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長的林肯車上,關嫿躺在車板上,祁湛之坐在一旁,墨瞳冷盯著關嫿。
聽到關嫿說嫉妒秦雪的時候,他一點都不意外。
他一直都知道關嫿嫉妒秦雪,他隻是沒想到,關嫿竟然想要掐死,甚至在海裏死死著不讓冒出海麵口氣。
而且,那一瞬間,死死著秦雪的時候,自己也不曾想過冒出海麵這個問題。
分明是想和同歸於盡。
他倒是沒想到,竟然還有這個膽量。
祁湛之掐著關嫿的臉頰:“我真是小瞧了你,在海裏的時候,你想要拉著雪同歸於盡麽?”
“自己那條賤命沒就沒了,你哪來的臉想要雪給你陪葬?”
“我真是對你太寬容了,才會讓你誤以為,我心慈手,嗯?”
關嫿沒有說話,閉著眼,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不過是一條臭蛆,也敢試圖汙染明月?”
關嫿知道他代指的是誰。
如果是以前,關嫿不會覺得他用明月來形容秦雪有什麽。
現在聽到,諷刺得想笑,可笑不出來,太累了。
關嫿不在乎祁湛之要帶去哪,左右不會是什麽好地方。
不知過去多久,車子緩緩停下。
關嫿被保鏢帶下車,祁湛之走在前麵。
幾人進了一棟樓,樓裏的人出來迎接,“祁爺,您突然過來,是有什麽吩咐嗎?”
祁湛之了手指。
保鏢將關嫿扔到地上,“帶進去。”
那人臉微變:“祁爺,您是不是來錯地方了?我們這裏……是訓狗的……”
鬥狗場裏的所有狗,都是在這裏經過的訓練。
但也有一些地方,需要更溫順的狗,或是更烈的狗,這裏是訓狗場,為各個需要狗的地方提供馴化過的狗。
祁湛之麵無表,他漫不經心抬眸:“沒來錯,我聽說你們這裏有特殊的訓狗方法,再不聽話的狗,也能訓到很聽話?”
“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我要你把訓得和那些狗一樣聽話。”
“能辦到麽?”
那人對上祁湛之冷厲的視線,一陣心驚膽戰:“能能,一定能,會讓祁爺滿意的!”喵喵尒説
祁湛之角淡淡一勾:“那我靜候佳音。”
“是。”
祁湛之最後瞥了關嫿一眼,轉走了。
送走祁湛之,訓狗場的負責人李燁朝兩個手下揮手,指著關嫿道:“先把單獨關進一間籠子裏,明天開始,那些畜生們訓練什麽,就訓練什麽。”
“是。”
關嫿被拖進籠子。
渾,且綿綿的,沒有一力氣。
意識朦朧,一會覺得好冷一會又覺得好熱。
不知過去多久,好像聽到有人喊:“燁哥,發燒了!”
李燁皺眉,他覺得祁湛之肯定恨了這個人,才會親自將送來這裏。
以祁湛之的份地位,想要弄死一個人實在太簡單了,大費周章把送來這裏自然是為了折磨,那就不能死。
關嫿覺有人了還沒有幹的服,又給穿了新的服,覺有人往裏塞了東西,很,吃東西喝水都是本能的作。
之後再次失去意識。
再醒來,關嫿目是一片漆黑。
鼻尖傳來一很難聞的怪味,耳邊還有狗狗的聲音。
關嫿坐起來,看見自己被關在一個籠子裏,旁邊還有不籠子,每一個籠子裏都關著一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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