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晴卻似乎誤解了天寶的意思了,覺他好像只是在敷衍自己。
於是,的語氣,也變得認真了起來,說道:「陸爺,你放心吧,當初我們的約定,現在我還記得,我不會賴在陸家不走的,只要平安生下孩子,我還是會按照約定,馬上離開!」
不想讓陸爺覺得,自己總是想占陸家的便宜,所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天寶微微蹙眉,聽不下去了:「喬晚晴,這些不是你現在應該考慮的問題,想那麼多,就不怕對肚子裏的孩子有影響嗎?」
「我沒有想很多,只是考慮了一些,我原本應該考慮的問題。」喬晚晴倒是覺得,這些問題都是自己應該考慮的,「不過或許,你也不能明白我現在的吧。」
自己跟陸爺說再多,他恐怕也是沒辦法同的吧。
天寶微微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太願意讓多想了:「好了,你先去休息吧,以後的事,也許我們還有商量的餘地,你現在,就不要想那些了。」
一切事都是有商量的餘地的,他這麼說,已經夠直白了吧?
聽到這裏,喬晚晴突然眼前一亮,但看見天寶的眼神,又不敢多問什麼了:「咳咳……好,那我就先去睡覺了。」
再次躺在床榻上,喬晚晴竟然有些興,心裏還在琢磨陸爺剛剛對自己說的話。
陸爺說,以後的事,還有商量的餘地,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不一定就要離開陸家了?
其實,並不是心裏不想離開陸家,只是覺得,以後孩子出生了,如果能夠得到一個完整的家,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從小就失去了母親,心裏很明白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所以,真的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再重蹈覆轍了。
閉上眸子,這一次,喬晚晴竟然很快就睡過去了。
而天寶沒有馬上回到沙發上去睡覺,來到了床邊,看著床榻上的人,出神了好一會,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
……
第二天……
上午的時候,喬晚晴獨自在餐廳吃著早餐,因為起晚了,家裏此時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倏地,手機響了,是天寶打過來的,喬晚晴便馬上接聽了:「陸爺,有什麼事嗎?」
「你起來了沒有?」天寶第一句話,就問了這麼一個問題,似乎生怕還沒起來。
「我……剛起來,怎麼了?」喬晚晴聽他的語氣,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連忙追問道。
「我房間里有一份文件,忘了帶,你現在去幫我送過來吧。」天寶還不忘淡淡囑咐一句,「記得讓徽音送你過來。」
喬晚晴愣了一下,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那你直接讓徽音給你送過去不就好了嗎,難道就不怕我去了你公司,給你添麻煩?」
「讓你送你就送,廢話!」天寶頓時就不耐煩了,這個人,怎麼總是這麼多的問題,就不能爽快點答應下來嗎?
「哦,好吧,那我馬上過來。」反抗無效,喬晚晴只好勉強答應了下來。
掛上了電話,喬晚晴又吃了幾口,便馬上上樓,去房間里找陸爺說的文件。
可能是因為房間太大了,喬晚晴翻了好一會,才從一個小桌子上找到,結果,拿起文件的時候,竟然將桌子上的一個水晶相冊給弄倒了。
頓時,水晶相冊掉落在地上,玻璃碎裂一地,喬晚晴馬上將相冊撿起來,只見相冊上的人正是天寶,天寶的旁邊,還有一位水靈靈的,看上去楚楚人。
完了完了,這,不會是陸爺的初友吧,能夠把相冊擺在這裏,說明還是很重要的!
喬晚晴有些不知所措,從外面拿來了掃把,先將地上的碎片給打掃乾淨了。
算了,資料要,自己還是先去送資料吧,這件事,還是等晚上回來了,再跟陸爺慢慢解釋。
於是,喬晚晴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抱著資料下了樓,跟陸徽音一同上了車。
車上,陸徽音似乎發覺喬晚晴的緒有些不對勁,便關切問道:「喬小姐,你有什麼心事或者難事嗎?」
「沒有。」喬晚晴輕輕搖了搖頭,卻又接著問他,「徽音,你跟陸爺,是不是認識很多年了?」
「是啊。」陸徽音點了點頭,沒有否認,「喬小姐想問我關於爺的事?」
喬晚晴尷尬地笑了笑:「也不算是吧,就是想問問,如果有人把陸爺的東西給弄壞了,他會不會很生氣呢?」
喬晚晴這算是問的很乾脆了,沒有繞什麼彎子。
陸徽音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會問這個問題:「喬小姐,你是……弄壞了爺什麼東西嗎?」
「我就是想問一下,比較好奇嘛。」喬晚晴還沒敢跟他說實話。
陸徽音思忖片刻,如實回答道:「看是什麼東西吧,不過,也要看是什麼人弄壞的,如果是爺很在乎的人,那弄壞了什麼,他都不會在意的。」
喬晚晴咬了咬下,心想,那自己肯定完了,對於陸爺來說,自己可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他鐵定要對自己大發雷霆一頓吧!
算了,到時候自己就把態度放好一些,爭取求得他的原諒就是了。
過了一會,到了陸氏集團,陸徽音幫喬晚晴打開了車門。
喬晚晴今天穿的很多,寬鬆的棉服,能夠遮住的孕婦,不仔細看,還是看不出來的。
雖然陸爺已經承認,自己是他的未婚妻了,但喬晚晴還是想低調點,不願讓太多人知道自己懷孕的事。
陸徽音帶著喬晚晴,來到了總裁辦公室,而此時,天寶卻還在會議室開會,陸徽音便直接讓喬晚晴在天寶的辦公室里等著了。
「喬小姐,你先在這等一會,爺出來了,就會來找你的。」
「好。」喬晚晴也算是很有耐心了。
吩咐完了之後,陸徽音便先出去了,還順便幫喬晚晴帶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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