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噴人!」傅芷璇當即反駁,又恨又怒地瞪著痣哥,「我什麼時候指使過你們。」
聞言,痣哥傻眼了。
曹廣笑出聲,側頭問傅芷璇:「你跟車裡的子是什麼關係?」
傅芷璇悶聲道:「是我丈夫在外面養的外室。」
曹廣一揚眉:「這麼說你倒是有機了。」
傅芷璇瞥了他一眼,無奈地說:「大人,你看我這樣子像是綁架的人嗎?」
說完舉起被破皮的雙手,上面好幾個泡,還有許多傷。
這會兒傅芷璇倒是有些慶幸自己當初追過來,不然萬一痣哥一口咬死主謀是,還真沒辦法說清楚。
曹廣想到若不是他來得及時,這個子差點被馬撞翻,便也明白,這事不會是做的。
「你倒是蠻大度的,這麼拚命救丈夫外室的人可不多見。」
這是在諷刺吧,傅芷璇不好解釋這其中的原因,曹廣要誤會便讓他誤會吧,博個「大度」正室的名也不是什麼壞事。
曹廣見默認,稀奇地揚了揚濃眉,沖旁邊那座大宅子大喊道:「來幾個人,把這兩人送去見。」
很快,硃紅的大門打開,跑出幾個侍衛打扮模樣的人,拖起痣哥和蛋,連人帶馬車,一起送去了府衙。
見沒自己什麼事,傅芷璇用手背撐著地,站了起來,朝曹廣福了福:「多謝大人仗義出手!」
曹廣看著汗的頭髮和領,好心地說:「去府上歇歇腳,換件服,我讓人送你回去。」
傅芷璇看了獷的曹廣一眼,婉拒道:「還是不麻煩大人了,我的婢一會兒就追來了。」
曹廣一眼就看穿了的顧慮,拍著口說:「我是征南大將軍曹廣,不是壞人,府上也不只有我一人,這下你總放心了吧?」
他若不是看這人太傻,就跟他手底下有些士兵一樣,心眼實誠得很,一時生了憐憫之心,才不搭理呢。哪知他難得做一回好事,還被人懷疑不安好心。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傅芷璇拒絕不得,再說也聽說過這位征南大將軍的大名,據說他是個再正直不過的人,很得士兵戴。
「那妾就恭敬不如從命,叨擾大人了!」
曹廣翻了個白眼:「啰嗦,這京中的婦人都被那群迂腐的老頭子傳染了,說話都文縐縐的,行了,快點來。」
傅芷璇不知哪裡又惹這位大將軍不高興了,連忙跟了上去。
曹廣走到門邊,門的僕役早已在一旁迎候。曹廣一偏頭:「稀奇了,你們怎麼知道我今天會從後門過來。」
傅芷璇聽了嘖嘖稱奇,這曹大將軍家就是不同凡響,後門比他們家的大門還寬好幾倍。
突地,一道悉的聲音從前方的迴廊傳來:「你靜鬧得那麼大,本王又不是聾子。」
傅芷璇驚訝地著突然出現的陸棲行,這位怎麼也在這兒?
陸棲行也瞧見了傅芷璇,不過他淡漠的目只是在臉上輕輕掃了一圈就收了回去,神自若地對曹廣說:「你來做什麼?」
曹廣嘿嘿笑了:「這不快到臘月了嗎?我來問你,咱們要不要出去冬獵,整天待在家裡,我這骨頭都要生鏽了。」
話說到一半兒,他突然想起了旁邊的傅芷璇,連忙道:「這位夫人服髒了,找服給換了唄。」
陸棲行沖後的福康招了招手。
福康會意,連忙招來一個丫鬟,傅芷璇會意,朝二人福了福,就跟丫鬟走了。
走後,曹廣才想起的手傷了,又補充了一句:「的手傷了,給準備點金瘡葯。」
陸棲行瞥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曹廣一邊朝廳堂走去,一邊說:「王爺,我敢打賭,你肯定也沒見過這麼蠢的人,為了救丈夫的外室,竟然一口氣從外城跑進了城,橫穿了五條街,差點被馬撞翻,現在走路都還在打擺,天下竟還有這麼傻的人,你說是不是很有意思?」
陸棲行不置可否,兩人走進廳堂。曹廣繼續舊事重提,陸棲行想了一下拒絕道:「不行,年關將至,朝事繁忙,本王不出去時間,你自己去吧。」
「自己去有什麼意思!」曹廣抱怨了一句,話未說完,門外已經響起僕從的聲音。
「大將軍,家裡的三位夫人打起來了,老夫人請你趕回去。」
一聽這個,曹廣就腦仁疼,他一共娶了三房夫人,都是武將家的閨,平時倒是爽朗利落,沒什麼勾心鬥角的事,但一鬧起來就大打出手,家裡都沒人能鎮得住們。
只是這三人打起來若沒人制止,們能把房子都燒了,曹廣只能站了起來,無奈地抱怨了一句:「娘的,我家那三個母老虎怎麼不像這位夫人一樣通達理呢!對了,王爺,麻煩你待會兒派人送回去,我答應過的。」。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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