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過后,一大早,顧辭和夢蒼黎就離開鈴蘭島,來到了巨鹿島的碼頭,齊琰約定的地方不在最集的地方,齊家在巨鹿島雖然只是一個不算大的家族,一直經營一家煉鋪子,自從齊琰開始,名聲大噪,才漸漸到了巨鹿島的重視,如今齊琰得了煉大比的第三名,而他的弟弟齊沐,小小年紀也漸漸顯出了煉一道的天賦,現在齊家在巨鹿島的地位一路水漲船高。
這一的碼頭,來往的修士并不多,頗為安靜。
他們到的時候,齊琰和左青已經在此等候,齊琰子和善,笑容可掬的與兩人問好,左青一雙目一如既往的冷淡,他倒是客氣的和顧辭打了聲招呼,倒是把夢蒼黎忽略得到一干二凈。
夢蒼黎不以為意,倒是一臉的熱洋溢:“左兄!好久不見!雖然上一次左青略輸了我一籌,但是我相信如今的左兄一定已經進步了!當然,可以已經比我差了這麼一丁點。”
顧辭恍然大悟,原來矛盾點在這里啊,倒是聽郎歆月說過,夢蒼黎陣法一道天賦不錯,當初從紫薇島出來的時候,東蓮島的島主還想收他為徒,不過被他自己拒絕了。
左青臉發黑。
可惡!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討厭!從小討人厭到大,以后還會令人討厭到老!
齊琰拍了拍左青的肩膀,一臉沐浴春風一般的開口道:“既然大家一同前去探險歷練,現在便是隊友了,以往的恩怨就不要再提了。”
“就是這個理兒。”顧辭跟著點頭,滿臉溫和與真誠,“就像長東兄和齊真人雖然也略輸我一籌,但是我們依然團結一致的共闖難關,相親相。”
左青:“……”
我不信……
齊琰:“……”
倒也不必如此對比……
談話間,離長東和離子西也到了,離長東興致不錯,一嶄新的紅法袍繡著金的花邊,如同一只金紅的小孔雀,花枝招展。
離子西一如既往的平凡沉默,毫不起眼。
齊琰喜道:“既然人齊了,咱們就出發吧,此島在東海靠近南域的地方,即便是使用飛行法,也要走上幾天,我們還要注意途中不要遇到海嘯和海。”
在東海,以十大主島為中心的諸多島嶼,有十大主島的防結界,幾乎不用擔心遇到海嘯和海的襲擊,但是離了防結界,還是會有多海上危險的,凡人們出海捕獵,是需要仙師庇護的。
有齊琰在,自然不用擔心飛行法,他祭出一個巨大的飛舟,舟上還有供以休息的屋子,雖然看起來并不奢華,但十分結實,該有的都有,是一件貨真價實的法寶。
一般的結丹修士,已經擁有了本命法寶,其他輔助的法寶也都是法寶以上級別的。
坐上飛舟,六個人開始朝著南方飛行,大多都是東海十島的天驕之子,無需再多做介紹,今日的海上明,海風也十分輕清爽,令人心曠神怡。
齊琰道:“南域島的黑霧已經穩定,我聽聞歆月仙子也被派去鎮守了。”
夢蒼黎懶洋洋道:“誰讓我們鈴蘭島人呢,你們巨鹿島人多,百八十年的都不會到你們齊家的。”
齊琰笑了起來:“巨鹿島派出任務,對我們修士而言也是一種歷練,歷練經歷的多了,有助于穩定心境,才可更好的進階。”
夢蒼黎瞇眼曬著太,沒再說話。
顧辭覺得,對于如今巨鹿島對東海近乎于掌控一般的統治,夢蒼黎對此是厭惡態度的。
齊琰鋪開海上的地圖,指著其中的一條蜿蜒曲折的紅線道:“靠近南域那邊并不太平,有不高階海,不過我挑出了一條巨鹿島的貿易路線走,應該會輕松很多,不過即便如此,也有可能遇到危險,大家還是謹慎為好。”
巨鹿島幾乎掌控著整個東海的貿易,他們船只多,多年以來的經驗,讓他們對東海大部分況都了如指掌,東海鏡最主要經濟來源莫過于海上與海底的材料和海了,對于巨鹿島而言,他們又數十條專門的貿易海上路線,安全而可靠。
齊琰又道:“對了,我前幾日收到了長東兄的傳信,長東兄好像找到了關于機關傀儡的線索,說來聽聽。”
離長東神高傲,這才倨傲道:“那日回去之后,我翻閱了赤火島的整個藏書閣,你們應該應該知道,我赤火島的藏書閣差不多地上一個小島了。”
顧辭小聲驚呼:“我不知道誒,不過現在知道了,長東兄什麼時候帶孤陋寡聞的我去見識一下大如小島的藏書閣?”
