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歡聲笑語,聽起來格外溫暖,而陸徽音只能站在一旁,自己默默地放著煙花,不忍心去打擾他們兩人的獨時。
喬安娜回到了房間沒多久,便小心翼翼地打開門,只見外面還站著一個傭人:「喬二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哦,我想洗個澡,能不能去幫我放點熱水?」喬安娜這是想辦法將一樓唯一的傭人給支開。
「沒問題,您稍等!」傭人便馬上去衛生間了。
喬安娜拄著拐杖,緩緩往客廳里去,隔著落地玻璃窗,還能看見外面那兩個相偎相依的影,看起來十分幸福。
然而,越是看到了這樣的畫面,喬安娜心裡就越是嫉妒,覺得自己始終都忍不了。
如果選擇一起去跟他們放煙花的話,其實結果也是一樣的,自己在旁邊,就像個局外人,不上話,也沒有任何話語權。
所以,想到了一個更加惡毒的方法,可以好好教訓一下喬晚晴!
喬安娜溜進廚房,拿了一小瓶油在手上,冷哼一聲,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此時,那三個人正在別墅外面的草地上放煙花,而還有大部分的煙花,放在別墅門口的地方備用著,並沒我搬過去。
喬安娜作很快,將手中的油,灑在了其中兩煙花棒上,心裡很清楚,一般生會更喜歡玩這樣的煙花棒!
灑的並不多,怕出什麼馬腳來了。
灑完之後,喬安娜連忙逃離現場,回到了別墅里,將油放回原位,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里躺著去了。
呵,現在只需要耐心看好戲就行了,等著喬晚晴到無法挽回的傷害,最好是連肚子里那個孩子,也一塊沒了!
喬晚晴和天寶將邊的一些煙花都放完了,絢爛的煙火,在空中一次又一次綻放,看起來奐。
「不玩了吧。」天寶微微蹙眉,大概是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再玩兩吧,就最後兩了!」喬晚晴卻好像還沒玩夠。
天寶對投去一個嫌棄的眼神,卻還是對陸徽音說道:「徽音,再給拿兩煙花棒過來吧!」
「好。」陸徽音便去別墅門口,拿了兩煙花棒過來,遞給了喬晚晴,「喬小姐,這個煙花棒還不錯的,你可以試試。」
「好啊,幫我點燃了吧!」喬晚晴興高采烈,心裡毫不知道危險即將到來了。
陸徽音也沒多想,覺得這煙花棒是完全安全的東西,便幫點燃了:「喬小姐,你還是稍微拿遠點比較好吧!」
雖然是安全的東西,但他還是多長了一個心眼,覺得安全很重要。
喬晚晴微微點了點頭,甩自己手中的煙花棒,笑著對天寶說道:「陸爺,你看,漂不漂亮?」
天寶冷哼一聲,不回答,也不表態,大概又想說一句稚吧。
煙花下喬晚晴那張緻的臉,顯得格外清秀可人。
然而,下一秒,那煙花像是了什麼刺激一般,噼里啪啦就開始炸,濺,而且炸的聲音,就是一瞬間的事,本控制不了。
「啊!」喬晚晴吃痛鬆了手,卻還是晚了一點,此時的右手,已經是模糊了,發紅髮黑,看起來有些猙獰。
「喬小姐!」
「喬晚晴!」
天寶大驚失,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連忙上前去,一把握住喬晚晴的手臂,關切問道:「哪裡傷了,告訴我?」
「我的手,好疼……」喬晚晴咬了咬下,將手掌抬起來給他看了一眼。
還好只是手掌傷了,心裡在慶幸,剛剛被徽音提醒了一句,把煙花棒拿遠了一些,不然的話,勒們傷的就不只是自己的手了。
「我去醫生來!」陸徽音也很有眼,馬上掉頭去找醫生了。
而此時,在房間里的喬安娜,聽見了外面傳來的慘聲,不由得得意一笑,又裝作關心地出門去看看。
只見喬晚晴坐在沙發上,一臉痛苦,旁邊的醫生,正在給拭傷口。
「姐姐,這是怎麼了?」喬安娜連忙上前去關心,「怎麼傷了啊?」
喬晚晴現在哪裡還有心理會,只顧得上自己傷口的痛了。
「輕一點!」天寶見喬晚晴面痛苦之意,不由得命令醫生輕一點。
醫生也是一臉無奈:「爺,這沒辦法啊,傷口可能還需要合一下呢!」
「那就趕快合啊,還耽擱什麼?」天寶反而開始迫不及待了。
「可是……」醫生微微嘆了一口氣,便跟他解釋道,「合也確實可以合,只是喬小姐現在有三個月孕了,月份本來就不是很大,如果用麻藥的話,孩子都有可能會直接保不住啊,就算保住了,恐怕也會造很大的影響!」
「不,不要!」一聽到對孩子有影響,喬晚晴連忙拒絕了,「孩子不能有事,不能用麻藥!」
醫生這下就更加為難了:「可是不用麻藥的話,肯定會很疼的,喬小姐……」
「我可以忍的!」喬晚晴口而出,沒有任何的猶豫。
當然知道,如果沒有麻藥,會是怎樣的一種,但是,為了孩子,什麼都可以去忍,什麼犧牲都願意,只要孩子能夠平安無事,怎麼樣都是可以的。
「喬晚晴,你確定?」天寶似乎都聽不下去了,沒有麻藥的話,可想而知會是怎麼樣的。
如果是他的話,當然是希,孩子可以平平安安的,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來做這個決定,應該尊重喬晚晴的意見。
不管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也都是沒錯的!
一旁的喬安娜,心裡十分高興,勸道:「姐姐,不打麻藥實在太痛苦了,你從小到大,都沒有過這樣的苦啊。」
這是在變相讓喬晚晴放棄了這個孩子,這樣的話,的目的也就達了。
而喬晚晴聽出了的言外之意,當下就更加不甘心了,堅持道:「醫生,你就直接給我合吧,我可以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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