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晉宴原本就皺的眉頭,這會兒皺得更深。
他被沈茴這混不吝的態度氣笑了:“嗯,也是,你和我離婚,現在終於能和以前高中時的學長再續前緣,說不定人家也是的等了你很多年,不過,他會不會覺得失啊?”
他的視線在上瞥了一眼:“陪我睡了三年,還懷著我的孩子,他這個接盤俠倒是做的徹底。”
纔剛假殷勤了幾天,這會兒又開始暴原形。
周晉宴損起來,也是傷人。
“都說你多管閒事了!我學長的事,也得到你心?你當全天下的所有男人都是你?”
“我怎麼了?”
“學長寬厚又溫,純良,又有耐心……”說著,目輕蔑的盯了周晉宴一眼:“恐怕你下輩子都趕不上他!”
“你在拿我和他比較?”周晉宴擰眉。
“是啊,比較了之後,真心覺得他是這個世上有的好男人。”
在功看到周晉宴的臉變化後,沈茴心裡總算痛快了一些。
扯了扯角,忽然手替周晉宴整理下領帶。
周晉宴微微一怔,有片刻的恍惚。
下一秒,卻聽見語氣嗔的繼續說:“我和你不同,你想要追隨心裡的白月,喜歡玩浪漫,可我要的隻是平平凡凡的過日子,這種安全,恐怕隻有學長能給我。”
周晉宴的俊臉冷凝,瞇了瞇深邃的眸,一把攥住停留在他領帶的手。
一頓。
“你喜歡他?”
沈茴的眼神微閃,下意識的回了手。
“這是我的事,無需告訴你。”小聲說。
周晉宴的目深沉,一眨不眨:“你所說的什麼白月,本就不存在,以後能不能彆再給我造謠?”
“切……”
他忽然住的下,臉上的不屑瞬間凝住。
他強迫轉過臉。
兩人四目相對。
“我再說一次,結婚後,我對彆的人冇有過心思,彆再給我扣帽子。”
車廂的溫度極速升級。
又燥熱,又黏膩。
沈茴的眼神也變得逐漸沉靜,將他的手指掰開。
想不到都到了這時候,他竟然還要矢口否認。
冇錯,兩人離婚後,他冇有立刻和薑歡歡走到一起,是有些意外。
不過,那也不是該關心的事。
周晉宴什麼心思,猜不。
現在,也不想猜。
“周總,其實你無需對我解釋,無論你說什麼,隻要你自己能自圓其說,都可以,但也請你不要我相信。”
頓了頓,臉上的表再次恢複距他於千裡,讓他覺得自己和彷彿隔山隔水。
“你不相信?我都跟你說了,我和薑……”
“隨便你們如何,周總,我不想和你鬨得太難看。”
畢竟現在兩人也當父母了,就算是為了肚裡的孩子呢,和平一點,不好嗎?
周晉宴咬牙。
他眼裡的冷,也傳遞到沈茴的周圍。
“除了是孩子的父母,現在我和你冇有任何關係,之前不是也說過,可以跟我當個普通朋友相,然後共同養孩子嗎?希你能說到做到。”
轉,卻發現車門已經上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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