夢蒼黎也興致的跟腔道:“長東兄如此大度,一定不會拒絕我們這卑微的小要求吧。”
就連左青都出了幾分興趣的神來。
離子西:“……”
師兄!請你不要再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停止你的炫耀!
離長東十分勉為其難道:“等回去我問問我師父……再說吧……”
齊琰不莞爾,他輕咳兩聲:“長東道友,請繼續。”
離長東耳泛紅,決定長話短說,不再給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煩,雖然他并介意,甚至還有幾分期待讓顧道友去赤火島做客,但是他大約承不住來自島主的滔天憤怒……
“……那是一本十分破爛的古籍,我一開始并不明白為何珍貴的機關傀儡信息會被如此隨意的對待,可是我發現我無法翻開它。”離長東神變得鄭重了起來,“我離家的一位祖先,曾經發現了一只元嬰傀儡,但是很不幸,他被這只元嬰傀儡吞掉了,被吞掉之前,他拼死傳出了口信和一本古籍,但也沒來得及說出發現元嬰傀儡的地點,但是這口信和古籍確是好幾年之后才被那一任的島主發現,因為那幾年之中這位祖先的魂燈雖然微弱但一直沒有消失,直到魂燈徹底熄滅了,那份口信才傳來。”
齊琰迅速抓住了重點:“你是說,你家祖先被元嬰傀儡吞噬的時候發出求救口信,但是那口信好幾年才被傳出來。”
左青接口道:“口信傳出之時,也是魂燈覆滅之時,那麼這間隔的幾年之中,你家的那位祖宗究竟發生了什麼……”
離長東點點頭:“是的,我發現此事之后驚詫很久,我特意問我師父,我師父只告訴我,這位祖宗當時已經結丹后期了,在當年是一位天賦很高的煉師,所以當年魂燈熄滅之時,才引來了很大的靜,那一任的島主發了許多人去找這個地方,但是東海太大了,找了許多年都沒有消息,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如果不是連同口信一起的破爛古籍,就連離家本都不相信所謂的元嬰傀儡。”
“所以……那本古籍呢?”顧辭問道。
離長東卻搖了搖頭道:“我無法帶出來,因為那古籍太破爛了,而且無法用法修復,當年的島主用了法才沒讓那本古籍灰飛煙滅,而且也無法注神識察看,就連化神圣君也無法查探,我們只能看到破爛的古籍封面寫著傀儡二字,其他的都爛的看不清楚了,也是這兩個字,方能驗證了當時我那位煉天賦極高的祖先,確實遇到了元嬰傀儡。”
離長東說完,飛舟之上異常安靜,半晌之后,左青才晦道:“你怎麼不早說……如果我們這次去的地方就是你那位祖先發現元嬰傀儡的地方,連結丹后期都被元嬰傀儡吃掉了,以我們幾人的修為,豈不是去送死……”
他們幾人唯一結丹的就只有齊琰了,而且還剛剛接單不久,境界都不穩定。
離子西卻平靜道:“齊真人發現的傀儡只是筑基后期的疾風狼,與我祖先發現的元嬰傀儡并不一樣,是不是一個地方還有待考證,如果左道友害怕了,現在可以掉頭回去,對于我離家而言,是不會放棄任何關于機關傀儡的信息的。”
左青被離子西噎住,臉緋紅,他瞪了離子西一眼,嘲諷道:“不過一個小跟班罷了。”
離子西聞聲并沒有別的反應,只是別過了頭去。
齊琰沒有說話,顧辭卻揚眉道:“清元真君是否知道了此事?”
