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朝中太子和五皇子爭斗得厲害,剩下幾個皇子也都被得不過氣來。七皇子因為出不顯,又常年的生病歇了沒有爭權奪位的心思,倒是能在膠著的黨派斗爭中尋得自己的位置,也還算是得臉。
現在在梁知舟面前,他毫沒有為皇子的矜貴,溫和地說道:“世子可定了去幽州的日子?我還想著在你去幽州之前,請你喝次酒,也算是我為你踐行呢。”
這恭謙的態度,就像是一只能隨意拿的小貓。可梁知舟清楚記得,上輩子在厲王造反之后,就是眼前這個看似是病貓的七皇子的最后站了出來,登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
這一世,他也沒打算扶持其他人上位,準備繼續站在七皇子這邊。但很明顯的是,七皇子疑心過重。若是在太子和五皇子如日中天之際,他要是選擇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七皇子,只怕七皇子晚上連睡覺都沒有辦法睡好。
況且,這點兒誠意算是什麼?
梁知舟搖頭,著下面長長的一道石階,“若是去幽州,還有許多要準備的事,喝酒就免了吧。”
說完之后,他笑了一聲,毫不猶豫沿著石階往下。
七皇子笑容不變,眼神中多了幾分深意。
——
皇上要在幽州修建道觀的事傳了出去,梁知舟前往監工卻很人注意到。鎮國公還是從副將里聽說,想了想之后破天荒翹了班,提了一壺酒回去,找自己的兒子喝酒。
梁知舟有點兒詫異,看著已經呈現出一點兒老態的的鎮國公,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兩個人直接去了練武場。
一開始鎮國公府是沒有練武場這種地方,還是在梁知舟小的時候,鎮國公疼孩子專門為了他修建的。等建之后,鎮國公便親自指導兒子武功,期待他的日后能夠真正撐起鎮國公府的門楣。
現在提到梁知舟總是有很多負面消息,殘暴鷙、上下、不可一世,但應該很有人記得,年時的梁知舟就已經是才驚絕艷的年郎。
后來發生變故,不人說鎮國公早早就放棄這個兒子,縱著他為非作歹。
鎮國公也確實有這樣的心思,只是他和茹娘的孩子啊,要遠遠比他想象中的優秀很多。他看著面前已經能和自己并肩的男人,灌了自己一口酒。
辛辣的酒氣漫上來,他問了一句,“能不去幽州嗎?我已經打算往上遞折子,請封你為世子,這鎮國公府的一切日后都留給你。”
梁知舟不回答,小口小口抿著酒,突然笑了。他著眉尾,眸中有些嘲諷,“皇上親自下的命令,我還有拒絕的余地嗎?”
這不是真話,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鎮國公靜靜看了他許久,始終沒有說話。他已經過了不之年,鬢邊生出了幾白發,目也不像年輕時帶著凌厲的煞氣,反而平和下來,甚至帶著幾分祈求。
梁知舟忽然覺得沒什麼意思,灌了一口酒之后,直接將酒瓶砸了出去,然后轉。
他的后是殘破的夕,是即將到來的夜晚,“有時候我也在想,你到底有沒有在乎過我娘親。明明知道的死有問題,也能忍氣吞聲這麼多年。”
“但我不能,我不是你。”
他轉離開,沿著前路走出去,再也沒有回過頭。
作者有話說:
梁知舟:我可以等你我,就算時間再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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