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喬晚晴急之下,似乎想到了什麼,手將自己脖子上的吊墜扯了下來,沒有任何猶豫,用那雪花狀尖銳的東西,狠狠地在猥瑣男的脖子上扎了一下,直接扎中了。
鮮,頓時噴涌了出來,那猥瑣男慘一聲,才稍微鬆開了手,喬晚晴見勢,連忙邁著笨拙的步子就跑了。
一直不回頭地跑著,生怕自己停下了腳步,就被猥瑣男給追上了,跑了許久,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穿過了幾個巷子,更別說找到原來的巷子口了。
此時,喬晚晴披頭散髮,服也被拉扯的有些不整齊,有些跑不了,可是現在,又不知道會不會再次被追上。
於是,只好在一旁的石階上坐了下來,拿出手機,第一反應就是給天寶打了個電話,打電話的手,都是抖的。
結果,天寶沒有接電話,又連著打了好幾個,那頭才接了電話。
「喬晚晴,我在開會,能不能不要一個接一個的打?」天寶一開口就有些不耐煩了,他最煩工作的時候被不斷打擾了。
然而,下一秒,聽見了電話那頭,傳來了喬晚晴的哭聲,天寶頓時就懵了,連忙換了一種語氣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見喬晚晴不回答,只是一個勁的哭,天寶反而著急起來了:「你現在在哪?快回答我!我剛剛,是不知道況。」
「陸爺,我見變態了,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更不知道他會不會追過來。」喬晚晴說話語氣都有些抖,「我該怎麼辦?」
「你先別急!」天寶連忙安他的緒,「這樣吧,你把定位發給我,我馬上過來!」
「好。」喬晚晴便按照他的話,發了一個定位過去,「我現在好怕,又不知道出去的路了,我該怎麼辦才好……」
天寶聽出了的驚慌失措,便出言安道:「等我十分鐘,我馬上過來,你就在原地,除非有人追你,不然哪也別去,聽到了沒?」
「好。」喬晚晴乖巧地答應了下來。
天寶掛上了電話,看著一會議室等著自己開會的人,淡淡開口道:「會議取消,時間另行通知。」
丟下這句話,他便飛快跑出會議室了,一旁的陸徽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連忙跟上去了。
上了車,陸徽音才有空問道:「爺,怎麼了,是不是喬小姐出了什麼事?」
在他的印象中,爺從來都不是特別衝的一個人,除非是遇上了什麼重要的事,那很有可能就跟喬小姐有關係了。
天寶點了點頭,沒有否認:「那個蠢人,遇上了點麻煩,你開快點,就到地圖上的定位去!」
「是!」雖然不太明白是什麼況,但陸徽音還是照做了,加快了速度。
喬晚晴在原地等待著,只覺得時間過得很慢,每一秒都要提心弔膽,擔心猥瑣男會追上來,但是又不敢離開了原地,擔心天寶來了,會找不到自己的人。
在擔驚怕之中,不知道等待了多久,終於,在拐角聽到了些許靜。
喬晚晴連忙提高警惕,往後退了一些,心裏已經做好了萬分的防備。
「喬晚晴!」終於,只見天寶匆匆跑了過來,喬晚晴才徹底放心了。
天寶只見,喬晚晴披頭散髮,衫襤褸,看上去十分狼狽,當下第一反應,就是將自己的外套下來,披在喬晚晴上,然後把抱在懷裏。
「陸爺。」喬晚晴的子微微抖,像是到了什麼驚嚇一樣,進了他的懷裏,有些委屈,「你剛剛,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這一句話,將心中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了。
「我剛剛在開會,所以沒聽見。」天寶下意識跟解釋,像是怕誤會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
喬晚晴理了理自己的緒,便將事的來龍去脈,完整地跟天寶說了一遍,眼看著,天寶的臉,變得越來越黑,那冷冽的眼神,甚至都可以把人殺死了。
「徽音。」天寶立即吩咐道,「你派人,務必將那個男人給找出來,底細什麼都清楚之後,再廢掉!」
這樣的懲罰,都算是最輕的了,敢他的人,那都是活膩了吧,當他不存在了?
「是。」陸徽音難得見天寶這麼生氣,連忙答應了下來。
天寶一把抱起喬晚晴的子:「你有沒有什麼地方傷了?」
倏地,他突然看見,喬晚晴的右手都是,臉上出了些許擔憂:「你的手怎麼了?」
喬晚晴攤開手,只見手掌中,放著一枚晶瑩剔的雪花鑽石吊墜,只是沾滿了跡,但是眼就可以看出,這並不是喬晚晴的。
「陸爺,放心吧,這不是我的,我還得多虧了你送我這麼一個防的東西。」喬晚晴咬了咬下,心想,要不是還有它,自己今天恐怕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沒想到,關鍵時刻,你自己倒是還有辦法的。」天寶不由得誇讚了這麼一句,抱著喬晚晴的子,上車去了。
喬晚晴因為了驚嚇,回去之後便在房間里輸,憔悴的樣子,讓人看了便覺得心疼。
天寶將洗乾淨的吊墜,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沒好氣道:「洗乾淨了,記得收好。」
「陸爺,你是不是在生氣,我用你送的東西當做武啊?」喬晚晴咬了咬下,心裏多有些過意不去,「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只是急之下,才會這樣……」
「好了,不用跟我解釋了。」看著不知所措地解釋著這件事,天寶都聽不下去了,「我能理解,下一次,如果還是這種況,你可以這麼用,但是平時,你給我好好收著,聽到沒?」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個人,他就是想生氣,也生氣不起來。
得到了陸爺的理解,喬晚晴心裏還是高興的,笑著點了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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