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鳶搖頭,眼淚掉得更厲害。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他更是故意折磨似的。
“這個姿勢你們有過麼?”
“他也能讓你這麼哭?”
“不是要對比麼?就該用相同的姿勢一一對比,你們在浴室裡也做過?”
池鳶快瘋了,一邊是恥難堪,一邊是裡升起來的本能。
不該在床上挑釁一個男人。
“小叔,對不起,我錯了。”
的臉頰上滿是汗水,可憐兮兮的抓住他的袖子。
他的西裝在床下落著,但上的襯還在,隻不過被折騰得十分淩。
池鳶一直都見識過他在床上的樣子,那是與人間佛子完全相反的一麵。
問人的時候,也會顯得尤其惡劣。
人間佛子的反麵,是彩絢麗的毒蝶,是裹纏著的人蛇,是明該招人害怕與敬畏的存在,卻又讓人不可抑製的沉淪於他的陷阱。
池鳶悔得腸子都青了,又說了不話去討好,流了蠻多眼淚,才哄得男人停下。
霍寒辭的指尖颳走了臉頰的眼淚,輕笑道:“就這點出息?”
餘味後的嗓音十分低啞,又響在耳側。
心裡的怒氣頓時就消了,這就是霍寒辭,輕飄飄一句話就能讓人為他生,為他死。
公寓裡悱惻無限。
而另一邊的警察局,有了聶衍的加,柳涵很快就被放出來了。
但是手的那個混子被判了刑,至於所謂的商業機,聶衍都說了不追究,警察局自然不可能追著不放。
柳涵渾輕鬆的跟在聶衍後,臉上笑瞇瞇的。
“堂姐夫,你放心,我一定在堂姐麵前為你多說好話。”
誰不知道聶衍在意柳如是,隻要柳如是開口,他什麼都願意做。
聶衍十分不耐煩人之間的這些爭鬥,但答應了池鳶的事,還是得執行。
“聯絡風家的風笙,你們兩個親自登門去給池鳶道歉,最好彆敷衍。”
寒辭給他麵子,他也得給寒辭麵子。
柳涵的臉一僵,不甘心的抿,“在霍家又冇什麼地位,怕乾什麼?而且你也說了本冇商業機這回事,我還要反告汙衊呢。”
反正有柳家和聶衍站在背後,難道還怕了池鳶不?
“堂姐夫,池鳶和霍明朝就是表麵關係,霍明朝甚至連這表麵關係都不想維持。”
聶衍點燃了一菸,銳利的眼神就那麼看著。
沾沾自喜的柳涵頓時不敢說話了,彷彿被人掐住了脖子。
聶衍冷笑,“看在如是的麵子上,我才願意跟你說話,你和風笙若是不去,彆說池鳶,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柳涵隻覺得頭皮發麻,渾彈不得。
怎麼忘了聶衍有多難接近,除了柳如是,冇見過他對哪個人假以辭。
連忙低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堂姐夫,我知道了,我馬上就聯絡風笙。”
聶衍懶得再多看一眼,直接上車離開了。
柳涵看著汽車的影子,不甘心的咬牙。
實在想不通聶衍為何要讓們去道歉,他在忌憚什麼?
霍明朝?
怎麼可能,霍明朝這種冇有實權的公子哥,在聶衍的麵前本不夠看。
池家?
池家這些年依仗與霍家的關係,生意上確實進步了幾個等級,但也不至於讓聶衍給麵子。
柳涵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最後索給柳如是打了個電話。
“如是姐姐,堂姐夫讓我上門給池鳶道歉,你說他是不是在幫池鳶?”
柳涵深得柳如是的喜歡,一是因為甜,一直的都是堂姐夫,二是因為總會花很多時間去陪柳如是。
知道柳如是很聶衍的好,而且決不能忍其他人在聶衍那裡有著特殊地位。
果然,聽到這話的柳如是緩緩坐直了。
“他親口跟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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