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南自從殺青后,沒什麼通告,基本都在給自己充電,準備新劇本。
在聽到溫稚邀請他代言司盛科技的第二款產品后,他開心之余有些顧慮:“謝謝你的邀約,但我目前的境你也知道,司盛科技第一款產品很功,邀請我代言實屬浪費機會,搞不好還會給你們增加負面新聞。”
溫稚對于姜星南的顧慮并不在意,說服他說:“你跟桑祁的事有腦子的人都知道誰才是壞蛋,你不用太過糾結你目前的口碑,形象就是要一點點扭轉。”
姜星南依然顧慮:“謝謝你溫稚,可我真的不太合——”
溫稚打斷:“你過去試試,合適的話就接,不合適的話就當出來散心,司盛的營銷部和廣告部很厲害也很專業,你合不合適,讓他們來說。”
姜星南礙于溫稚的盛,禮貌答應:“謝謝你,我去試試。”
溫稚滿意掛下電話,覺得自己的眼肯定沒錯。
等《》一上映,姜星南的口碑一定會發生轉變,姜星南翻紅只是分分鐘的事,到時候再邀請姜星南代言,一來比較貴,二來對方不一定有時間。所以現在簽約,最合適不過。
溫稚嘆,自己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日子慢慢過去,五月的江京市逐漸熱起來。溫稚看著自己日益增多的微博量,非常滿意。
最近兩天,他往返于劇組和家之間,非常辛苦。但司明沉工作本不開,他又家,只能暫時辛苦一點每天折返。
明天,也就是周六,他需要與宋承宇姜星南他們錄制電影宣傳視頻,劇組給了他兩天的假期,可以趁機好好休息。
溫稚坐在保姆車上,思緒不由得想起發布會上那個故意使壞的人。十多天了,也不知道司明沉那邊有沒有線索。
他隨手翻看日歷,發現5月14日是玫瑰人節,也是司明沉正式主司盛集團完整的第七年。
于是,溫稚琢磨著給司明沉買件禮慶祝一下。
前不久他見明焱棠買了一艘游艇,外觀又颯又帥,是2023限定新款。
他想著,不然也給司明沉買一輛玩玩。
據明焱棠說,游艇外觀還可以刻字,他打算刻上明沉知知的字樣,這樣以后兩人一起出海游玩,肯定甜又拉風。
溫稚是個行派,第二天與宋承宇他們集合的途中,已經開始挑游艇的款式。
可當他遇到一艘心儀的游艇時,他發現一件很尷尬的問題。
他的兜里很干凈,一錢都沒有。
自己的積蓄已經全部丟給溫祁山,想支付游艇的費用,只能劃司明沉的卡。
雖說司明沉的卡給了他就是讓他花的,可他買這艘游艇就是為了給司明沉驚喜。
一瞬間兩千萬沒了。
司明沉肯定知道他買了什麼。
溫稚蹙眉,趕翻騰自己最近的通告,想看看有沒有甲方沒給他結賬。
翻來翻去,目前只有司盛科技的廣告沒給他錢。
“晴晚姐,司盛的廣告費到了嗎?”
晴晚一愣:“司盛的代言人,不是你免費當的嗎?”
溫稚失落地“哦”一聲,試探地問:“我說免費了嗎…他們真的沒給我錢嗎?”
晴晚點頭:“嗯。”
溫稚悄悄嘆口氣,打開微信錢包。
很可惜,里面沒有驚喜。
余額一共只有500塊錢。
持著難過憋悶的心,溫稚來到攝影棚與宋承宇和姜星南拍攝電影mv。
拍攝間隙,姜星南發現溫稚悶悶不樂,過去遞給他一杯咖啡:“溫稚,謝謝你,前不久司盛科技給我打電話,邀請我擔任品牌大使。”
品牌大使,廣告le 相比于代言人,稍稍遜,但也不錯,屬于長久的合作。
溫稚捧著咖啡:“恭喜你。”
姜星南關心地問:“你不舒服嗎?”
溫稚:“沒。”他藏起心事,總不能告訴對方自己正打著如意算盤,怎麼跟他的好朋友們借錢給司明沉買禮。
這時,宋承宇拿著點心走來:“兩位小朋友,先吃一些墊墊肚子,我們的拍攝還有很久。”
溫稚依舊悶悶不樂,道了聲謝謝。
吃東西時,他發現姜星南心很好,于是糾結很久,開口問道:“星南,司盛科技你的代言費方便說一下嗎?”
怕姜星南誤會,他尷尬地撓頭:“聽說他們很小氣,我就打聽一下。”
姜星南彎起笑眼:“金額我還不知道,晚上我去敲定合同,然后告訴你。”
溫稚點頭:“好。”
姜星南補了一句:“聽我經紀人說,好像不低。”
溫稚默默點頭,突然心梗。
再怎麼低,總比他一分錢沒有強。
溫稚沉重復雜的心一直持續到回家,一進四樓,便看見正在書房辦公的司明沉。
強烈的委屈瞬間襲來。
他花錢給司明沉慶祝工作七周年,還需要去觍著臉借錢。
過分的是代言費還一錢都不給他。
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于是,他敲了兩下門,一不站在門口。
“司明沉,第一款產品銷量那麼好,你是不是賺了很多錢?”
面對溫稚突如其來的詢問,司明沉稍加思考:“確實賣了很多,但前期產品的研發耗資巨大,所以總的來說,還沒有掙錢。”
見溫稚吞吞吐吐,他問:“怎麼了,知知?”
溫稚張的摳手:“雖然你們還沒賺錢,但代言費是不是能先給我結算一部分?”
司明沉愣住了,啞然失笑:“你的代言費嗎?”
他托著臉,言語調侃:“我好像說過,知知要免費給我代言。”
溫稚蹙眉,抑制著委屈的表:“我以為你開玩笑呢。”
司明沉笑了:“沒開玩笑。”
溫稚沒再說話,默默關閉書房門。
司明沉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變為疑。
溫稚這是怎麼了?
今天不高興嗎?
此刻,溫稚已經著鼻涕回到臥室,苦哈哈地向明焱棠借錢。
就在這時,姜星南給他發來微信:“定金他們給了我1000w,還有500w的尾款等拍完廣告再給我。”
溫稚看著這串數字,越來越難。
他有種心梗塞的覺。
正巧這時微信鈴聲響起,明焱棠給他撥來電話:“你突然借錢干什麼?你們家司明沉破產了?”
溫稚正愁委屈沒地方發泄,噎噎。
明焱棠急了:“臥槽,真破產了?”
溫稚拼命搖頭:“沒有破產,他好著呢。”
明焱棠更急了:“那你哭什麼?”
溫稚了鼻涕,含淚控訴:“我前段時間,為了司盛科技的新產品忙前忙后,代言人當的甭提有多稱職。甚至發布會上,也是靠我的機智化險為夷。”
明焱棠:“然后呢?”
溫稚憤憤不平,腦海里又浮現出那個屈辱的晚上:“然后?然后就是人家品牌大使代言費還有1500w,而我這個代言人卻一分錢都沒有。最過分的是,我辛辛苦苦一個月,司明沉白嫖我的勞力也就算了,他還白嫖我的子!發布會那天回家,他從花圃嫖到書房,你說他怎麼這麼過分啊!”
站在臥室外,正在通話的司明沉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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