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例外。”
“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侯龍濤又把一塊喂給了智姬。
“沒什麼不順利的,他們并沒有真的咬住我,只不過是丟不起面子,就隨便拉了個人說是我,反正就是對外有個代。沒想到你還惦念我,跑去把人家的老家端了。”
“應該的,不過你的救命大恩我還是沒報上。”侯龍濤剛想把叉子上的牛放進里,看到對面的短發整沖自己微張著小,“怎麼?”
“你不是在流喂我們吃飯嗎?們倆都有份,那我的呢?”
“呵呵,”侯龍濤把手臂直了。
“嗯…”唐蕊咂叭了一下,“好像就是比自己盤子里的好吃。”
“哈哈哈。”
“有什麼好笑?”
“如果我沒去三口組的總部,你回去救那個假華狼嗎?”
“當然不會,他跟我又沒有任何關系,我為什麼要去為他冒險?單槍匹馬跟全日本第二大的黑社會組織做對很有意思嗎?不過我還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的,我的名字不能再用了,我也不想老讓日本人追著我啊。只好歇了個長假,再開始接一些比較小的任務。”
侯龍濤能很明顯的覺到,唐蕊是一個格很復雜的人,有從西方文化里汲取的外向,也有從東方文化里汲取的義氣,有冷的一面,也有活潑的一面。
“唐蕊,你今年多大了?”侯龍濤是直呼的對方的姓名,沒有用尊稱,問的也是個很不合適的問題。
“你不知道問人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嗎?”唐蕊雖然沒回答,但也沒有一點的不快,幾好像兩個人的已經深到了可以問這種問題程度了。
侯龍濤聳了聳肩,一幅無所為的樣子,“反正我也問了。”
“二十八。”
“那你可長得夠小的。”
“什麼意思?”唐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口的隆起,“不比們倆小啊。”
“不是,不是,”侯龍濤趕搖了搖手,“我是說你長得年輕。”
“那好啊。”
“是啊。你祖籍是哪兒啊?你是在國生的嗎?中文說的很不錯啊。”
“你的問題真多,今天好像因該是我采訪你吧?”唐蕊喝了口酒。
“采訪飯后才開始。”
“OK,我爺爺都是杭州人,我媽是蘇州人,我的祖籍應該算哪里?杭州?”
“杭州,蘇杭是最出的地方,果然不假。”
“呵呵,”唐蕊笑著搖了搖手指,“別泡我。”
“我沒有。”
四個人,其實是兩個人在很輕松的談話中用完了午餐,侯龍濤和唐蕊移到了更舒適的大沙發上,星月姐妹也都坐到了不遠的地方。
唐蕊把黑的高跟鞋踢了下去,雙蜷到沙發上,左臂架在沙發背上,右手拿著的酒杯,坐得很舒適,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侯龍濤坐在人邊,翹起二郎,右臂架在沙發背上,沒帶微笑的著,“你怎麼會選擇這個職業的?”
“記者?”
“另外一個職業。”
“你不覺得你問得太多了?你就不怕我告訴了你,你就了一個很危險的人?”唐蕊環視了一下房間,“再說你這里干凈嗎?”
侯龍濤只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我住之前俄國人檢查過,很干凈。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哪怕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讓你信賴,那就是我。”
“哈哈哈,”唐蕊笑的花枝,“你好有意思,能不能被我信賴怎麼能由你說了算?那是我自己的覺。”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侯龍濤很堅定的盯著人明亮的眼睛。
“你了解我嗎?我上次救你并不是因為喜歡你,而是因為討厭你的對手,下一次你換了一個我不討厭的對手,我會站在哪一邊就不一定了,這你想過嗎?”
“如果你真的有這種擔心,這點完全可以用金錢解決,你們這行兒好像是有權挑客的,你不接我對手雇傭所產生的一切損失,我雙倍賠償給你,如何?”
“嗯…”唐蕊抬眼想了想,“這樣也好,反正誰的錢都是錢,當然是給的越多越好了。不過你知道了我的,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不能容你了,我必須小心啊,這你想過嗎?”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
“我父親我都不信賴。”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侯龍濤不厭其煩的說著這句話,對于他的朋友來說,他的確是可以信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