坐,您現在是否有時間呢?」陸徽音的語氣,還是客氣的,其實只是怕不肯出來罷了。
喬安娜故意出言搪塞道:「不好意思啊,今天我家裏有客人,能不能改天再去呢?」
陸徽音頓時覺得,喬安娜是做賊心虛了,便故意編了一個借口:「喬二小姐,我家爺吩咐了,有項目上的事要跟你商量,事比較急,你還是跟我去一趟吧!」
他等著當面拆穿喬安娜的謊言。
「啊?那好吧!」喬安娜被無奈,只好打開了房門。
頓時,撲面而來的煙味和酒氣夾雜著些許喧鬧聲,使得陸徽音有些措手不及。
只見喬安娜穿一襲低短,金黃的頭髮披在腰間,形十分,臉上還帶著些許紅暈,看起來,應該已經喝的半醉了。
不對啊,難道這件事真的跟喬安娜無關嗎?今天看起來,玩的好像還開心的,一點都不關心別的事啊。
「陸徽音,走吧。」喬安娜對他笑了笑,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的。
「喬二小姐,你這是喝多了吧?」陸徽音有些不知所措,又不願意手去扶。
喬安娜儼然一副喝醉了的模樣:「哈哈,是啊,今天我高興,就把朋友都了過來,不如,你讓陸總和我姐姐也過來一起玩吧。」
「不了不了,爺找你過去,是要跟你說事的,來,先上車吧!」陸徽音很嫌棄地把扶上車,心裏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這個人一晚上當真都在家裏,哪裏也沒去,什麼事也沒做的嗎?
陸徽音轉過頭,仔細將屋裏的環境看了一遍過來,才放心帶著喬安娜離開了。
到了別墅,喬安娜還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出現在了喬晚晴和天寶面前。
「陸總,姐姐,好久不見啊!」喬安娜揮了揮手,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今天我玩的可高興了,你們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玩?」
說罷,就要手去拉喬晚晴的手臂。
喬晚晴微微蹙眉,一把甩開了喬安娜的手,將甩在了地上:「夠了,喬安娜,在我面前裝蒜,你做了什麼事,自己心裏難道還不清楚嗎?」
喬安娜佯裝一臉無辜:「姐姐,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啊?」
「今天晚上你在哪,有沒有外出,有沒有吩咐過什麼?」天寶才懶得跟賣關子,開門見山地問了一堆問題。
喬安娜努力讓自己表現地平靜:「我今天晚上,一直都在家啊,跟我的朋友們玩呢,連手機都是一起沒收了,哪有什麼工夫做別的事啊!」
「你說謊!」喬晚晴不太相信,覺得這件事肯定跟不了關係的。
「姐姐,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我的朋友,我的手機現在也還不在我上呢。」喬安娜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姐姐,我究竟做了什麼,你要這樣生我的氣呢?」
這時候,一旁的陸徽音俯在天寶耳邊輕輕說道:「天寶,剛剛我觀察了一下,家裏看起來,確實像是聚會的樣子。」
天寶微微蹙眉,確實,沒有足夠的證據能夠說明,喬安娜就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但不知道為什麼,喬安娜總給他一種怪怪的覺。
那種覺,是說不出來的,但就是讓人心裏有些厭惡。
雖然陸徽音聲音不大,但耳尖的喬安娜還是約聽清楚了,連忙對天寶投去了無辜可憐的眼神:「陸總,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把我過來,是想興師問罪一些什麼,如果確實跟我有關,我不會推什麼的,可是今天晚上,我什麼也沒做啊!」
說罷,的眼淚吧嗒一下就掉下來了,加上上的酒意,看上去楚楚可憐。
喬晚晴指骨蜷,只覺得這是在惺惺作態,但是這件事,他們現在也確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就是喬安娜做的。
天寶有些不耐煩了,他最討厭的就是木人,尤其是聽到人無休止的哭泣聲,便揮了揮手:「讓出去吧!」
「喬二小姐,請吧!」陸徽音還很客氣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喬安娜離開。
如果換做平常,喬安娜肯定不得希,自己能有多點時間跟陸總相了。
可是這一次,況特殊,自己還是盡量避開他們,以免引起他們的注意。
於是,喬安娜也沒有過多的拒絕,手一邊著眼淚一邊走出去了。
此時,房間里就只剩下喬晚晴和天寶兩個人了,喬晚晴指骨蜷,對於剛剛的事,還不能完全釋懷。
天寶轉過頭,不經意間掃到了喬晚晴那張不甘心的臉,便淡淡開口道:「這件事,應該是跟那個人沒關係的。」
喬安娜能夠證明不在場的嫌疑,他自然也沒有什麼好懷疑的了。
喬晚晴不太滿意這個結果,原本還有很多話想說,結果開口,卻只變了蒼白無力的一句話:「或許,是我想多了吧。」
說完這句話,喬晚晴緩緩起,也不願意再繼續提起這件事了:「好了,陸爺,現在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也先回房間去了。」
「喬晚晴。」這時候,天寶卻住了,似乎有什麼話要說,「雖然這件事跟喬安娜沒什麼關係,但是我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以後,離你這個妹妹遠點吧!」
哪怕只是第一直覺,天寶也能覺到,喬安娜應該是那種心事很深的人,在心裏,還不知道藏了多事呢。
「好,多謝關心。」喬晚晴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謝謝。
雖然也知道,天寶可能只是隨口關心了自己一句,也可能只是關心孩子的安危,但心裏還是高興的,畢竟,真的很能得到這樣的關心,哪怕是虛假意的,都沒有!
「不用謝我,我只是擔心我的孩子也一起到連累了。」天寶連忙改口,一臉傲,生怕讓喬晚晴認為,自己是在關心了。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傢伙!
喬晚晴冷哼一聲,對著他吐了下舌頭,便轉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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