離長東點點頭:“此事事關重大,很可能與我當年消失的先祖有關,我不能瞞,不過我師父也并不認為齊真人發現的地方就是我先祖當年隕落的地方,畢竟當年的島主幾乎搜遍了整個東海,鬧得靜極大,只是瞞了其中的緣由,別人只知道是我赤火島最有天賦的煉師死于非命才這般全海搜索,但是一無所獲,沒有人知道當年我祖宗是不是真的遇到了元嬰傀儡,也許只是一場幻覺呢?”
“但是破碎的古籍不是幻覺。”齊琰面嚴肅,“連化神圣君都無法復原的古籍,非同小可。”
一直曬太仿佛并不存在夢蒼黎忽然輕笑起來:“即便是不能確定,但也有一分可能,那里就是,想必清元真君給兩位離兄都準備了不保命之吧,那畢竟是連結丹后期都無可奈何的元嬰傀儡,可惜我們事先都不知道此事呢。”
左青聞聲臉更黑,齊琰臉都不好看起來。
確實,有可能會遇上元嬰傀儡的事,離長東沒有提前告知,導致他們準備不足。
離長東卻并沒有任何愧疚的神,甚至理所當然道:“這是我赤火島的,我師父讓我不要聲張,能告訴你們此事我已經是破例了,若是沒有我,你們連這個都不會知道,況且齊琰早就說過此行可能會有危險,你們的島主也是元嬰真君,你出來歷練他們不給你保命之麼?子西也說了,你們若是膽小害怕現在就回去啊,反正我肯定要去的。”
這話說的也沒錯,離長東沒有義務告訴他們這麼多,能說出這件事,是基于分,而不是本分,其他人沒有資格質疑離長東是否厚道。
齊琰與左青不知道傳音說了什麼,最終左青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起離開了船頭,徑直進了飛舟上的小屋里。
齊琰溫聲道:“長東道友說的沒錯,既然現在知道了前方可能會面臨的危險,那麼現在想要退出的,還來得及,我們才出發不久,不過長東道友沒說錯,為一個煉師,我也不錯過任何一個可能了解機關傀儡的信息,想必當年赤火島的這位祖先,也是如此吧,所以才不惜與元嬰傀儡一戰,還拼死帶回了重要的信息,只是可惜……”
帶回來的古籍已經破爛,而且無法復原。
阿與顧辭通風報信,它聽不到齊琰的傳音,但可以聽到左青的:“姓左的小子告訴齊琰,如今愿意跟著一塊去,是出于他們多年來的分,若有什麼危險,他會率先離開。”
顧辭忍俊不,左青即便不是煉師,不會為了機關傀儡本而激,但機關傀儡的價值,他也是知道的。
但元嬰傀儡之事,終究是讓飛舟之上的氣氛沉重了許多,而明知前有虎,他們還偏要虎山行,夢蒼黎與顧辭傳音,問還去麼?
