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先生,咱們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土鱉”拉開一輛桑塔納都市先鋒的車門兒。“我們倆這么狼狽,還是先找個地方洗洗吧,不要把你們的車弄臟了。”侯龍濤心里并沒有的計劃,只知道到了正毅跟前就很難有的可能了,必須盡量的拖延時間,哪怕是等不到援兵到來,也許可以自己創造逃跑的機會。
“哼哼,車是公司的,弄不弄臟我都不在乎,我們已經一夜沒合眼了,只想回家摟著老婆睡覺,你還是不要再給我們找麻煩了吧。”“土鱉”用力的把侯龍濤向車里推去。“別他媽我四哥。”文龍對于剛才自己沒能幫侯龍濤擋兩拳一直是耿耿于懷,現在正好兒沒人抓著他,一拳正兜在“土鱉”的右臉上。
雖然這一下兒打的并不重,但卻把“土鱉”的火兒給拱起來了,算起來,他挨了這哥兒倆一人一下兒,兩個小王八真是太囂張了,如此不利的地位,居然還敢對自己這樣,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媽的,看來老子是太好心了,總要活的,但沒說要幾活,先給我打他們個半死。”
隨著“土鱉”的一聲令下,剩下的九個流氓卻沒有一個地方的。“你們他媽等什么?”“大哥,你看。”一個人指了指他的后。“怎么了?”“土鱉”回過頭,自己也是一愣。通往這里道路不是柏油的,而是土的,其實本就不用路,這里方圓幾公里都沒有什么建筑,完全是一片開闊地,只見遠的沙塵揚起了老高。
很快就能聽到引擎的轟鳴了,六輛并排行駛的切諾基就像是了驚的犀牛一樣,以極快的速度由遠而近,到了百米之遙都沒有減速的意思,九十、八十、七十……直到過了五十米,切諾基開始急剎車,再次揚起了幾米高的沙塵。十二個人都站在原地沒,沒人知道來的是什么人,也看不清來的是什么人。
黃塵中,只能約約看到個大概的況,車還沒停穩,每輛切諾基除了司機的位置,剩下的三個門就已經打開了。侯龍濤一拉文龍,向旁邊撤了五、六步。“啊……”“啊……”“唉喲……”一陣慘過后,沙塵也已散盡,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趴了十個男人,還有十八手持電的男人站在那兒(只要想要,別說是電,AK47都能搞得到,所以請不要就此提問),其中最扎眼的就是一個一米九幾的“黑鐵塔”。
侯龍濤和文龍走了過來,“怎么就你們那三個來了,二哥和三哥呢?”剩下的十五個人他也認識,都是自己廠里的保安,也就是一群退伍軍人,難怪剛才會那么利落呢。“老二現在是面兒上的人,這種事兒就沒讓他來,老三聽說你們掉進臭河兒里了,就去幫你們買服了,他一會兒再跟咱們會合。”大胖臉上帶著笑容,可看起來還是嚇人的。
馬臉看到侯龍濤的左胳膊上打著夾板兒,臉上又有跡,趕忙過來問,“四哥,你讓人……”他話都沒說完就捂住了鼻子,“我,他們給你喂屎吃來著?”“去你媽的,看看你弟弟吧,他挨了兩刀。”“是嗎?”馬臉和二德子把文龍圍住了。侯龍濤接過大胖遞來的煙,“咱們不能在這兒久留,想好怎么走了嗎?”
“坐火車,”大胖看了一眼表,“再過一個小時有一班回北京的列車。”“嗯?回北京的不都是晚上才發車嗎?”“古叔叔都安排好了。”“古叔叔?安排什么了?”“到了就知道了。”“好吧,把他們都裝上車,”侯龍濤指了指還在地上的幾個人,給我五分鐘。“他快步向碼頭走了回去。
侯龍濤剛走了幾步,就迎面上了出來查看況的齊大媽。“唉呀,小侯,你沒事了嗎?小林怎么樣?”“都沒事兒了,我的朋友來接我們了,我看您還是跟我們走吧,我怕您在上海不安全。”“好,那我回去收拾一下。”齊大媽也明白現在的形勢。“您也不用帶什么東西了,上您的兒孫就行了。”侯龍濤回頭招了招手,幾個手下去幫老太太。
十分鐘之后,齊大媽又出來了,“我找不到我的小孫子啊。”“怎么會?”“他和別的孩子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他經常這樣的。”“我這就派人去找。”“猴子,”大胖沖侯龍濤搖了搖頭,“來不及的。”“是啊,小侯,你們走吧,我們不會有事的。”“這……”要是讓侯龍濤把救命恩人就這么留在這個是非之地,他還真做不到……
編者話:北京和上海隔著“百山千水”,想想也知道切諾基不是從北京開過去的,往下看吧。
只知道翁虹是演三級出,還真沒聽說過鐘楚紅的三級。
本小說沒有出書,所有印刷冊的都是盜版,所以我并不知道是哪個出版社。
標題旁的日期是故事發生日期,不是寫作日期,沒有寫完了不發吊胃口的企圖。
對對對,桑塔納的是“都市超人”,不是“都市先鋒”,謝謝糾正,一時寫的順就沒注意。
“福祿壽”確實是指的那三座神像,不過那好像已經出了北京市,屬于三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