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的手段很巧妙，而最巧妙的一點是，他們居然能夠避開城市意志的視線，在城市之中制造出這些事件。

這已經不能說是挑釁了，而是將現存的所有城市意志都設計了進去。

拉萊耶已經大概猜得出來幕后主使的目的了。向長桌對面的人類，一枚枚字母浮現在中。

[那麼，你們的結論是什麼？]

與會者們換了一個眼神，過了會，有人在影里開口：“哥譚和布魯德海文已經向我們證實了一點，只有城市意志能夠對抗城市意志。這不是我們能夠手的事，我們也無意手，不過我想……哪怕是出于同類的角度，你們應該也不會坐視舊日法庭如此越線。”

目前為止，緘默議會和人類都是合作狀態，雖然在某些方面也存在不可調和的矛盾，但明面上還是維持了和諧，這種況下，他們不可能完全不作為，特別是對方已經委婉地提出了質疑。

如果不是愿意和人類求同存異，緘默議會和舊日法庭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這種事拉萊耶自然不會對城市意志瞞。坐在長桌盡頭，意識卻進城市意志群聊，給他們直播了這場會議。

舊日法庭的員大部分在荒度時，突然得知這個消息，不城市意志都愣了愣。

“我什麼都沒發現。”過了會，黎先開口。

如果只有黎這麼說，似乎這次的事就只是恰巧發生在的盲區里，但如果所有涉及到的城市意志都給出了相同的回答……

硅谷：“我也是……至他們不是用任何現代設備聯系的。”

因為事發生在歐洲，所以其他大洲的舊日法庭員都沒有發現，而過去的事已經無法追溯，就算是拉萊耶，也不可能追溯那麼久遠的事，無從得知到底是誰在背后主使。

都柏林問：“你怎麼想的？”

拉萊耶慢慢說：“我想幕后主使必須對于城市意志很悉。”

拉萊耶并不覺得是普通人做的，人類現在還在嘗試怎麼樣能避開城市意志的眼睛，但如果不是知道功率能達到100%，幕后主使不會貿然進行如此大規模的行。

“你是說，”都柏林沉聲說，“失落之城？”

“除了解開桎梏的失落之城，我想不到有誰能夠如此悉城市意志，又知和人類社會的規則。”拉萊耶說。

他——那個幕后主使一手策劃了這件事，是為了激起人類方面的危機，促使他們出面迫緘默議會做出反應。

這件事其實只是個□□，但放任火勢蔓延下去，最終必然會演變全面大戰。

事到了這一步，有沒有證據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果還想繼續和人類合作，緘默議會就必須選擇他們的立場，必須和舊日法庭開戰。

不過好在，并不是完全沒有可以作的空間。

如果不是兩個空殼組織都是拉萊耶的小號在充門面，一場大戰恐怕不可避免，但當敵對兩方都是一個人之后，很多事都會變得簡單起來。

緘默議會不能毫無反應，否則幕后主使很可能還會搞出更多的事，進一步迫人類政府，讓局勢更加張，所以拉萊耶打算繼續演一出對方想要看到的戲，試試看能不能釣出對方，同時在暗中進行調查，查清楚對方的手段。

而這出戲和之前哥譚vs布魯德海文的區別，大概是拉萊耶要同時安排幾百個戰場，捉對我打我自己……

會議室里，倫敦久久沒有回應。

氣氛越發沉凝，力如同深海的水，迫著整個房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緘默議會的最終表態。

終于，長桌對面的男人抬起了頭，如同冷山的鐵灰眼睛里風霜凜冽。

[你們的意思我已經轉達給了其他議員，諸位，決議通過，議會會滿足你們的期。]

他微微勾出沒有溫度的笑。

[——如果這就是你們想要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