顧辭溫聲道:“我想去看看,不過你不用陪我,現在回去不會耽誤兩個時辰。”
雖然夢蒼黎上說是對古府與陣法興趣,但他不是煉師,沒必要為了一個尚不知真假的機關傀儡而涉險,顧辭如今也有點后悔喊上了夢蒼黎。
夢蒼黎滿不在乎道:“挑戰往往與機遇是并存的,恰好,我就喜歡挑戰,我上保命之不,如果到時候真的應付不了,直接跑就是了。”
這話倒也沒錯。
郎歆月與夢蒼黎幾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同手足,郎歆月跟顧辭說起夢蒼黎,便笑罵道:“這小子,皮糙厚的很,總喜歡跑一些很危險的地方,每次回來,都是一傷痕累累,島主為此沒罵他,不過我知道,島主心底也是自豪的吧,咱們修士,可不就是要與天道相爭,島主喜歡廣陵真君,也是極了廣陵真君那無所畏懼的勇敢,我聽島主講廣陵真君當年之事,他即便是越階挑戰,被對方打得渾是,也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繼續斗法,從來不會認輸。”
顧辭從儲袋中拿出兩壺酒,扔給了夢蒼黎,遙遙舉杯笑道:“敬天道。”
夢蒼黎接過,也舉杯:“逆天道。”
兩個酒瓶在空中相撞干杯,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來。
從這一刻起,顧辭真正的把夢蒼黎當做了真心結的朋友,能為朋友,終歸是因為秉相投,勇敢的人,總是會讓人心生尊敬。
不過,親兄弟明算賬,即便是朋友,請煉也不會給打折的,顧辭一視同仁!
只有麗可的仙子姐姐才能讓破例!
一路無話,一直到了晚上,殘去了影,婆娑的月灑滿整個海面,飛舟之下的海面風平浪靜,不得不說,齊琰選擇的路線,確實很安全。
齊琰修為最高,這一次的冒險又是他發起的,如今自然當起了隊長,負責指揮,他抬頭看了看天空,說道:“時辰不早了,屋有好幾個房間,雖然屋子不大,但皆有床鋪,床鋪,咱們的路程還會有幾日,這幾日大家可養蓄銳進屋休息,今日我來守夜吧。”
夜晚的海上,還是有潛在的危險的。
顧辭出來前足足睡了三天,如今不想再睡,便沒有彈,離長東和離子西倒是也紛紛進了小屋準備休憩,左青自從下午進屋后便一直沒有出來。
兩位離家弟子離開后,齊琰臉上一直掛著的淺笑驟然而失,海風習習,海水的味道鉆鼻尖。
齊琰遙遠,忽然道:“夢道友,你有沒有覺得一種違和?”
顧辭作一頓。
夢蒼黎依舊躺在飛舟上的甲板,雖然是飛舟,但其結構構造均與海傳無異,他緩緩睜開眼睛,輕笑了一聲:“離子西的態度。”
齊琰點點頭:“我記得,以往離子西都是不言不語的,從不和離長東搶話說。”
夢蒼黎坐起了,咬開酒瓶的瓶蓋,把最后一口酒一飲而盡,抹抹道:“所以我們從來都不了解離子西,雖然他不顯山水,但離長東該有的,離子西也幾乎都有,這是個聰明的人,也很懂得忍,可是再忍的人,也會有所求,子西兄,也是一位煉師呢。”
機關傀儡啊,哪個煉師不為之瘋狂呢?
“……是不是,小丫頭。”夢蒼黎把喝完的酒瓶隨手拋了海中,酒瓶子在海面之上濺起了幾分漣漪,隨即沒海中。
夢蒼黎瞇起了眼睛。
顧辭醒了昏昏睡的阿,慢吞吞的說道:“這是好事,能讓離子西激的事,說明我們的前方,也許真的是有好東西,只是赤火島的兩位,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或者說,是不是全部……”
雖然一直說話的都是離長東,可左右幾人緒的卻是離子西,他幾乎是明晃晃的告訴幾個人,前方可能有好東西,我們肯定會去,你們去不去。
可是,又有誰能拒絕這個呢?
這時候,齊琰陡然回頭,驚道:“海底有海!”
而顧辭與夢蒼黎已經各自祭出了法,飛掠到了海面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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