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順著姜母的視線看過去時,也看見了姜鈺脖子上的草莓印,格外顯眼。
昨天晚上,他逮住,取悅他。最后無可奈何,輕咬了一下他的脖子。也就是這顆草莓印的由來。
用眼神示意了他一下,之后很快垂下眼皮,不話,低頭喝著茶。
“媽,分手只是因為不合適,沒有那些胡的原因。更何況,那邊也想分手,這是我們探討之后共同的打算。”姜鈺手拉了拉領子,心領神會的擋住了那顆草莓印。
“你這不定下來,我心里沒底。”姜母道,“你邊那些人都不三不四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學壞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阿鈺,姜家可不能出那些丑聞。你自己給我掂量掂量。”
姜鈺笑著耍貧:“您放心,我做事都在我的把控里,能出什麼意外?我只是分個手,又不是不結婚,要是有合適的,我肯定就結了。不合適的就算結婚了也沒用,您說是不是?”
這話就顯得有些意有所指了,不合適的結了婚也沒用,指的還能是誰?
姜母下意識的看了陳初一眼,生怕這句話傷到了。
但臉上并沒有任何波。
姜母松了口氣,回頭繼續看著姜鈺說:“你找的,之后最好都給我過過眼,不然一次又一次的都吹了。”
“行啊,您看著給我挑就。”姜鈺半躺在沙發上,語氣慵懶隨意,“您滿意的,我肯定滿意。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
姜母道:“你看看你,到最后連另一半都要我挑。還有,那是給初準備的果盤,你非要給吃個一干二凈?”
姜鈺聞言一頓,含笑把果盤給推了過去,又把手里剝好的柚子遞給,客氣說:“初姐,抱歉,吃個柚子吧。”
陳初看著那一整個被剝好的柚子,他一口沒,而最喜歡吃的就是柚子。安靜幾秒,朝他點了點頭,同樣客氣的說:“謝謝。”
姜母蹙眉道:“我怎麼記得你不吃柚子,怎麼今天還剝了這麼大一只?”
“吃的,不是不吃。”姜鈺一邊說著話,一邊起道別,“公司里還有事,初姐等會兒要走,就讓家里的司機送你。”
姜母盯著那只柚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也沒有想起什麼,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想不出來后,也就沒有再費心思。
姜母對于給姜鈺找對象這事,那是相當的積極。否管外頭的人怎麼說姜鈺優秀,這不定下來,對長輩來說都是虛的。
也就是這麼隨便一表示,就有不人拋出橄欖枝的,畢竟姜母格有多好,那是大伙都知道的,有一個好婆婆,很多時候在婚姻里起關鍵作用。
而且,姜母也從來不挑什麼家世背景。有眼緣一切就都是虛的。
跟蔣文媛這麼一合計,再聯合其他有兒子未婚的富太太,就尋思著舉辦一場慈善拍賣會。
說是拍賣會,其實就是披著外殼的相親大會。
如果只有姜鈺跟徐斯言兩人,排隊就會跟之前蔣文媛舉辦的一樣,效果甚微,畢竟人越多,功率就越大。.七
這倒不是說他們倆魅力不行,只是現在的生大多數都比較踏實,自己攀不上的,就絕對不會胡去攀高枝,知道自己不可能,就不會來拍賣會了。但有了其他男士,們也就有了適合自己的人選,也就樂于出了。
拍賣會的錢,都會捐出去。
拍賣會這一天,陳初就穿著工作服,連晚禮服都沒有準備。
而現場,大家千姿百,爭奇斗艷,甚至不輸明星紅毯。男士也同樣刻意打理了一番。
雖然都是一個圈子的,但圈子里也是魚龍混雜,有的品行不端玩的,人是一茬一茬,也有為人專一負責的,因為勤工作,而至今單。
一場拍賣會,也是給其他優秀的人機會。
陳初跟著姜母到的時候,已經有不人已經聊上了。
還有一些名媛千金扎堆站著,旁邊又是一群男士,都很矜持。
大多數人都很有教養,渣的人,其實只占了數。
陳初路過他們時,都會禮貌的跟他們笑著打招呼,不論對方是大戶人家的閨,還是小戶人家的閨,都一視同仁。
姜母一來,就有不人上來打招呼的,蔣文媛道:“這些估著都是喜歡阿鈺的,打算在你面前混個臉。”
姜母盡管知道自家兒子還算歡迎,但是也沒有想到,居然還能有這種程度。不由嘆道:“阿鈺還能吸引小姑娘。”
蔣文媛道:“姜鈺如今可是在公司手握實權的,而不是像很多人家的小子那樣,只是個富二代,卻還在渾渾噩噩的過日子。阿鈺即便不要你的錢,也同樣富裕。生哪個愿意仰仗婆家鼻息,自己男人厲害不比自己婆婆厲害要強上許多?”
而姜鈺跟陳初離婚,也沒有任何孩子是羈絆,離婚對姜鈺來說,本算不上什麼負面影響。反而會生出“我不會步他前任后塵”的勝負。
姜鈺不是一個人來的,他來的時候,徐斯言還有顧越他們都和他一起。
徐斯言在看到陳初的時候,臉上明顯的閃過一張和期許。
這讓蔣文媛冷冷的瞪了陳初一眼。
陳初安安靜靜的站在姜母側。
姜鈺跟徐斯言走過來喊了句媽,然后又喊了聲阿姨。后邊的人也都喊著阿姨。
“阿鈺,斯言,你們自己好好玩,要是遇上喜歡的合眼的,就主些。不需要管我們,我們一會兒就走,初陪著我就行了。”
姜鈺看了一眼陳初,然后問姜母:“您安排了什麼活?”
姜母道:“你問我這個,我不清楚,這事是初一手安排的。”
姜鈺又把視線看向陳初,這下是明正大的看了,他笑問:“初姐?”
陳初道:“先是一場拍賣,之后的時間給大家自由匹配,自行安排就是了。給男士一人準備了一只玫瑰花,要是有喜歡的,可以送給對方。”
姜鈺道:“那生比不比誰收到的花多?”
陳初說:“收到的多,便代表男人緣好,自己歡迎,生當然也高興。”
姜鈺道:“你的花要送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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