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吧,只要能填下肚子,就可以了。」喬安娜咬了咬下,要求還是低的。
「嗯,那你等我一會吧。」天寶微微點了點頭,便轉先出去了。
等到天寶走了之後,喬安娜的臉上,出了一得意的笑容。
過了一會,天寶買了一些飯菜過來,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買了一些清淡的飯菜,你可以自己吃點,我現在該回去了。」
「我好累啊,陸總。」喬安娜這麼說,其實就是想讓他親手喂自己吃飯,想要多跟他待一會。
天寶當然不會看不出的那點小心思,但是現在就想趕快回去,便隨口敷衍過去了:「你要是累的話,我給你了護工,你按一下床頭那個按鈕,護工會進來照顧你的。」
接著,還沒等喬安娜反應過來,天寶便已經轉離開了病房,頭也不回,看上去行匆匆。
「陸總,陸總!」喬安娜氣急敗壞,一把將桌子上的飯菜全都給掀翻在地。
呵,陸總肯定回去找喬晚晴了,那個賤人,總是有辦法勾引陸總。
不過,這只是一個開始,總有一天,會讓陸總徹底拋棄喬晚晴,只有自己一個人。
……
天寶匆匆回到了陸家,第一眼就見陸銘坐在沙發上,臉看起來有些沉,氣氛也很抑,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爸,怎麼了?」於是,天寶便主上前去,問了這麼一句,「晚晴回來了嗎?」
「你還知道問晚晴回來了沒有?」陸銘淡淡瞥了他一眼,眸子裏帶著些許怒氣。
天寶頓時大腦一片空白,有些擔心:「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老爸很會這樣對自己發怒的,肯定是自己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吧?他在心裏祈禱,千萬不要是喬晚晴出事了啊,不然可就麻煩了!
「自己上去看看就知道了。」陸銘也不願意跟他多解釋什麼,只想讓他親眼去看看。
天寶二話不說,連忙上樓去,跑進了喬晚晴的房間,只見喬晚晴臉蒼白地躺在床上,乾枯,還昏睡著,艾天晴在一旁照顧著,十分心疼。
「媽,這是怎麼了?」天寶心裏有些疚,淡淡問了這麼一句。
艾天晴微微嘆了一口氣,對於天寶的做法,似乎有些失了:「晚晴發燒了天寶,你今天跑到哪裏去了,再怎麼樣,你也不能讓晚晴,在冷風中等你兩個多小時啊。」
天寶又想起,喬晚晴今天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外套,心裏就更加過意不去了:「對不起,媽,是我大意了,實在是有急事,等到想起來的時候,可能已經晚了!」
「唉,罷了,現在說那些也沒用。」艾天晴也不是那種揪著一件事不放的人,只要天寶知道錯,也就能安心了。
天寶上前去,手輕輕了一下喬晚晴的額頭,竟然燙得可怕:「怎麼會這麼燙?」
「是啊,而且現在懷孕了,又不能輸又不能吃藥的,可憐的孩子啊!」艾天晴也是打心底心疼喬晚晴,覺得遭罪了。
天寶咬了咬下,心裏十分疚:「媽,現在已經很晚了,要不然,我在這裏照顧著晚晴,你跟爸先去休息吧?」
「你在這照顧,能行嗎?」艾天晴還有些放心不下。
「放心吧,媽,我會好好照顧的。」天寶一副信誓旦旦的語氣。
畢竟這件事,確實是自己的錯,自己照顧一下,也沒什麼問題吧。
猶豫了一下,艾天晴還是答應了下來:「好,那你一定要一直看著晚晴啊,要是明天早上還燒這麼嚴重,那就要去醫院了。」
「嗯。」
艾天晴叮囑完了之後,便先出去了。
天寶看著眼前這個虛弱無比的人,甚至想給自己一掌。
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這個人懷著自己的孩子呢,自己竟然這樣不上心,讓吹了那麼長時間的冷風,正常人都不了,更何況,還是一個懷孕將近六個月的孕婦。
還好今天只是發燒了,萬一出了什麼差錯,那他恐怕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自己了吧。
倏地,他似乎聽見,喬晚晴裏在念叨著什麼,出於好奇,湊近了一些去聽:「你在說什麼?」
「陸爺,陸爺……」這三個字,斷斷續續,天寶卻還是勉強聽清楚了,心裏有些說不出來的。
這個人,竟然在神志不清的況下,反覆著自己的名字,是在怪自己今天沒能去接嗎?
想到這裏,天寶心裏就更加疚了,輕聲開口道:「有我在,沒事的。」
儘管知道,這句話喬晚晴是聽不見的,但他還是想安一下。
而喬晚晴雖然沒什麼意識,聽見這句話之後,竟然就平靜了下來,像是安心了一樣,睡過去了。
於是,天寶去接了一盆冷水,把巾打,敷在喬晚晴的額頭上,過一會就給換一條,希能讓的儘快降溫下來。
但他覺得這樣還不夠,如果在不輸不吃藥的況下,想要退燒,那上必須要出很多汗才能做到的。
天寶想了想,跑去自己的房間,把自己的被子也給搬過來,蓋在了喬晚晴的上,心想,這下子怎麼也得出汗了吧?
將手進被子裏,天寶了喬晚晴的溫,似乎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便去弄了兩個熱水袋,放進喬晚晴的被子裏了。
一整夜,天寶就在不斷忙活中度過,生怕自己疏忽了什麼,這一次,他格外認真,也是想彌補一下,自己所犯下的錯過。
終於,到了後半夜,天寶覺喬晚晴額頭上的溫度退下來了,又了喬晚晴的,出了很多的汗,這才算鬆了一口氣。
還好,終於是退燒了,天寶像是完了什麼偉大的使命一樣,剛剛還一點都覺不到累,可是現在,只覺得又累又困。
但他沒有地方睡,自己的被子走在喬晚晴這裏,只能趴在床邊,很快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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